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的时候，江初夏的手机震动了两声，是微信提示音。
她笔尖一顿，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左奇函的消息，只有两个字。
【开门】
言简意赅，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江初夏握着手机，打开了卧室的门，这个点叶倩文已经睡了，她蹑手蹑脚地从客厅走过，轻轻开了门。
左奇函靠在自己家门前，楼道的灯在他侧脸打下细微的阴影，他懒散地跟没骨头似的，眼眸微垂，手里拎着一本书。
见江初夏出来，眸光懒洋洋地瞥过去。
女生穿着白色的及膝睡裙，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在肩头，夜风顺着楼道灌进来，裙摆微微晃动，勾勒出她单薄的身形。
看上去很乖，也很软。
左奇函咽了咽喉。
江初夏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用气音，
江初夏“你怎么这个点找我？”
左奇函眼尾微微上扬，嗓音戏谑，
左奇函“你做贼吗？这么小声干嘛？”
江初夏蹙眉，
江初夏“我小姨都睡觉了，左奶奶应该也睡了吧。”
左奇函朝她扬了扬手里的书，
左奇函“不是要这个？”
江初夏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轻声道，
江初夏“你明天给我也行的。”
左奇函“我就想现在给你。”
江初夏“……”
江初夏“行，谢谢。”
不就是想折腾她吗？
行。
她伸手去接，左奇函却避开了，他短促地轻笑了声，江初夏不明所以地抬眸看他。
左奇函“你那天扔掉的那本是中级的，不适合你，这本是入门的，你先看，看完了我再给你其他的。”
江初夏这才看见他手里拎着这本是白皮的。
只是，能不提她扔他书那茬了吗？
江初夏点点头，
江初夏“好。”
她接过书，过了两秒，抬头再次确定，
江初夏“有不会的我可以问你吗？”
左奇函拖长了腔调，
左奇函“晚上不是已经给过拜师礼了？”
一碗蘸料？
江初夏眉眼弯弯，嗓音轻软，
江初夏“那就多谢左老师了。”
她是发自内心的笑，眼睛快要弯成一弯月牙，唇角的梨涡又浅浅地露了出来。
左奇函垂在一旁的手指蜷了蜷，看着那个若隐若现的梨涡，有点想戳。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嗓音慵懒，
左奇函“先别急着谢，礼尚往来，以后劳烦你的地方还多着呢！”
江初夏嘴角的笑僵住，这意思不就是要奴役她让她跑腿当他的小弟嘛？
为了成绩，她忍。
大丈夫能屈能伸。
谁让她技不如人呢？
江初夏点点头，抱着书，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
江初夏“行，左老师说了算。”
江初夏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还打着哈欠，有些困，早读的时候差点睡过去。
纪妙妙转头看她，江初夏眼角都快沁出泪来了，困的。
纪妙妙“夏夏你昨晚没睡好吗？”
江初夏点头，趁着课间的时候闭着眼补觉，连和纪妙妙说话都没睁眼，
江初夏“看书忘了时间，一不小心一点多才睡的。”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