两小孩,吃完晚饭,小金凌欲言又止。阿拾,“阿凌,怎么了?”
小金凌,“月月姐姐,你要不要看大夫?”
阿拾疑惑,“怎么了,我挺好的!”
小金凌担心道,“月月姐,你的脸肿了。”
阿拾摸脸,不太有感觉,不过胖了。小金凌起身往门外跑去,“月月姐,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阿拾拍拍脸,总觉得光少了些。阿拾回房,往镜子里看,鼻青脸肿。脸又青又紫,眼睛眯成一条缝,像个发面馒头。
阿拾洗了脸,阿拾翻箱倒柜,找出伤药。
“嘶嘶……”
真痛,阿拾一边吸气,一边涂药。这些死孩子,打人真痛,阿拾下手也不轻。
“月月姐,我来了!”
小金凌抱着几瓶药跑进来,阿拾接了,自己抹。小金凌的药,比阿拾自买的好多了。
小金凌在旁边跃跃欲试,“月月姐,要不要帮忙?”
阿拾拒绝了,即使是好药,现在上手摸也疼。阿拾自己上完药,又揪住小金凌仔细给他抹药。
小金凌莫名激动起来,阿拾叹气,实在不明白人类幼崽都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早,阿拾不用去学堂了,因为被罚了。打架的小孩,每一个人二十个手板子,外加罚跪。
不出意外,阿拾和小金凌都被打了。打人的长老,压根没留手,阿拾手都肿了,小金凌只是手有些红。
罚跪分档次的,阿拾这样的偏远旁支,没资格进祠堂。以小金凌为首,富裕的和亲近的一拨跪祠堂。
其余的,和阿拾一样,跪在祠堂正门口的院子里。就这么直接跪在青石板上。
天色尚早,小孩们都没说话。太阳冒头之后,都有些受不了。不是东倒西歪,就是小声抱怨。
“嘭”
阿拾惊讶抬头,“小孩,你干什么?”
旁边的男孩不忿,“都怪你!”
阿拾点头,“你说得对,哈哈!”
男孩愣了片刻,指着阿拾,好一会才发出声,“你…你真不要脸!”
阿拾,“嘻嘻!”
阿拾目视前方,不说话了,就这么跪着。身边的小孩们炸了锅,叽叽喳喳。
看阿拾是一个人,在阿拾身后搞些小动作。打阿拾一下,掐阿拾一把……
阿拾冷着脸站起身。
“哇,她站起来了!”
“哼,我要去告状!”
……
阿拾再一次把他们打哭。
一个男孩,“呜呜…不关我的事,你为什么打我?”
阿拾有些愧疚,“对不起,我不知道。”
男孩哭得更伤心了。
执法的弟子们听见震天响的哭声,赶紧过来,把又打架的小孩们送回住处。
阿拾回到房,撸起裤脚,膝盖果然青紫了。到了晚上,侍从带来了最新处罚,禁足一个月。
阿拾看着远去的侍从,早知道,一开始,就应该挨个打哭,还不用受罪。
阿拾磨磨蹭蹭抹了药,第二天仍然一瘸一拐。阿拾吃完早饭,又回去瘫在床上。
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小金凌兴奋的大喊,“月月姐!月月姐!”
阿拾爬起来,一步一步,挪过去给他开门。
小金凌,“月月姐!”
阿拾,“嗯嗯,听到了!”
小金凌体贴地扶着阿拾进门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