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狭窄的船舱,阿拾几乎要贴在船舱壁上。
宫尚角慢条斯理,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倒了一杯递给阿拾,“杨姑娘,请喝茶。”
阿拾不动。他就这么抬着茶杯,望着阿拾。
阿拾只好接过双手捧着茶杯,很拘谨,“你,你们想做什么?”
宫尚角轻笑,“杨姑娘,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江南核实你们的身份。一旦查验无误,你们不会有事。”
阿拾,“你要带我去哪里?”
宫尚角,“当然是宫门,在还未查证两位身份之前,只能暂时请杨姑娘先在角宫暂住。”
阿拾不敢说话,这人看着就气势非凡,武功高强,不敢惹。
阿拾看到宫尚角进了隔壁的房间,忍不住问他派来照顾自己的侍女,“为什么住这么近?没有其他客房?”
侍女,“这是角公子的吩咐,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杨姑娘,要不要先更衣洗漱?”
侍女拿来的衣裳首饰,颜色明亮,做工精致,很适合阿拾的年纪。
阿拾也发现了衣服很合身,就像专门定做的一样。
这让阿拾更迷惑了,可疑的陌生人也礼遇有加?
第二天一早,阿拾忍不住询问身边的侍女,自己的爹去哪里了。
侍女表示不知道,这事要去问角公子,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阿拾就问怎么才可以见到宫尚角,侍女给指了路。
阿拾谨慎让侍女带路,侍女摇头,“这里只能杨姑娘一个人进去,我们不能进。”
阿拾小心翼翼顺着侍女的指点进去,照顾了屏风,入眼的是一个大池子,冒着白蒙蒙的雾气,根本就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
阿拾绕着池子走,发现池子边上放了案几、茶具,还有叠好的衣服。
阿拾,“角公子?”
屋子里安安静静,没有一个人,阿拾转身就离开,打算找人问一下。
池子里传来有什么东西游动的声音,阿拾转头去看,脚踝被人抓住,被拽入了水中。
她被吓得尖叫,入了水没有被淹到,被人掐着腰接住,露出肩膀以上的位置。
只是落水时,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青丝,和湿透了没什么区别。
宫尚角,“杨姑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阿拾小口喘着气,看着光着膀子的宫尚角,沉住气,“我来找角公子有事要问。”
怀疑他就是故意,但她怂,不敢赏他两个大耳刮子,更不敢质问。
宫尚角颔首,双手掐着她和杨柳细腰,让她坐在池子边,“杨姑娘稍等。”
差不多浑身湿透的她,衣服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她坐在池子边抱住自己。
宫尚角大步上了岸,水顺着他光滑的脊背滑落。
他转身对着阿拾,露出结实的胸肌,线条完美流畅,肤色白,光着上半身散发着玉质的光泽,他随意披了一件衣裳,就走了过来。
领口微开,“杨姑娘要问什么?”
阿拾低着头,“我爹在哪?”
宫尚角,“你爹会些医术,我先让他在宫门外的药铺当医者。”
阿拾不相信:你说我就信?
宫尚角轻笑,“杨姑娘,要是不信,这里有一封杨大夫送来的信。”
阿拾,“在哪里?”
宫尚角随手一指,“在托盘下。”
阿拾站起来绕开他,小步跑过去拿信,果然是杨老爹的字迹。
杨老爹可能想到会有人偷看信的内容,简单交代了一些事,让阿拾不担心,他很好。
阿拾转身朝他道谢,“多谢角公子。”
宫尚角站在原地,望着池子,并没有说话。
阿拾抿唇,“如果角公子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走了。”
阿拾抬腿走了两步,就被滑栽进了池子里。
宫尚角一跃下了池水,搂住阿拾,“小心杨姑娘。”
阿拾滑倒的时候赶紧闭紧了嘴巴,这可是人家的洗澡,一点也不想喝。
阿拾靠在他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的体温,推着他,“我没事,你放开。”
宫尚角眼神深邃,“杨姑娘知道怎么才可以留在宫门?”
阿拾本能感觉到危险,“谁要留在宫门?我们立马就走,也不用你去查,我们的来处!”
宫尚角压着她的肩,他摩挲着她的腰肢,“杨姑娘,这是心虚?”
阿拾闭了闭眼,觉得他就是在故意找茬,“你到底想怎样?”
宫尚角放在她腰上的手松开了,抚着她的后颈,迫使她的脸庞靠近他,凑近她的耳边,“想娶杨姑娘为妻。”
阿拾侧头,躲开他的气息,冷笑出声,“荒唐,我们才见过两面!”
宫尚角叹息一笑,“这是我们上辈子未完的缘分……”
她翻白眼不耐烦,“鬼才和你有缘!”
宫尚角颔首,“嗯,那你就当我见色起意也行!”
阿拾,“你是不是有病……”
未尽的话语,被他吞入腹中,他的吻急切又火热,她的唇被他啃咬的有些麻木。
他拥着她亲吻着,爱惜地吻过她修长雪白的脖颈,逐渐往下……
她四肢发软,要不是他搂着,这会儿已经,掉进池水中了……
他把她按在池子边,手放在她雪白的脚腕上,掀起她的裙摆……
最后她发丝微乱,一身漂亮的罗裙皱皱巴巴,小脸发红,气息微乱,拽着自己的裙摆,飞快逃离了这个地方,跑回自己的房间。
没错,她在泡的池子里,被宫尚角伺候了一通。
望着她凌乱的脚步,宫尚角下半身泡在池子中,喘着气发出轻笑。
她头都不敢回,跌跌撞撞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