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瑾不太满意,“爱卿这是何意?”
随即他又笑出声了起来,“朕也没想到,文君她迷途知返,又回来了。她还是慧眼识珠,知道谁才是更好的选择……”
阿拾不发表任何意见,一个贪图好色,一个爱慕虚荣,前者有权有势后者当然扑上来了,简直就是绝配。
别说了,谁来分开他们,阿拾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萧若瑾,“爱卿,既然文君她知错就改,你也不要太过苛责,还是和她父女相认……”
阿拾扑通一下跪下,哭嚎了起来,“陛下竟然说她是我的女儿,微臣也不敢否认。可是谁也代替不了我心中的文君!我的女儿坚韧可爱,又怎么会是那些朝三暮四的贱人可比?贪权慕贵之辈,如何能和我的女儿沾边?我的女儿一心一意,绝不会水性杨花,三心二意,朝秦暮楚!陛下明鉴啊!”
阿拾为了更真实,还梆梆给他磕几个头,“微臣不敢胡乱揣测易嫔娘娘,可想来也知道易嫔的出处实在难以启齿。”
阿拾继续胡言乱语,“所以陛下想给她找个名义上的娘家。微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样的小事,当然是义不容辞的。”
阿拾义正言辞,“可是要用文君的名义,恕微臣不能答应!微臣可以把她收做女儿,记在易家族谱上,但是绝不能让她占了文君的身份!”
还当自己真想做这个皇亲国戚?不稀罕!
萧若瑾面色难看,也没有纠缠,“罢了,你退下吧。”
阿拾就知道是这样,易文君可是埋了的,他懒得再为她证明身份。
阿拾这个亲爹都不答应,他又何必费这个功夫。
看易文君那副死样,应该也不会努力争宠,博取萧若瑾的欢心。
所以萧若瑾也不稀得,给她宠爱,为她撑腰。
不过是易文君有一张难得的美人面,才让萧若瑾容忍她。
她有如此美貌,幸运也是不幸,幸运的方面在于她这么不讨人喜欢的样子,萧若瑾也没有苛待她,而是好好养着。
阿拾回家之后,大摇大摆祭祀易文君,还以为她积阴德的名义,到处发放祈福饼。
自家做的,印了个福字,里面夹着红糖,还挺好吃的。
为了节约成本,做的稍微薄了那么一些。
每人只可以领一个,领了之后,要说一句:祝易文君下辈子投个好胎。
发遍了整个天启城,花费不少,不过也值得。
当然不是每一个人都发,发完即止。
皇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若是这种小事都要叽歪,岂不是显得他很没有格局,很小心眼。
也多亏了,前些年学堂大考的时候,押注百里东君赚了一笔。
不然阿拾可舍不得这么抛费,那可都是祖宗遗产还有自己赚的,都是血汗钱,怎么能轻易浪费?
易文君回来了,皇宫之中又有热闹看了,阿拾也是暗戳戳看热闹的人之一。
听说最近易嫔脾气大了起来,前几天在屋中又摔又打,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阿拾悄摸探听得知,易嫔她是因为怀孕了,才这样的。
至于是不是因为怀了皇帝的孩子所以不高兴,没人敢说。
阿拾私下也称呼她为易嫔,生怕哪天不小心叫了她的名字,说漏了嘴,自打嘴巴。
阿拾在出宫的时候,看见了往后宫之中去的萧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