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蝉,你们别打了!”
两人同时停手,但没有松手。
阿拾,“我数到三,我们一起松!”
阿那然,“好!”
阿拾,“一,二,三!”
两人同时松手,爬起来,恨不得离对方越远越好。
张正,“你们为什么打架?”
阿那然等着阿拾不说话。
阿拾给自己强行挽尊,不承认和小孩打架,“我们没打,只是切磋!”
张正显然不信,“当真?”
阿那然沉默寡言,“是!”
张正,“好,下次你们想切磋,可以找我!”
阿拾,“是。”
没有下次了。
随着张正的成长,阿那然也开始代替他在外行走。
这一天,阿拾在院子里练剑。
张正,“小 蝉,你能帮我去照顾一下阿那然吗?”
阿拾收了剑,“我这就去!”
看张正这么着急,阿那然应该是受了伤。
还没进屋,阿拾就闻到了血腥味。
阿拾敲门,没人搭理,直接推门而入。
阿那然急忙拿着衣服穿上。
阿拾,“你受伤了?”
以前阿拾还会叫他的名字,他从来不给反应,阿拾索性放弃,不叫名字了。
阿那然,“你来做什么?”
阿拾双手抱胸,“当然是来看看你死掉了没?”
阿那然,“我很好,你可以走了!”
脸色苍白,殷红的嘴唇也尽失血色,还能说好?
上辈子作为翠玉鸣鸾,天生就会治疗的法术。
这辈子作为人,学不会翠玉鸣鸾治疗的手段。
只能老老实实跟着人学医术。
虽然不太精,但治些小病小痛还有外伤,是没问题的。
阿拾坐到床边,“我也不想来,是少爷非要我来!”
阿拾,“伤到哪里了?让我来看看!”
阿那然僵着不动,阿拾捉住他的手腕,强行把脉。
阿拾点头,“没什么问题,受了点内伤,失血过多,上点药,开副药,养一段时间就好。”
阿拾收手,“所以,你伤到哪里了?”
阿那然,“不用你管,你开药就好!”
阿拾看他都有点发抖了,还在嘴硬。
阿拾,“我也不想管你,我不管你,就没人管你了,少爷忙,没时间来看你!”
阿那然妥协,阿拾脱了他的外衣,小孩浑身泛粉。
背上一条长长的伤口,和白粉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阿拾,“怎么伤到的?不会是有人偷袭你吧?”
阿那然沉默不语。
阿拾,“你这伤口上面怎么还有上脏东西?”
阿拾,“忍着点,我要先清理一下,然后再清洗,最后才能上药!”
阿拾用小夹子,把里面的异物夹出来,然后仔细清洗,撒药,用纱布包扎。
阿拾处理完,给趴着阿那然盖上衣服,“好了,这几天好好休养!”
阿拾收拾好东西,“饭放桌上了,你自己吃!”
两人一直不对付,只有在张正面前,才会和睦相处。
时间过得很快,成为少女的阿拾抽条了。
一双明亮的杏眼,眼下有一颗泪痣,平添几分无辜感。
皮肤白皙,纤腰长腿,该有的都有,楚楚可怜的长相,让人忍不住升起保护欲。
阿那然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