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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在战国时代就达成he 17原创内容

论如何在战国时代就变成he

这个时候之前那个让他们觉得有一点点奇怪的声音,竟然再一次出现了吧

“说起来我想你们应该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无惨?对于这副耳坠会这么的吃惊”

“还有就是当初无惨,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亲自经过那一片人迹罕至的山林吧?”

灶门炭治郎的确,虽然我之前在我那个镇子旁边的确是有听到过关于鬼的传闻

灶门炭治郎但是实际上,却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因为这种原因而失踪

灶门炭治郎有一次倒是有类似的传闻,可是后来纯粹的只不过是一只食人熊而已,而且还被我父亲给解决了

灶门炭治郎所以按理来说的话,那一片区域应该并不是什么食人鬼会出现的地方了

“唉,怎么说呢?其实有的时候并不是代表着没有食人鬼,而是因为有人在那个地方,所以食人鬼才没有引起大范围的恐慌而已。”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接下来的剧情应该就是关于无惨,当初为什么要恰巧经过那个地方了?”

“其实有的时候也不能够算得上是恰巧吧,关于这种东西,希望你们也不要那么的在意,毕竟现在你们也的确是同僚了”

这么一说的话,总让人觉得好像有一点点不太妙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就像是在暗示着他们之中可能会发生一些什么矛盾之类的

但是按理来说的话,他们现在都是杀鬼队的成员,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多的矛盾才对呀

之前最大的矛盾就是关于身为杀鬼队成员的炭治郎在身边,带着一只鬼的问题

可是说实话,像这样的一种事情,现在不都已经得到解决了吗?按理来说应该也不会有其他的问题才对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这一点他们好像现在也还并不是太清楚的样子,只能够看看接下来的剧情发展了吧

【无惨,是真的有一点搞不太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会有带着那个花牌耳饰的人出现呢】

【而且这个家伙为什么还会作为杀鬼队的一员,按理来说的话,这都是不可能的才对呀】

【难道说这其中发生了什么?自己之前并没有预料到的情况吗?】

看这个样子,难道说之前鬼王曾经做过一些什么其他的事情吗?就是为了能够让带着花牌耳饰的人不会再出现,更不可能加入杀鬼队什么的

可是像这种情况一般而言,真的有可能会发生吗?还是说那一场惨案本来就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并不是什么凑巧,而是故意的作为自己的目标之一了吗?

【时间似乎是就这样回到了30多年前,无惨无意之中发现了当年有关于花牌耳饰的线索】

【所以就打算亲自走一趟,将那些和怀抱耳饰有关的人全部都给解决掉】

【可是当时却没有想到,因为一些原因而稍微耽搁了一些时间】

【所以到最后,依旧没有能够找到躲起来的那个带着花牌耳饰的他们家的长子】

【因为当时已经快要到了太阳出来的时候了,所以无惨自然而然也就只能够先行离开了】

【当确认了太阳真的已经完全出来,而鬼应该已经不在附近的时候,那个少年才从之前藏身的树洞当中出来,而旁边有一行字标明他的身份是灶门炭十郎】

灶门炭治郎这意思是,是我父亲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吗?父亲小时候原来也遇上了鬼……

灶门炭治郎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呀?无惨,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找到我家?

灶门炭治郎难道说真的是因为家里面一直传承下来的这一对太阳花纹的花牌耳饰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有的时候可能会觉得,这歌似乎总能够给家里人带来麻烦的耳饰,最好还是不要了吧?

那是因为当初曾经答应过父亲,绝对不能够让耳饰含有火神神之乐失传

这么说来也对,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主要还是无惨的原因吧,和这对耳饰没有任何的关系

【炭十郎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在房子里寻找起来,最后发现】

【还活着的似乎只有自己的母亲灶门薰,但是薰此刻已经变成了鬼】

【原来是之前无惨在薰的肚子上造成伤口的同时被薰手中的斧头砍伤】

【好巧不巧的,无惨的血液也溅在了薰的伤口上,使得她变成了鬼】

灶门炭治郎不是吧?我记得我其实是有一名祖母的,而且,对方的身份应该是人类才对啊

灶门炭治郎在我的祖母薰等身上我从来都没有闻到锅类似于鬼的味道……

身为炎柱的炼狱杏太郎,似乎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难得的没有那么的大声了

炼狱杏寿郎关于这个事情,应该马上就能够有一些线索了吧……

炭治郎想了想,可能也觉得对方所说的话的确是有一些道理的

【炭十郎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变成眼前这个样子】

【然后就看到原本重伤的母亲,不知道为何伤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的愈合着】

【眼睛也转化为竖瞳,同时,长出了极其尖锐的獠牙就这样,站在房梁下太阳晒不到的地方,呆呆的的看着自己】

【炭十郎并不是很清楚母亲已经变成了另外的什么东西】

【只是像这个样子,走过去想要查看母亲的情况而已】

【可当炭十郎靠得更近一些的时候,薰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的样子,朝着屋子更里面的地方退去】

【可是炭十郎并不放心,准确的来说,必须得清楚的知道母亲的状况之后可能才会稍稍放心一些吧】

【可能是炭十郎靠的实在是太近了一些,再加上之前也的确是有受伤伤口还在流血】

【薰的神态一下子就发生了改变,之前的迷茫一瞬间被凶残所替代,当对方进入房子,不会再被太阳照到的时候,便直接咆哮了一声,扑了过来】

明明之前还没有怎么太多的受到影响,是因为新鲜的血液离自己太近了之后才出现的反应吗?

