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阿拾越发强大。
听说庄之甫被曹公公曹静贤挖去了双膝,阿拾跑去看热闹。
庄之甫大受打击,甚至已经不太正常了,或者说他可能在装傻。
庄芦隐下令一定要救活庄之甫。
没办法,庄之甫本身就不干净,作孽多端,当然要留着他给朝廷一个交代。
不然某些罪责,就要落到庄芦隐头上了。
庄芦索性当机立断,肯定是放弃这儿子,让他顶罪。
反正他已经成了个废人,就当废物利用好了。
这个时候的庄之行已经考中了武状元,沈宛的灵位进入了庄氏的祠堂。
那天,阿拾也悄摸看热闹,蒋襄当然是大闹一场。
庄之行成功为他自己,还有他的母亲正名。
庄之甫被废,张芦隐十分冷静,迅速分析局势,给出了最有利的方案,并且实施下去。
反观蒋襄,她大受打击面色苍白,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的稳,气得发抖,十分愤恨。
脸上的泪水,很快被她抹去,没有过多的颓废和哭泣,镇定了下来。
蒋襄母子失意,庄芦隐忙着给庄之行铺路。
庄之行不负众望,考取了武状元,光宗耀祖。
理所应当,宴会上,庄之行抱着沈宛的牌位。
庄芦当众承认了沈宛原配嫡妻的身份。
蒋襄再也绷不住,跑到宴会上大闹,质问庄芦隐。
庄芦隐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向宴会上的宾客道歉,表示让他们看笑话了。
蒋襄这回真的是崩溃了。
什么都没有了,她儿子的世子之位,还有她正室的地位。
一无所有,成了个笑话。
蒋襄被人架着回到屋,乱打乱砸,疯狂嘶吼。
发泄了一会儿,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镇定得反常,阿拾觉得古怪,看这架势,一定是要来个大的。
果然蒋襄没有在歇斯底里地发疯,而是坐在梳妆镜前梳妆打扮。
凤冠霞帔,换上了诰命夫人的服饰,面无表情,为自己上妆。
蒋襄反而心平气和了,“庄芦隐,我不会放过你的。”
独坐到天明,第二天一早,庄芦隐去上朝。
蒋襄随后也跟着出门,敲响了闻登鼓,状告庄芦隐徇私舞弊,在武举上弄虚作假,帮助庄之行用不正当的手段,考上了武状元。
庄芦隐当天就被下了大狱,阿拾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庄之行一开始就文不成武不就,怎么可能短短时间之内,就能考上武状元。
就算再怎么天赋异禀,时间上也不允许他这么短时间内进步这么神速。
看来蒋襄这是自己不得好过,也想全家都一起遭罪了。
阿拾还以为庄之甫犯的什么大罪被揪出来。
原来就是被太监曹静贤,弄了个行刺朝廷命官的罪名,光明正大地搞冤假错案。
当然庄之甫也不冤,他贪污赢钱,可不是贪了点银子那么简单。
造的孽可不小。光堤坝决堤,就淹死了不少人。
他不该死谁该死?
庄芦隐进了大狱,庄家零人在意。
蒋襄神神叨叨,偏激又阴沉,是因为失去了权势和地位,儿子还废了,没了未来。
庄之甫还在装傻,想逃避罪责。
或者也有可能打击过大,变成了傻子的可能。
庄之甫的妻子,也怨和恨,但还是做好一个妻子,照顾残废的夫君。
至于庄之行,生活和以前一样,现在稍微用功了一些,晚上还会点灯看书。
(作者说:更不动了呜呜ಠ⌣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