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是燕迟,他坐在帐中的床上,已经脱去了盔甲。
白枫,“小婉,快给世子看一看!”
燕迟,“不用麻烦了,小婉姐姐,我就一点小伤。”
阿拾不赞同摇头,“什么小声?就算是小伤也是会要人命的。上哪儿了,给我看看!”
白枫,“后背和大腿!”
燕迟的伤口好像已经被他处理过了。阿拾没看过不放心。
这可是金大腿,要是真挂了,那自己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白枫着急,阿拾也着急起来,这可是利益共同体,不可分割的。
阿拾上前一步,“世子脱了衣服让我看看。”
燕迟有些局促,他红着脸摇头,“真不用,我自己已经处理过了。”
阿拾不赞同,“世子,我才是大夫!”
白枫点头,“是啊,殿下,还是给小婉看看。”
阿拾拿着药箱凑近,“世子是自己脱,还是我和白枫给你脱!”
燕迟看了一眼白枫,“不用我自己来。”
白枫自觉找借口,退了出去。
随着白枫脚步声的远离,帐中只剩两个人。
大帐中安静得落针可闻,燕迟动了动,“小婉姐姐,要不还是请其他大夫……”
阿拾神情严肃,手搭在他的领口上,“世子不用害羞,你这样的伤口,我看过不少人,我很有经验。”
他低着头,忍不住捏紧了自己的衣服,阿拾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抿唇微笑
燕迟深吸一口气,“小婉姐姐,我自己来就行……”
他把手放在衣袋子上,缓缓解开,掀开衣服,像娇羞的新娘子,缓缓褪去嫁衣,露出洁白的……
他正对着阿拾宽衣解带。
阿拾坏心眼故意开口催促,“世子快些,外面还有伤兵等着我去处理。”
等他露出精壮的上半身,阿拾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把他的身子扭朝里面,凑近在他背后说话,“世子,你受伤的是背。”
燕迟颤了一下,十分配合,露出他的后背。
阿拾解开了上面渗血的纱布,“世子,我先给你清理伤口。”
阿拾给他打了一声招呼,就用沾湿帕子,放了上去。
冰凉的触感,让燕迟抖了一下,发出轻吟。
阿拾忍不住顿了一下,“疼?”
燕迟,“没事,你继续!”
阿拾,“世子再忍一下,很快就好,后背的伤没有伤到筋骨。只是口子比较大,上好药,养几天就好。”
阿拾动作飞快,给他清洗完伤口,上了药,裹上纱布,麻利的给他披上衣服。
阿拾手里拿着药瓶,看着受伤的另一个地方,“世子,你……”
燕迟抱住自己,往床上缩,“小婉姐姐,这里不用,我自己处理就好。你教过我,我会的,真不用麻烦……”
阿拾拿出一把剪刀,一本正经,“我知道世子害羞,不用世子脱裤子,我剪开伤处的布料就好。”
燕迟放下心来,他忍着羞意配合。
居然还是箭伤,箭头是拔出来了,伤口没完全处理好,也不知道抹了毒了没有。
阿拾用老套的手法给他开始处理伤口,眼睛都不抬,动作也没停止,“世子是在马上受伤的?这个位置很巧妙,差点就能让世子……”
差点就能让世子断子绝孙。
阿拾抬眼看他,“世子,真没伤到那处?”
燕迟脸庞通红,“没有,我好的很。”
阿拾没搭话,继续给他处理伤口。他这个样子,明显是撒谎了。
阿拾给他包扎好,绷着小脸语气认真,“世子,我要给你看看。”
燕迟呆住了一瞬,结结巴巴道:“真不用,我很好!”
阿拾蹙眉,“世子,不可计避疾讳医,这很重要。”
燕迟被阿拾堵住,只能坐着往床上退,阿拾直接上手。
一个不小心,两人同时僵住,隔着衣服的触感,先软后硬,滚烫温热。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燕迟他起来了。
他僵住不动,低垂着脑袋,露出来的耳朵和脖颈都是粉红的。
她也有些羞涩,健康饱润的小脸蛋,两腮通红,像个红扑扑的水蜜桃。
燕迟好像更害羞,阿拾脑袋乱糟糟的,迅速出得出了应对之法。
这会子可不能退缩逃跑,不然以后燕迟该躲着自己了。
阿拾努力保持严肃,“燕迟别动,我给你看看!”
阿拾直接给他脱了,用眼睛检查,指尖碰了碰。
他精神得一哆嗦,他倒下来,头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对不起,小婉姐姐……”
这个时候叫姐姐,阿拾莫名有些愧疚感,和不可言说的感觉。
阿拾安慰道:“没事,这只是正常现象,证明还能用……”
阿拾尴尬碰了碰破皮的地方,“没事,别害羞,我给你抹药。别怕,过两天就能恢复如初。”
过了一会,阿拾收拾药箱的间隙,燕迟已经整个人裹在被子中,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