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萧楚河在朝堂之上为琅琊王萧若风辩白,惹恼了萧若瑾。
萧若瑾直接废其王位,让他滚去他向往的江湖,永远别再回来。
前脚刚下旨,后脚萧若瑾已经后悔了,但又不好自打嘴巴。
又开始了唉声叹气,除了叨念着刚刚逝去的亲弟弟萧若瑾,还有不听话的儿子萧楚河。
萧若瑾,“易爱卿,你去帮朕看看楚河。”
阿拾,“是,陛下。”
阿拾离开,回到影宗,出发时带上来易文静。
萧楚河现在失势,不少人暗中都打着趁他病要他命的主意。
所以此行还挺危险,留在天启,面对阴晴不定的萧若瑾更烦。
琅琊王萧若风谋逆一案一来,朝堂上的萧若瑾整天阴沉沉的,发错了不少官员。
朝中的人精子,当然知道他只是借机发作,而不是真的心情不佳,那些官员碍了他的眼,顺手就给处理了。
路上易文静十分兴奋,“师父……”
阿拾,“好了,别说话了,你吵得为师头疼。”
易文静单纯疑惑,“可是师父,我才说了两个字……”
阿拾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你的存在吵到为师了。”
易文静漂亮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师父,我明明什么都没干!
阿拾,“像一只猴子一样,就没个消停的时候。至于请教萧楚河,还是别想了,他这次麻烦大了……”
也是真的敢,单枪匹马,一人独行。或许少年天才,行事总是随心所欲、百无禁忌。
易文静,“师父,你觉得出手的会是哪个皇子?”
阿拾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要争皇位!”
萧若瑾都五六十岁了,阿拾更是不年轻了,精力都短了一些。
易文静见阿拾昏昏欲睡,也就安静下来,他脸上带着些不忿,小声嘀咕,“皇帝太不是人了,老人家也不放过……”
阿拾敲他的脑袋,“小家伙,去给师父找点吃的。”
易文静,“师父要吃什么?”
阿拾,“嗯,来点点心,一壶好茶,再来点水果。”
有徒弟就是好,不止可以代替上值,有事就喊他去做。
因为阿拾会享受,这个马车也花了大价钱,在路上走着,比别的马车更平稳。
这路还是修好的官道,马车走起来就更稳了。
师徒俩在马车上,吃着茶点,好不悠闲惬意。
连追了好几天,也没追到萧楚河。
易文静,“师父,这永安王萧楚河也未免太能跑了!”
阿拾,“人家的马,千金难求。是宝马,当然能跑。”
易文静眼巴巴道:“师父,我也想要!”
阿拾无情拒绝,“你师父我自己都舍不得买,别想了。”
最关键的是,也没有用武之地,也只能偶尔得空的时候,去跑一跑马。
这也太浪费了。
当然就萧楚河骑的那种宝马,可是有价无市。
有钱你也买不到,根本就没有门路买。
易文静叹气,“唉!”
阿拾,“别唉了,萧楚河不见了!”
骑马追着萧楚河的影宗弟子返回来了,为什么回来,肯定是人给丢了。
阿拾下了马车,也骑上了马。
易文静立马跟上,“师父,我们分头去找?”
阿拾,“嗯,你先去,为师随后就到。”
易文静骑着马往前走,“好的师父,我这就去。”
又过去了一天一夜,易文静跑了回来,马都没了,声音也尖,像只慌脚鸡,“不好了师父,萧楚河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