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三小姐?那不是阮惜文的女儿吗?叫什么庄寒雁来着?
阿拾放下碗筷,起身,腿迈的飞快,去看热闹去了。
阿拾,“人呢?”
下人,“那就是啊!少爷!”
阿拾顺着望过去,“哟!”
阿拾有些被吓到,怎么这么惨?
穿得灰扑扑的,衣服单薄得很,还光着脚,露出来的手和脚都是又红又紫。
阿拾忍不住动了动脚,冻脚啊!
鞋袜单薄些,脚都冷,更何况还光脚,这不得冻个透心凉?
阿拾进门,“祖母,父亲,母亲,姨娘,二姐!”
庄语迟,“四弟,你不读书,来这里做什么?”
阿拾,“听说三姐回来了,我来看看!”
庄仕洋,“这就是你三姐,寒雁快见过你四弟,语迟!”
阿拾自然是一个翩翩美少年,温和地和庄寒雁打招呼,“三姐。”
庄寒雁语气不稳,“四弟。”
估计是被冻的。
阿拾这才看清了庄寒雁的脸,有些眼熟,小白兔的长相和气质。
但是她的行为和眼睛里的坚定,告诉阿拾她不是什么无辜的小白兔,而是杀伤力不弱的菟丝子。
阿拾叹气,“三姐舟车劳顿,不如让人先带三姐下去洗漱更衣,再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吧。”
这一家子,就不能等等在叙话吗?
周如音和庄语迟就算了,毕竟立场是对立的。
一个亲爹,一个祖母,孩子都可怜成这样了,就不能发发善心?
庄寒雁在阿拾眼里真的很可怜,讨饭的都比她穿得暖,至少人家有鞋子。
周如音微笑,“还是语迟想得周到,老爷您看……”
庄仕洋,“也好,来人,好好伺候三小姐。”
故事的主人公走了,大家随便说了几句话,也散场了。
庄寒燕回来,家里人几乎都见过了,除了阮惜文。
阿拾遇到了从阮惜文的院中出来的庄寒雁,可怜巴巴,有些无精打采,像是蔫巴了的小白菜。
阿拾看得好笑。
庄寒雁在看到阿拾的一瞬间,更加挺直了腰板,一派淑女风范。
庄寒雁,“四弟。”
阿拾礼貌回应,“三姐。”
庄寒雁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身上莫名多了几分攻击性,“四弟,来这里做什么?”
阿拾浅笑,温润又无害,“路过。”
庄寒雁压根不信,阮惜文住在庄府里最偏僻的角落,谁会路过这里?
去哪里,都不会路过这里。
庄寒雁警惕又防备,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会咬人的那种。
这时候,阮惜文院中出来一个下人,“四少爷。”
阿拾点头,顺手递给她手里拿着的东西。
下人接过,转身离去。
庄寒雁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四弟,刚才拿的是什么东西?”
阿拾温和道:“红枣糕,刚出炉的红枣糕,我看着好吃,就随手买了一份。”
其实是药,阮惜文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她想治腿,阿拾也就帮她了。
私下里偷偷摸摸进行,费了阿拾不少时间、精力,还有一大笔钱呢。
阿拾作为周如音的儿子,天然立场一致,当然不会帮着她的对家去对付她。
阮惜文是周如音单方面认为的仇家和对手。
阮惜文就算是好了,也不会和周如音搞宅斗。
庄仕洋不配。
阿拾年纪渐长,也知道了长辈们的狗血八卦。
虽然只是听说,但也知道了庄仕洋肯定在里面搞鬼了。
越查庄仕洋,越是能发现他的神秘和古怪。
关键是查不到,这才是最怪的地方。
阿拾都有点怀疑,庄仕洋是朝中某个大官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