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光山和流波谷私底下的来往密切了起来,只是很快就出事了。
流波谷死了几个斗者,杀人的还是纪伯宰,据说还有目击证人。
阿拾只能召回纪伯宰,“人是你杀的?”
纪伯宰表情凝重,“不是。”
阿拾点头,“好,本君知道了,本君相信你。”
纪伯宰不可置信,“神君当真如此信任臣,或许我是骗你的?”
阿拾挑眉,“怎么,你想去地牢走一趟?”
纪伯宰微笑拒绝,“那就不用了,神君知道臣是清白的就好。”
阿拾摆手,“你先回去修整,明意留下。”
流波谷的使者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交出杀害他们流波谷斗者的真凶纪伯宰。
人证物证俱全,阿拾一口一个就是有人冒充纪伯宰行凶,企图挑拨两境的关系。
这些就是阿拾的解释和交代,流波谷使者当然不乐意。
觉得他们只要尧光山交出凶手给他们处置,就已经退了很多步了,到尧光山这么嚣张。
流波谷要人,阿拾不给,坚持认定纪伯宰是清白的。
使者甲,“神君如此包庇杀我流波谷斗者的凶手,是要和我们流波谷为敌?”
阿拾起身,“呵,你在威胁本君?”
使者乙,“神君,并非如此。只是,神君难道就不愿意,给我们一个交代?”
阿拾反问:“交代,什么交代?本君已经解释过,人不是纪伯宰杀的,你们还想怎么样?”
使者甲咬牙,“神君说不是就不是?人证物证……”
言笑轻笑,“什么人证物证?难保不是是你们流波谷自导自演,嫁祸于人!”
使者甲怒喝,“你什么意思?我们杀我们自己的人,嫁祸你们?”
言笑,“不排除这种可能,人不是纪伯宰杀的,神君已经给了解释。你们还要胡搅蛮缠,难道不就是本身存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使者乙绷不住,“这就是神君的意思,决意要颠倒黑白,和流波谷作对?”
阿拾冷笑,“是,又如何?来人,送客!”
使者甲,“明献神君……”
阿拾冷嗤,“流波谷算什么东西?告诉你们神君安分点,尧光山不是他可以挑衅的。”
一众使者脸都黑了,但是在兵锋之下不敢妄言,只能灰溜溜走了。
言笑上前,“神君这是要对流波谷用兵了?”
阿拾坐回自己的宝座上,“那倒不至于,还不到时候,暂且先等等。”
言笑轻叹,“神君,此事蹊跷,或许不是流波谷的本意,有人在其中做梗。这其中,逐水灵州嫌疑最大。”
阿拾,“你我都能想到的事,别人未必想不到。逐水灵州嫌疑最大,也有动机,可未必就是他们所为。”
言笑点头,“神君英明!”
阿拾转头,“有事说事……”
少拍这浅显的马屁!
言笑先是一笑,“神君既然都知道,是不是可以暂时委屈纪将军,也好先拖延时间,缓和同流波谷的关系,以待后续?”
阿拾看向他,“如果是你,我把你交出去,你会高兴吗?会不会心怀怨恨?”
言笑表情僵住,他定定道:“如果是神君,臣心甘情愿,不会生怨。”
阿拾扯了扯嘴角,“嗯,言仙君真是忠心耿耿。”
言笑抿唇,“神君这是不相信臣?”
阿拾感受到他幽怨的目光,有些无语,这是转换赛道了?
阿拾微微一笑,“并不是,言仙君之心,本君看在眼里,言仙君不要多想。”
阿拾解释道:“是这纪伯宰,算是一员大将,本君不能随意舍弃。”
言笑继续直白拍马屁,阿拾都习惯了,她本来就是这么自信,甚至觉得他没说错,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