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魏劭离开了一下。
他的四个心腹们,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心眼,撞到了阿拾站的梯子。
梯子晃动,阿拾眼疾手快,抓住了树干,梯子倒了下去。
四个人,忙着扶梯子,其中一个,见阿拾要掉下来。
急忙牢牢抱住阿拾的小腿,“表小姐别怕!”
怕是不怕,现在,进退不得,上不去下不来。
魏劭偏在这个时候,赶了回来,“怎么了?”
阿拾,“放我下来!”
抱住阿拾的少年,应激松手,阿拾没了支撑,也不太有力气抓住树干,掉了下来。
“表妹!”
抱住阿拾的是魏朵,阿拾企图抓住什么东西,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被他抱在怀里,安全落地。
魏劭赶紧过来,紧张道:“表妹,你没事吧?”
阿拾心有余悸,差点真摔了。
魏劭有些生气,想惩罚四个保护阿拾不利的心腹。
阿拾赶忙求情。
阿拾看见魏朵脖子上的划痕,还有自己手指甲上的血迹,有些不好意思。
指甲太长,给人划伤了。
阿拾抬起手腕,伸手摸了一下,少年好看的脸立马通红,捂着脖子后退,结结巴巴,“表表小姐……”
魏劭走到两人中间,让魏朵赶紧去看大夫。
阿拾还想和魏朵说什么,魏劭不露痕迹的阻拦。
魏劭,“表妹不用担心,小伤而已,表兄在战场上比这凶险万分……”
听到这话,阿拾觉得应该表达一下自己的关心,毕竟是自己的衣食保障。
阿拾精致的小脸表露担心,“那表哥,你一定要小心!”
魏劭比阿拾高出许多,他亲昵地拍拍阿拾的头,“嗯!”
一行人带着槐花,回到朱夫人院中。
朱夫人看见阿拾的一瞬间,喜笑颜开,瞥见魏劭,明显笑容淡了许多。
魏劭也察觉到了,但还依照礼法,行礼问安。
气氛古怪。
阿拾走上前,挽着朱夫人的胳膊,“姨母,我摘了好多槐花,等下给姨母蒸槐花饼吃!”
朱夫人爱怜地摸摸阿拾的头发,“哪里用辛苦你?让下人去做便是了。”
阿拾撒娇道:“旁人是旁人,我是我,而且我做的更好吃!”
朱夫人慈爱道:“好,你想做就做,可别累着自个。”
阿拾可爱一笑,“知道了姨母,就知道姨母对我最好了,姨母等着吃就好!”
两人亲亲密密,仿佛魏劭才是那个外人。
阿拾拿着篮子,“表兄快请坐,午饭马上就好。桌上有点心,表兄可以先吃点,垫垫肚子……”
这一说,魏劭更像是一个外人了,来做客的外人。
阿拾也察觉到了,有点不对,闭上了嘴巴。
阿拾,“姨母,表兄,姝儿去去就回。”
厨房,槐花摘的挺多的。
阿拾觉得,来个槐花宴,也绰绰有余。
阿拾让人把槐花全部清洗干净,一部分用来蒸槐花饭。
一部分做蒸饼,还有便用来做成煎饼。
还剩的有,便又做个炒槐花。
还有好多,便又煮了个槐花粥,加上一点枸杞,好看又好吃。
好多个灶,下人又多,分工明确,又做了其他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