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宗主附和,“是啊,金姑娘,此举不太合适吧。”
阿拾皮笑肉不笑,“既然蓝宗发话了,我等莫敢不从,放开他!”
阿拾没有丝毫敬意打量着蓝曦臣,阳阳怪气道:“我真是羡慕苏宗主,真是好命,本来只不过是蓝氏一个普通的弟子,反叛蓝氏,立马就能成为一方家主。”
阿拾,“要是我年幼之时同苏宗主一般也去蓝氏拜师学艺,今日,恐怕我也能被敛芳尊奉为座上宾,还能让蓝宗主仗义执言,嘿嘿。”
阿拾笑嘻嘻道:“可惜了,我金载雪这个人什么都不太好,就是品德太好,做不出如此下贱之事。”
阿拾,“姓苏的,今日有蓝宗主为你做保,我暂且饶你一次。下次,不要轻易踏足我金氏的地界,我们金氏向来堂堂正正,最不喜和卑劣之徒弟来往。”
阿拾突然面向蓝曦臣,“蓝宗主,不如这次苏宗主就坐你旁边好了,也让他多受你们蓝氏门人的熏陶,说不定往后也能成为像您这样的正义君子。”
好赖话全让阿拾一个人说尽了,阿拾说完就翩然离去,留下一群神色各异的人。
阿拾开始寻找金光瑶,阿拾有些奇怪,这种时候,他不迎客,跑到哪里去了?
“金悦!金悦!”
金七长老像叫魂一样喊着阿拾,阿拾被他吓了一跳。
阿拾,“怎么了?”
金七长老,“含光君和那个莫玄羽他们强闯金宗主的寝殿。”
阿拾,“那怎么了?我们要去阻拦吗?”
金七长老,“不必,现在宗主他们已经知道了,现在已经晚了。”
阿拾,“那我们要做什么?”
金七长老捋须,“静观其变。”
阿拾,“那我们家岂不是要威名扫地,是个人都能来我们金家搜一搜?”
金七长老,“不至于,哪里有那么夸张。”
阿拾,“那我们就干等着他们唱戏?”
金七长老,“是也不是,既然有人对付他,我们就袖手旁观好了,到时候我们只要表明立场,不让金家利益受损就好。”
阿拾惊讶,“谁在对付他?您知道。”
金七长老冷笑,“只有我们,哪里那么容易让他手忙脚乱,不过是有人在暗地里在给我们行方便罢了。你以为他凭什么当上宗主的?单凭我们自己,只怕还没成气候,就被他收拾了。”
阿拾佩服地看着金七长老,“那么长老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金七长老,“我自然是不知道,管他是谁,只要别动我们金氏就好。”
阿拾又想起了聂怀桑,说不定就是他。阿拾打了个寒颤,这些人没一个简单的。
还是蓝曦臣看起来表里如一,危险性更小。
金七长老,“你怎么了?怕了?”
阿拾摆手,“当然不是,我会怕?”
金七长老,“那就好,从明天开始,我们会找借口尽量把族中精锐弟子,分批次调出去,你的任务就是带着他们训练,做到令行禁止,只听你一个人调遣。”
阿拾,“这…”
金七长老,“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才是,你修为最好,又是公子心腹,没人敢反对你!”
阿拾立刻反驳,“我的意思是,万一有他的卧底怎么办?”
金七长老,“他的死忠,我们一开始就排除在外。至于一两个卧底,这避免不了,你也不用在意,在大势面前,都是蝼蚁而已,掀不起风浪。”
阿拾看着他冷静沉着、胸有成竹的样子,有点敬佩。若是他天赋在好些,说不定还能混个先宗主的心腹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