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鬼队,成员总数在数百人上下,这是一个并未得到政府正式认可的组织】
【但他从很久以前便已经存在,而且至今也仍然在狩猎恶鬼】
【至于说规律的最高统帅究竟是谁?直到今天,也是一个谜】
的确,对于大多数的人而言的话,杀鬼队应该的确是一个迷吧
很多人都并不是很知道鬼的存在,或者说认为他们根本就不存在才对
哪怕是他们这样的一种杀鬼队的成员,在真正遇上鬼之前,大多数也是不知道有这样的一种生物的存在
说起来对于他们当中的有一些人来说的话,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一个空间
他们恐怕也是从来都不知道他们杀鬼队的领导者究竟是谁吧
毕竟在这之前,似乎也就只有灶门兄妹曾经见过他们的这位主公大人
至少,在他们同一批通过最终测试的这几个同伴之间,是这样吧?
【鬼,主要的食物来源就是人类将人类杀死,然后进食】
【他们从何时何地出现,至今尚未查明】
【身体素质极其强悍,即使受了伤也能够快速自愈】
【费力气砍掉的部分可以重新接回去,甚至还能长出新的手脚】
【某些鬼魂拥有改变体型之类的异能,只有阳光的直接照射,以及用特制武器将其斩首,才能真正杀死他们】
【而杀鬼队,则要用血肉之躯,与鬼以命相搏】
【他们是普通人,所以伤口愈合缓慢断掉的手脚也不会重新再长出来】
【即便如此,他们也仍然会为了保护人类与鬼战斗到底】
【而这些就是鳞泷先生当时对炭治郎所介绍的关于杀鬼队和鬼的初步的知识】
嗯,一般而言的话,对于一个还并不是正式成员的少年来说,知道这些东西就已经足够了
毕竟,从目前这个情况来看的话,好像还不能够确定在未来是否能够真的成为杀鬼队的一员吧
所以说目前而言的话,知道这些东西也基本上是够用了的
当然了,即便是正式的成为了杀鬼队的一员好了
一般而言的话,也不会那么快的告诉他们所有的消息才对
毕竟有的时候也得考虑一下各自的实力,你否知道这些更深一层的消息吧
【鳞泷先生接着说道:“我是一名育士,正如字面所言,我负责培养剑士。”】
【“育数量众多,分布在各个地方,以他们各自的方式培养着新进的剑士。”】
【“想要加入杀鬼队就必须在藤袭山举办的最终选拔之中,存活下来。”】
【“至于是否要让你去参加最终选拔决定权在我。”】
的确,一般而言的话,这些培育者只有在确认自己的弟子应该成长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才会让他们去参加最终选拔
毕竟,是自己一直培育着的孩子,总不希望他们在这种过程当中会出什么事吧
可是即便如此,一直以来,在最终选拔的时候,死亡率依旧是很高的
不然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顺利的通过选拔,而且在这其中也并不是每一个人在这之后都会继续留在杀鬼的第一线
因为其中可能也会存在着一些侥幸的在最终选拔当中存活了下来,但是又完全不敢上一线作战
所以也就只能够呆在后方,成为后勤当中的一员了
当然了,像他们这样的一种后勤人员,其实也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很多时候,他们自己却终究还是会有点在意这种事情
【知道了,大概的情况之后,炭治郎便已经开始了每天的训练】
【为了能够将自己每天训练的内容记录下来,炭治郎开始写日记记载着每一天的训练内容】
【但是几乎每一次都是在山上躲避着各种各样的陷阱,并且同时快速的奔跑着】
【通过日复一日的反复的练习,已经渐渐的能够避开路上的各种陷阱了】
【随着体能的提升,变得更加敏锐的嗅觉,能够帮助自己更快的感知到陷阱的位置】
【但与此同时,县级的难度也在不断快速提升】
【怎么看都是真的想要了我的命?……】
【伴随着炭治郎的抱怨出现的陷阱是从之前的石头和木桩变成了后来的刀和剑】
【不小心牵动了陷阱之后,很有可能会有极其锋锐的刀子从远处飞过来,】
【勉强躲过了攻击的少年,惊恐的看着深深的插入身后,树干中的利刃】
【还有就是在地洞陷阱上方勉强的支撑着自己没有掉进去的时候】
【惊恐的看着里面闪着寒光的直立着的利刃,这要是掉下去的话,可能会捅成筛子吧】
灶门炭治郎说真的,现在再来看看当年的那些陷阱,我还真的挺好奇的,鳞泷先生,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呀?
