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金父金母不在房间。但让侍从给阿拾留了口信,说他们自己去江氏。
阿拾相信了,在院中开始练剑。太阳渐渐升起,阿拾脸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细汗。
“金如梅!”
金七长老怒气冲冲。阿拾拿着剑问,“怎么了?”
金七长老质问:“你爹娘怎么回事?”
阿拾,“我爹娘?我爹娘已经去江氏的地盘了呀!”
金七长老压抑着怒气,“你还不知道?你爹、你娘他们在宗主的芳菲殿外跪着,正在求宗主原谅你的冒犯!”
金七长老大吼,“在晚上片刻,整个金陵台的人都怕是要知道了!”
阿拾惊惶备受打击,“不可能!怎么会?”
阿拾不可置信,急匆匆往芳菲殿去,金七长老紧追不舍。
阿拾看到芳菲殿外肩并肩跪着夫妻,如遭雷击,心中满是荒谬、痛心和失望。
阿拾,“爹、娘!为什么?”
金母拉着阿拾,“月月,快来,我们一起求宗主!”
金父,“月月,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啊,快听你娘的话!”
阿拾甩开金母的手大喊,“我不要!”
金父责怪地看着阿拾,“月月,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金母伤心道:“月月,我们真的是为了你好,你是我们唯一的女儿,难道我们会害你?”
金父,“月月快跪下,宗主就快要回来了,一要让他知道我们的诚意,是真心求他原谅的。”
金母,“月月,快来一起磕头,说不定金宗主大人大量原谅你,还让你继续留在金陵台。”
……
“月月,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阿拾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泪流满面,“为什么?”
金七长老,“金悦,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要想好解决办法,不然你会成为众矢之的!”
“宗主,就是如梅师姐的父母求见您!”
金宗主带着金氏的几个长老、弟子,甚至还有蓝氏宗主来了。
金七长老见势不妙,远远行了个礼,退到角落里。
金宗主带着善意的笑,“二位快快请起!”
金宗主甚至亲自来扶金父金母。夫妻俩握着金光瑶的手不放,“都是我们的错……”
阿拾崩溃大喊,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闭嘴啊……”
在阿拾啜泣的喊声中,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为阿拾认错,向金宗主求情。
还想拉着阿拾给金宗主磕头,求原谅。
阿拾忍无可忍,拔剑相向。金父金母惊呼,“月月不可!”
长老们、弟子们也惊慌防备。最镇定是金宗主和蓝宗主。
金宗主带着笑,像是看不懂事的孩子,蓝宗主面无表情,眼里满是不赞同。
金宗主志得意满,有蓝宗主在,阿拾最多能给他带点小伤。也是,阿拾打不过蓝忘机,很有可能也打不过蓝宗主蓝曦臣。
金父金母和弟子长老站在一起,都在劝说阿拾放下剑。
阿拾的剑靠近金宗主大喝,“都给我闭嘴!”
金父金母:“月月!”
金宗主抬头安抚,“无妨,如梅,你有什么话说?”
阿拾,“我有什么话说?哈哈哈!我怕说出来,你无地自容!”
蓝曦臣不赞同道:“金姑娘!”
阿拾凶狠瞪他,“你给我闭嘴,我金氏的事关你什么事?莫不是你想入赘我们金氏?”
蓝曦臣语塞,安静了。
金光瑶劝阿拾顺带代替阿拾赔罪:“如梅不可对长辈无礼,二哥,抱歉。”
阿拾看着除了角落里的金七长老其余所有人的不赞同,突然觉得,输的彻底。
阿拾后退两步,“先宗主、先宗主夫人还有先少主夫妻死因有疑,我金悦查证和最大的受益者金光瑶脱不了干系!”
阿拾哽咽大声举手恶狠狠发誓,“我金悦在此立誓!必要查个水落石出!势要将罪魁祸首枭首,否则,我金悦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金父金母,“月月!”
阿拾拿着配剑,自己穿了琵琶骨旁边的位置,一连两剑,“我金悦以血明志,至死方休!”
阿拾溅了金光瑶和蓝曦臣一脸血,任由鲜血喷涌流淌,把所有人都吓住了。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阿拾拿着剑走了,无视后来金父金母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