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如月就是被养在后宅,与世隔绝,只用吃喝享乐的小娇妻。
什么都不知道,每日只用等着心爱的丈夫回来,两人腻腻歪歪。
阿拾那天见到的那个俊俏男子,叫什么孟池。
花如月和他来往,可以说孟池就是她接触这个世界的媒介。
阿拾看得牙酸,真没什么新意,就一对夫妻,卿卿我我。
阿拾又回到神界,找到守着无量碑的玄天使者。
他一动不动,在无量碑旁边打着坐,睁着眼睛。
阿拾觉得他比无量碑还要像块碑,跟死的一样。
阿拾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玄天使者动了动眼珠,“魔尊来此有何要事?”
阿拾绕到他身后,双手叉腰,“白九思和花如月他们历的什么劫?”
玄天使者沉默不语,毫无反应。
阿拾生起气来,这家伙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阿拾一把推过去,“我在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敢如此藐视本尊?”
阿拾有些无聊,就想找别人的茬。
玄天使者身体被推歪,直接站起来,“此事无可奉告。”
阿拾觉得他有点面善,现在看来又不够讨喜。
阿拾,“哼!无可奉告?不告诉我是吧,那你接下来可以麻烦了!”
玄天使者,“二位尊者渡的是情劫。”
阿拾撂下一句,“算你识相!”
然后又下了凡,看着抱在一块的两人,怎么就渡情劫?
有什么用呢?情劫的劫难到底是什么?
花如月封印白九思的那一段过去了?
怎么就一起下凡渡劫了?
阿拾思来想去,没个头绪,又不想轻易插手其中,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成全了他们。
阿拾又跑回去找玄天使者,觉得应该问清楚再下来的。
玄天使者姿势不变,阿拾走过去一推,他睁开眼,没有说话,仿佛在问你又有什么事?
阿拾,“他们为什么渡情劫?”
玄天使者不语,只是一味沉默。
阿拾点头,“好啊,你不说是吧?”
阿拾这次没有道义,直接搞偷袭,玄天使者重伤。
阿拾掐着他的脖子,“说吧?为什么他们渡的是情劫?”
玄天使者闭上眼睛,嘴角滑落一抹猩红,语气平静,“你杀不了我的。”
阿拾知道他说的是实话,随着实力的增强,阿拾感觉自己的魔气也更厉害了,对别的仙神可能是毒药,甚至有腐蚀作用,能让其痛苦万分。
别问阿拾怎么知道的,在凡间的时候,发现还有别的人和自己一样监视花如月和白九思。
还有胆子挑衅自己,阿拾是什么缩头乌龟吗,当场就秒了。
魔气碰到他的时候,他稀稀拉拉像烂了的一样,惨叫出声不到片刻间就灰飞烟灭。
但是对这个玄天使者好像没有用,自己的魔气对他没有用,只有力量的强弱之分。
阿拾松开,他跌倒在地,面色惨白,但是身姿挺拔,因为伤得足够重,像一支在风雨中飘摇的莲花,怪好看的。
阿拾蹲下,打量着他,“你怎么这么没眼色?我可是魔尊,谁准你反抗我了?说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