我妻善逸我倒是比较好奇,你当时那个时候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呀?这怎么着都会死人吧……
我妻善逸我原本以为爷爷给我设置的训练课程已经够离谱的了,没想到你这更离谱
我妻善逸毕竟我的那个训练过程的话,只是让人觉得很累而已,你这个,纯粹是要命……
灶门炭治郎不过也得亏的是这样的一个情况,我的嗅觉相比于之前要更加好一些了
灶门炭治郎而且像这样的一种反应训练的话,对于之后我在杀鬼的过程当中也的确是起到了相对好的效果
灶门炭治郎毕竟,那些鬼的话,在进行攻击的时候,也是毫无章法的,至少想要弄清楚其中的规律,很难
灶门炭治郎而且,他们肯定是冲着想要了我的命来攻击的呀,所以像这种训练应该也是很必要的吧
感叹着这样的一种训练,在后来帮助到了自己的炭治郎
并不知道身边的这些柱们似乎想要把这种机关训练加入到普遍的选拔当中
毕竟这样一来的话,接下来的新人水平应该也能够得到更快的提升吧
嗯,很好,一不小心好像被坑了。未来的那些新队员了
不过如果说他们能够在这之前就将鬼彻底解决掉的话,那么,这些东西的确是没有必要了吧?
【后来慢慢的炭治郎也开始带着刀往山上跑】
【但是突然多出来的工具也的确是挺碍事的,而且手中多了他之后中陷阱的次数明显的变多了】
【最近这段时间,炭治郎一直在练习空挥,跑完山之后,一直累到感觉双手都快断了才停下】
【鳞泷先生一早的时候就说过了,都是一种很容易断掉的武器】
【他的刃能够垂直承受很大的力量,但面对从侧面袭来,刀身背面的力量却要脆弱的多】
【在用刀的时候要把力量全部施加在一条直线上】
【刀刃的朝向以及挥砍而下时发力的方向,必须保持完全的一致】
【再者就是刀的损耗,都一旦被弄断自己的骨头,也会跟着断掉】
【这一句话可还真的就把炭治郎给吓着了,毕竟骨折什么的,想想都痛啊】
伊黑小芭内这就吓着了吗?骨头断掉都还只不过是轻的,更有可能是直接脑袋断掉吧
宇髄天元如果是在杀鬼的过程当中刀断掉了的话,杀鬼者很有可能就这样丢了一条命吧
不死川实弥切,是因为他们自己太弱了的原因,居然连自己的武器都没有办法好好的保护
炭治郎似乎有一些失落,看样子自己终究还是太弱了
毕竟之前在面对累的时候,自己的刀就曾经断过一次
虽然后来在妹妹的鬼血术的帮助下,看上去是砍断了对方的脖子
可实际上,如果那个时候刀没有断,攻击的范围更长一些的话
按理来说的话,应该也就不至于会看不出来,在这之前,对方已经先用自己的丝线割断了自己的脖子
幸好那个时候义勇先生及时赶到了,不然,在当时那种情况下
自己还真的有可能会直接命丧于此吧,已经没有了,看着妹妹复原的那一天
【而那一天要进行的是摔跤训练,说白了就是无论以什么样的姿势摔倒,都要迅速收身,重新站起来的训练】
【炭只狼拿着手中的刀直接砍向鳞泷先生,而对方则全程都是手无寸铁的状态】
【但他厉害的简直不像话,每一次炭治郎都是转眼间就被扔上天,然后摔在地上】
【然后又是练习呼吸法和类似于架式的东西,中途还因为肚子没有力而被生气的先生狠狠的拍了一通】
【至于祢豆子,她已经昏迷了整整半年时间了】
【那个时候他们有请医生来进行治疗,但是,祢豆子的身体却并无异样】
【即便如此,一直长眠不醒也实在是过于诡异了……】
【真的很害怕,害怕哪一天早上起来就发现祢豆子已经没有了呼吸】
【每天晚上,炭治郎都是在这样的恐惧当中入眠的】
【而跑山的地点也转移到了空气更为稀薄,环境正在休息的地方了】
【其实好几次,炭治郎都觉得自己可能死定了……】
一般而言的话,在最终考核之前的训练还不会让新人们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定了的
因为一般而言的话,应该还不至于会那么夸张才对
但是换做是眼前的这个少年所经历的那些测试的话,可能会觉得
这种事情好像还真的有可能会是真的呀,似乎一点都不能够算得上是夸张的呢
该说不愧是前任的水柱所设定的训练的内容吗?
