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点头,“是。”
藏海继续追问:“鬼玺又是个什么东西?”
阿拾一时间拿不准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阿拾有这个疑问,脸上不免带了些出来,“你你,你是深山老林出来的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和平津侯庄芦隐的首席谋士杨真争来斗去,还不落下风。
怎么消息如此闭塞?
阿拾思及藏海的为人,暗自点头,觉得他一定是装的。
藏海也不在意,垂眸沉思,“鬼玺?庄芦隐想要的东西就是鬼玺?”
阿拾,“是,他想要的是鬼玺还有使用鬼玺的办法。”
藏海,“使用鬼玺?这是什么意思?”
阿拾怀疑他就是装的,故意装作不知道,想套更多的消息。
阿拾挠了一下脸,“嗯……传说中庄芦隐第一次攻打冬夏失败,就是因为冬夏女王使用了鬼玺,召唤阴兵作战,所以他才一败涂地。”
藏海目光锐利,直视阿拾,“你生前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阿拾蹙眉:事怎么这么多?谁说就能只是生前知道的?
就不能是死后知道的?
再说了,自己也没死,只是保持着这个形态而已。
阿拾烦躁地抓头发,“你这人,烦不烦?我是什么人,关你什么事?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而已,我这不是在和你解释蒯家灭门的真相吗?”
一旦藏海起了怀疑,阿拾无论说真话和假话,他都不会相信,只会各种猜疑。
阿拾咳了一下,“我们继续说。”
藏海,“我差不多知道了,现在我更想知道庄芦隐有没有帮凶。”
阿拾卡壳了一下,“当然有了,没有帮凶,凭他的实力,还做不到天衣无缝。不然一个朝廷命官,全家被杀,怎么可能不引起一番风波?朝堂之上,也没什么动静,肯定是有人故意压了下去。”
堂堂钦天监监正,全家被杀了,还一把火给烧了。
居然没有炸起一点水花?
不只是庄芦隐的帮凶给力,把这件事压下去,关键是当时的皇帝估计也不想查。
查着查着蒯铎入宫给他送“鬼玺”的事就瞒不住了。
那才真是大事,这样的神秘物件,比蒯铎重要的多了。
说不定蒯铎死掉了,他还松了一口气。
知道秘密的人安稳活着,他肯定会寝食难安,放心不下。
藏海抬眼,“你知道他的帮凶是谁?”
阿拾呆住了片刻:啊?这个还真不太知道!
又没有时刻盯着他,当然不知道。
阿拾摇头。
藏海表情失望,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他继续开口,“那你知不知道那天救我的面具人是谁?”
阿拾有些诧异,“你这是承认了,你就是那小孩稚奴?”
藏海一言不发。
阿拾也没了说话的欲望,只是微微摇头。
藏海也摇头,看他的意思,就是你怎么这么没用!
阿拾忍不住张嘴解释,“那天我跟上去的时候,那个人十分谨慎。就算你昏迷了,他也一直没有摘下过面具。”
藏海,“哦。”
阿拾觉得他是在蔑视自己。
阿拾深吸一口气,“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可以考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