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坐起身来,“你再这么说我,我可要生气了。
柳月答应的很爽快,“好,我不说,那你也不许说。”
阿拾这才满意,躺下,闭着眼睛。
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没有任何触碰到的地方。
片刻之后,柳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拾含糊道:“我想睡觉……”
柳月语气有些生气,“宋六丫你怎么能这样,我……”
阿拾本来想抓他的手的,但又想到,应该会谈,直接坐起来,弯腰俯身,把东西送到他嘴里,“你就不知道主动吗?”
他嘴唇不由自主动了动,女子的体香,扑面而来,萦绕在他的鼻尖。
柳月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带着红晕的脸,红得更深更透了,阿拾扶着往里塞了塞。
阿拾身体有些发热,语气娇媚,“都说了让你主动……”
要是自己主动,这家伙,一副看起来是就很多的样子,还是让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动作轻柔,如蜻蜓点水一般,轻缓而又带着些炙热。
阿拾不耐地哼哼道:“没吃饭吗?你用点力呀!还有快点啊!天要亮了!”
她一副媚眼含春的模样,柔如春睡的海棠,令人心醉。
柳月停顿片刻,立马又在阿拾雪白的肌肤上作祟。
突然阿拾眉间微蹙,瓷白粉润的小脸白了下来,十指紧紧抓着被面。
柳月惊愕,眼中带着怜惜和欢喜,停下了一瞬。
阿拾抿了抿唇,不由自主发抖,睁着眼睛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声音尖锐,“别磨蹭!”
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中了药的那一个。
柳月得磨蹭,让阿拾感觉自己是个犁地的农夫。
艰难地拿着犁,这牛要走又不走,磨磨蹭蹭。
或者就是走,浅浅的一层,相当于刮破一层皮,不够深,庄稼又怎么会好?
只有反复催促鞭打,它才能听话,好好干活,令人满意。
阿拾不准他说话,让他搞快点,还是折腾了好一会儿,天光大亮。
阿拾听着外面的动静,用力推了推还在纠缠的柳月。
阿拾翻身下了床,天亮了,该干活了。
套上几件衣服,打开窗子,“奶奶你起了?”
“六丫,今天不用你,你好好歇歇,饭给你留了,就在厨房。”
阿拾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床上的柳月,两人就是在小声,阿拾叫骂的时候,声音不小,肯定是被早起的陈奶奶发现了什么。
院子中的驴在拉磨了,陈奶奶最近忙活去了,为了不让人尴尬,离得远。
阿拾脸嗖一下红了,立马把窗子关上,床上的柳月盖着被子,什么衣服都没穿。
阿拾走过去,“该起了。”
柳月头靠在枕头上,半睁着眼睛,温顺又乖巧,“六丫,我好像发烧了。”
阿拾伸手摸了摸,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很烫,肯定是感染风寒了。
阿拾身体乏累,但还是道:“你睡吧,我帮你收拾干净,就请大夫拿给你看。”
阿拾叹气,忙活起来,给他清理干净,又换了床上的东西,把屋子里打扫干净。
先喂他吃了点东西,出去给他买了一套中衣,先穿上遮羞。
又请了大夫来给他看病,当然没让大夫看清他的脸。
阿拾拿着药方抓了药,跑回来给他熬了喝下,这才又开始洗自己和他的衣服。
洗完又去陈记豆腐帮忙,陈奶奶笑着道:“六丫你快去休息,受累了,多休息一会。”
阿拾真的很困,也没拒绝,点头回去和柳月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