【而那一天,那个带着天狗面具的老者突然这么说道】
【“我已经没有东西再能够交给你了。”这个差不多,正好是在炭治郎来这里训训练的一年之后的某一天】
【至于接下来,你能够走到哪一步,就只能够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鳞泷先生将炭治郎带到了一个直径,差不多有一个成年男子高等巨石头面前这么说着】
【“只要你能够将他劈开,我就允许你去参加最终选拔!”】
【石头,真的是能够用刀轻易劈开的东西吗?这绝对不可能把刀会断掉的……】
【炭治郎原本还想着对于这种事情进行确认,可没想到对方竟然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从那天之后,鳞泷先生就真的再也没有交过炭治郎任何东西】
像这样的一块大石头,对于他们这些相对而言,臂力比较正常的柱来说的话
想要将其劈开,应该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才对
当然了,除了身为虫柱的蝴蝶忍,毕竟原本力气就很小,恐怕也不会进行这种尝试吧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都不应该是一个才接触呼吸法一年的少年能够做到的事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先生给人的感觉,反倒像是不希望炭治郎去参加最终选拔
当然了,最后这少年的确是成为了正规队员当中的一员
所以看样子后来应该是成功的劈开了这块大石头的吧
但问题是,在这种情况下,到底是怎么成功做到的呢?
【炭治郎一日复一日地练习着从鳞泷先生那里学来的那些东西】
【之前把丙烯和柔韧这些基本功写在日记里面,反而是在此时帮了自己的大忙】
但又过去了半年,却依然没有能够劈开那颗巨石,这一点让炭治郎有一些心急如焚
【还不够?,肯定是因为我练习的还不够的关系,还要再去练习拼命的练习才可以】
【但持续的失败还是让炭治郎觉得有一些失落,甚至于开始怀疑自己了】
【莫非我并不是这块料吗?祢豆子会在昏迷当中死去……】
【不行,感觉要崩溃了,要认输了】
【加油啊!!炭治郎!!别人说!!】
【为了给自己打气,炭治郎大喊了一声,同时,直接用额头去撞石头】
这这,这么大的石头,是能够直接用头去撞的吗?
该怎么说呢该怎么说呢?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觉得,如果说这石头再小一些的话,他还真有可能能够做到这一点吧
但是不管怎么说,像这种情况好像还真就是看着都会让人觉得很痛啊
【救灾炭治郎有一些心烦意乱的时候,上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吵死了!”】
【听到声音后,炭治郎下意识的抬起头,看见石头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少年,他就这样半蹲半坐在石头上】
【少年身上的衣服和之前的义勇先生,身上的羽织的一半的颜色是一模一样的】
【他的头发是罕见的肉色,狐狸面具在左边的嘴角有一道伤疤,手中拿着一把木刀】
蝴蝶忍原来在这座山上,除了鳞泷先生和炭治郎之外还有别的人吗?
炼狱杏寿郎他的手上拿着一把竹刀,难道也是杀鬼队的一员吗?可是身上却并没有穿队服
炼狱杏寿郎不过看脸上的面具,雕刻的手法的确是和那个天狗面具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不死川实弥喂,富冈,我记得你也是鳞泷先生的弟子吧,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实话,富冈义勇此刻还真的不知道,应该多说些什么的样子
之前听到那句吵死了的时候,就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
而现在,又看到对方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这个地方,就觉得更加的惊愕了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明明在多年前就已经……
富冈义勇的手中不知道是何时,突然多出了一个狐狸面具
只不过和那个突然出现的少年所带着的面具有一些不大一样
这个狐狸面具的嘴角并没有那一道疤痕,而眼眶旁的颜色是浅浅的水蓝色
说起来,他们也的确是很少看到这位展现出这么明显的感情变化吧
这么看来的话,这个少年很有可能是富冈义勇认识的人了
但是很显然,现在这个时候似乎并不是怎么很方便打扰到对方的样子
【那个少年抱怨着:“是个男人就别大喊大叫,真是丢脸!”】
【突然出现的少年让炭治郎吓了一跳,毕竟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身上没有气味】
【“既然你已经以男人的身份来到了世间,那无论多么痛苦,都该默默忍耐!”】
【带着狐狸面具的少年说完,便立刻起身,自高而下的用手中的木刀一刀劈向炭治郎】
【炭治郎很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动手,只得被迫的后退,勉强躲过了对方的攻击】
【其实也不能够说是躲过了,毕竟那个时候终究还是摔在地上】
【“迟钝弱小生疏,现在的你,根本就算不上一个男人!”】
意思是这个带着壶林认知的少年身上并没有任何的气味吗?
可是不应该呀,万事万物都应该有气味的才对,难道说是因为呼吸之法?
如果说将呼吸之法练到了某一个程度的话,的确是可以隐藏身上的味道的
但是这少年看上去比炭治郎应该也不会大多少的样子
如果说在杀鬼队当中真的有这样的一个少年的话,他们不至于会没有听说过的
那么,这个少年的身上为什么会没有任何气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