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妙妙“脱敏疗法?”
纪妙妙睁大了眼睛,一脸疑惑。
江初夏看着她,伸手理了理她头顶炸起来的浅发,
江初夏“意思就是说,你越对一件事情在意敏感,你就强迫自己多接触接触,等你习以为常了,你就不会像一开始那么敏感了。”
纪妙妙点点头,
纪妙妙“可是,这跟那个有什么关系?”
江初夏拿起一旁的语文书挡住她的脸,
江初夏“这个等我成功了再告诉你。”
她垂涎左奇函腹肌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出口?
一定是她见识少了,所以一惊一乍的。
等她看得多了就没事了。
纪妙妙还想再问,上课铃声响了起来,这才转过身。
这节是历史课,历史老师在台上喋喋不休,江初夏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时不时地做些批注。
左奇函连书都没有翻开,就那么明晃晃地在刷竞赛卷子。
江初夏压低了声音,
江初夏“你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左奇函笔上的动作一顿,
左奇函“大家以后都是要学理科的,你没看老李讲课都没什么劲儿吗?他也不会管,心照不宣的事。”
江初夏努了努嘴,
江初夏“那可不一定。”
左奇函“什么?”
左奇函没听清,偏头凑近了些。
江初夏低头,
江初夏“没什么,写你的卷子吧。”
左奇函看向江初夏,她书上的笔迹工工整整的,空白处写不下就会粘一张便利贴,她的便利贴上也印着可爱的小鸭子图案。
记笔记的时候写错了两个字,江初夏一笔划掉,蹙眉,盯了好久,一脸纠结,还是一把撕掉重新拿了一张便签出来,从头开始写。
左奇函乐了,
左奇函“江小夏,你是有强迫症吗?”
江初夏揉了揉酸胀的手腕,
江初夏“你不懂。”
这个书这个笔记是要一直留着的,虽然重新写会浪费一些时间,但至少她之后每次看的时候不会学习变扭,不会一直懊恼那两个她划掉的字影响了整理美观。
江初夏想,她好像确实是有一些强迫症。
课堂上有时候记笔记会来不及,所以就需要写得很快,但那样字就会写得很丑。她不愿意每次看书都对着乱七八糟的笔记,所以后来她写不了的时候干脆就直接不写了,下课后再借其他同学的笔记来补。
左奇函看了她好一会儿。
虽然同桌这么久,他早就习惯了她那些他觉得没必要的仪式感和小坚持,但是看到她每个细节都不容出错还是觉得有些神奇。
江初夏在学习上的小癖好很多。
比如同一门课便签必须要用同一类,就算用完了也要保证色调一致。
数学错题本每道题都要用两种以上方法解,只有红黑两种颜色,而英语错题本则喜欢用各种不同的颜色。
像政史地这些科目笔记必须要记得整齐干净,不能涂黑,不能划字。重点会用不同颜色的荧光笔标注,原因必须要用蓝色,意义要用黄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