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不怒反笑,迅速弯腰,扛起人就走。
阿拾又踢又打,“放开我!啊!池骋!”
阿拾下手不轻,池骋一声不吭,一直往前。
她抓着门框不松手,他就挠她痒痒。十多米的距离,耗费了不少时间。
他把她扔床上,床受到重压凹陷,又立刻回弹。
池骋反手关门,阿拾迅速爬起来,神情紧张。
池骋靠着门笑,脸在笑,眼神是冷的。阿拾瘆得慌,盯着他一举一动。
池骋踱步,一直保持着和他面对面,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银色带圆环的链子,小指一样粗细。
他一把抓在手里,轻微晃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池骋拿着把玩,余光轻轻瞥着阿拾,“沁沁,这个套你脚上,一定好看。”
阿拾赤脚靠着墙站,“池骋,别乱来。”
强制爱?别开玩笑了,阿拾没兴趣,除非占据主动权。
池骋嘴角上翘,笑意不达眼底,目光又冷又凉,在阴影的地方,跟个男鬼似的。
阿拾贴墙,眼含警告,“别过来。”
阿拾抬腿踢他,池骋抓住她纤细的脚腕往后,她扶着床,劈了个竖叉。
他按着她的肩不让她起来。
她不服输,用拳头砸他,还咬人。两人你来我往,一直到闹到天黑,房间里乱七八糟。
阿拾筋疲力尽,又累又饿,跪坐在床上藏着自己的脚。
池骋从地上爬起来,手抓着床沿,借力坐上了床。
她喘着气,往后缩了一点,真服了他了。
阿拾抹了一把脸,“池骋,我错了,行不行?”
池骋也累,呼吸沉重,“呵,沁沁,你怎么会有错?”
阿拾后仰闭着眼,“我饿了。”
池骋要爆发的怨气滞了一下,他抓了抓头发,深呼吸,“等着。”
他真端着牛排进来,绷着脸,“你就在床上吃?”
阿拾警惕盯着他,接过东西,“你管我!”
池骋冷嗤,“不识好歹。”
阿拾不切用叉子叉着整块牛排吃。
池骋看着她生气咬牙,“孟沁。”
阿拾不耐,“闭嘴,吃着饭呢!”
池骋闭嘴,关开门声音特别大,又给阿拾送来果汁。
阿拾低声,“有病。”
阿拾吃饱喝足一抹嘴巴,开始讲道理,从法律和道德的角度,分别阐述,他这么做是不对的。
池骋充耳不闻,斜坐着,双腿交叠在一起,望着窗外。
阿拾上手扒拉他,“池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池骋,“在听。”
阿拾叹气,“那放我走。”
池骋,“不行。”
阿拾龇牙掐他后脖颈,“你有病啊?耗着好玩吗?”
池骋无动于衷没有任何反应。
阿拾气闷,他反手把她推倒在床上,连带着胳膊一块压住。
他眸子黑沉沉,脸上的巴掌印,还有浅浅的痕迹,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他按着她,不说话也不动。阿拾哈哈笑起来,她侧头,被他扳正。
他看着她笑,一直等到她笑够。
她胸腔震颤,“池骋,你到底想怎么样?”
池骋垂眸松开了她,“我想怎么样?”
阿拾坐起来,解他的扣子,一颗又一颗,他攥住她的手腕,“你干什么?”
阿拾凑到他耳边吹气,“睡你。”
池骋生气,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恨恨喊阿拾名字,“孟沁!”
(作者说:在高铁上,哒哒码字。呜呜,真的,人要是真的想做某件事,想方设法都会做,别人拦不住,最大的阻碍就是自己。ฅ(⌯͒•̩̩̩́ ˑ̫ •̩̩̩̀⌯͒)ฅ)
今天不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