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若风十分八卦地问:“易妃的两个皇子,在宫中过得如何?”
阿拾瞥了他一眼,“爹不疼娘不爱,还好有个仗义的兄弟。”
有了萧楚河给他们做主,查克扣他们东西的宫人。
再怎么样,都会震慑一批人,短时间内,不会故态复萌。
只要他们聪明一些,装可怜,抱上这个哥哥的大腿。
在宫中的待遇那肯定会提升好几个档次。
毕竟萧楚河是嫡子,又是陛下之爱子,与旁的皇子不同。
沾上了他,鸡犬升天,这也是夸张的说法。
但是肯定日子好过了。
姬若风,“这就?那易妃呢?”
阿拾,“她啊,锦衣玉食,啥都不缺,缺了一份自由,心里不好受。”
姬若风忍不住讽刺一笑,“自由?呵呵……”
阿拾翻了个白眼,“笑个鬼!人各有志,有什么可笑的?她再怎么不堪,你比世上大多数人好些,比穷凶极恶、滥杀无辜之辈好上一些。”
姬若风这下真是笑了,“易大人真的没有在讽刺她吗?”
阿拾挥手,“算了,她就是个恶人,东征的引子就是她,她再怎么说也不无辜。”
姬若风,“易大人真是慈父心肠。”
要不是他给了钱,阿拾真想给他脑袋开瓢,怎么这么贱!
姬若风叹气,“只是可怜了叶鼎之……”
阿拾逮到机会,立刻张嘴嘲讽,“我看姬堂主,就是吃饱了撑的,吃得太饱了,没事干,才会这么说。与其同情他们俩,不如去可怜可怜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
阿拾,“既然姬堂主这么有善心,不如去做做善事,救济救济百姓。”
阿拾把他给的钱袋子,丢在他头上,“这就算我的一片心意,捐赠给那些百姓,能救几个就几个。”
阿拾说完,骑着马跑了。
姬若风在后面,捂着被阿拾砸出包的脑袋,嘶嘶出声。
阿拾快马加鞭,回到天启城门口,又慢了下来。
易妃还没回到皇宫呢,自己先到叫什么事?
索性阿拾直接就不进城了,策马扬鞭,感受一番江湖的少年意气。
刚刚经历了战争,北离上下气氛低迷了些,都没以前那么热闹了。
大多数江湖人士,在这危急存亡的时刻,都出手帮忙了。
所以现在,估计还在赶回家的路上,江湖也安静下来。
阿拾有些可惜,见不到江湖的风貌了。
不过也好,免得被比自己年轻的小辈按在地上摩擦,打赢了不要紧,打输了就丢脸了。
北离武运昌盛,少年天才简直就是遍地都是。
最顶尖的就是百里东君那一批人,比阿拾现在这个老头子,天赋不知道高出去多少。
所以没事,还是不要出来闯江湖了。
皇宫之中,烛火摇曳,窗子上印着两个人影。
一个萧若瑾,一个阿拾。
萧若瑾,“易爱卿,此去可有什么异常,易妃如何?”
又问还要问?
难不成和他说,易妃为了旧情人哭的不能自已?
易妃也没起到什么作用,本来是打算着,让易妃去劝叶鼎之收手的。
太迟了,叶鼎之自己就先放弃了。
阿拾,“一切平安,易妃也平安归来了。”
都没什么事,听懂了吗?
明明几个太监,估计早就和他汇报过了,还要明知故问,怪无聊也怪闲的。
萧若瑾叹气,“可惜了叶鼎之。易妃,罢了,看在两个孩子的面上,就让她在后宫之中常伴青灯古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