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穿的黑漆漆的人,一看就暗河的。
其中一个很眼熟,应该是苏暮雨,他旁边玩刀的那个,应该是苏昌河。
阿拾拽紧了马缰,有点紧张:易卜这老头不会吧?至于吗?就买杀手杀自己?
没到这种地步吧?
阿拾当然要紧张了,因为现在自己一个也打不过!
苏昌河,“易二小姐,你好啊!”
好个屁!!
阿拾骑着马,掉头就跑。
两人当然不可能让阿拾跑掉,阿拾打不过。
两人没有直接下杀手。
苏昌河把刀横在阿拾的脖子上,“易二小姐,你跑什么?你爹让我们送你回家。”
阿拾坐在地上,“送我回家?你们暗河这种无聊的单子也接?”
苏昌河把玩着小刀,“那倒不是,谁让你爹有钱!”
阿拾抓了一把泥巴,“他出多少?我给双倍,你们就当没见过我!”
苏昌河,“那怎么行?我们杀手也是有职业操守的!”
阿拾趁其不备,一把泥巴,往他脸上撒,连滚带爬的跑了,轻功运用到极致。
可这荒郊野岭的,也没有人烟,很容易被发现。
两人不远不近的追在阿拾身后。
苏昌河还提议让阿拾跑累了,再去捉,不让苏暮雨一下子逮到阿拾。
阿拾认为苏昌河怪无聊的,怪不得上辈子死掉了!
苏昌河,“易二小姐,别白费力气了,你跑不掉的!”
苏昌河拦在阿拾面前,“我就说你跑不掉吧?嘿嘿!”
阿拾累得直喘气,打不过,又跑不掉,真是烦人。
要是自己再长几岁这两个都不够打的。
阿拾拔剑,非要倔强地再试一下。
最后,没过几招,阿拾被苏昌河擒住。
苏昌河笑嘻嘻,“易二小姐,你还好吗?”
阿拾想骂他几句,后脖颈一疼,晕了过去。
肯定是苏暮雨干的!
阿拾醒来的时候,是在马车里,睁眼就看见了讨人厌的苏昌河。
苏昌河热情道:“哎呀,易二小姐你醒了?”
阿拾坐直了身体,肚子饿得咕咕叫。
苏昌河笑嘻嘻,递给阿拾一袋馒头,“易二小姐,要吃点东西吗?”
阿拾接过,吃起来,没必要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苏昌河双手枕在脑后,不羁地靠着车壁,挑眉,“没想到,金尊玉贵的易二小姐竟吃得下这粗糙简陋的馒头。”
阿拾恶狠狠瞪他一眼,充满戾气地想:又不是吃屎!有什么吃不下的?
苏暮雨玩着刀,稀奇地看着阿拾。
就像在动物园里看猴一样。
阿拾不搭理他,吃馒头喝水,然后掀开车帘看看到了什么地方。
苏昌河,“易二小姐,可别想着跑,要是再跑,我们不介意打伤你,让你运不了功!木鱼,我睡一会儿,到了下一个地方叫我。”
到了半夜,两人总算是有了要休息的意思。
两个人寸步不离的跟着阿拾,阿拾始终在两人的视线范围之内。
就算是上茅房,也有一个在外面等着,阿拾烦躁的很。
客栈内,三人在一间房内,阿拾站着,两人坐着。
店小二打好水。
阿拾双手叉腰,不客气要求道:“我要洗澡,你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