眼下的情况可能也的确是有一点点糟糕的,不过想想这个孩子现在这个里面好像也就只有个六七岁而已,而后来还是炭治郎他们兄妹的父亲,所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炭十郎觉得情况有一些不太对劲,顺手捡起了之前掉落在旁边的斧头】

【他拿着斧头成功的打晕了自己的母亲,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看上去事情好像的确是勉强得到了解决的样子,可是实际上大家都知道,似乎已经是失去理智了吧,在这种情况下,真的能够有办法恢复吗?又或者说鬼真的能够有办法恢复吗?

可是炭治郎也的确明确的表示,曾经和自己的祖母也有过一些接触的,所以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多的问题才对

【远远的似乎是听到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炭十郎先将自己的母亲藏在了一个不见光的酒缸里】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男人匆匆的从远处赶了过来,他的手中拿着一把长刀】

【白色的羽织的尾部如同燃烧着的橘红色的火焰,再加上那个虐心怪异的发色,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燃烧着的猫头鹰】

【他自称是杀鬼队的炎柱,炼狱槙寿郎,因为收到了附近有鬼出没的传闻,才过来确认情况】

【炭十郎表示,自己也并不是很清楚这里发生的事情的原委,并且打算过两天之后就直接搬家】

【大猫头鹰原本想拉眼前的孩子进入杀鬼队的,但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想法,所以自然而然也就没有继续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叮嘱男孩如果想要躲避鬼的攻击的话,可以带着紫藤花之后便离开了】

【等确认了对方已经离开了之后,炭十郎才将在水缸里的母亲给放了出来】

【不知道为何,现在的薰,似乎已经是彻底的冷静下来了,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发狂】

【为了防止有人会找过来炭十郎消除了留在现场的痕迹之后,便带着母亲搬了家】

炼狱杏寿郎原来,当初我父亲和灶门就已经认识了呀,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呢

灶门炭治郎说起来,关于这一点,我爸爸好像还真就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起过耶

灶门炭治郎意思是在那个时候,我们家就已经和杀鬼队扯上过关系了吗?

好吧,其实真要说起来的话,应该更早一些的时候就已经扯上了关系才对,毕竟那对花牌耳饰原,本的主人似乎也是杀鬼队的成员

【慢慢的,炭十郎发现薰现在似乎的确是变得有一些奇怪】

【不会受伤,也不会生病,而且容颜似乎也不会变老,在那之后,似乎也再也不用吃饭,也不用吃些什么其他的东西】

【就是有的时候似乎会对于逢年过节杀猪宰羊的时候的鲜血比较感兴趣】

【炭十郎也知道,自己的母亲似乎也已经变成了人类之外的某种生物,似乎和之前那个奇怪的大猫头鹰所说的鬼有一些类似】

【所以说自己的母亲是变成了这样的一类生物了吗?但又似乎有一些不太一样,因为母亲不会吃人】

明明已经变成了鬼,却并不会吃人的鬼吗?这的确是有一些不可思议的

这么看来的话,祢豆子的情况发生在他们家,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炭十郎知道自己的父亲似乎是入赘的,因为祖父似乎只有母亲这一个独生女的样子】

【所以自己的母亲也是历代以来唯一一个女性担任新年火之祭典的人物】

【而那个时候手中的斧头之所以能够砍伤那个看上去很强的恶鬼,也是因为强行使用了火之神神乐当中的一招】

【而他们家每年伏夏的时候,似乎都会采来一种特殊的,蓝色的花瓣作为下饭的菜】

【这种菜的味到底是还算是不错的,吃起来全身上下都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只可惜,似乎只有一年到头,日头最厉害的那个时间才会开花,而且必须得在正午的时候采下来才可以】

【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办法,每天都能够吃得到了吧?】

看到这种花出现在荧幕当中,黑死牟一时间,也有一些惊愕

黑死牟我算是……知道……你们家的……情况……为什么会……不一样了

虽然说很清楚对方的身份是鬼,而且还是无惨的,直接下属,但是有的时候总觉得对方应该还不至于会在这种情况下欺骗他们吧

因为这说两个字就来个省略号,实在是有点太麻烦了,所以他们拼凑了一下,得知的这样的一个情况

那种花似乎是叫做蓝色彼岸花,是无惨,一直都在寻找的一样东西

是一种能够让他在明明已经变成了鬼的情况下,依旧能够在阳光下行走的植物,只可惜,上千年以来,似乎一直都没有能够找到这个东西

据说这样东西似乎也对于鬼有一定的克制的效果,如果说服用蓝色彼岸花的话,可能的确是能够抵御鬼的血液,但是因为他是之前好像还从来都没有人接触过,所以一切也只不过是传闻而已

而眼下,在这里的两名医生,也就是蝴蝶忍和珠世,因无意之中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当年的灶门薰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能够勉强的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再后来,以一种极为奇特的方式存活了下来

而现在的祢豆子的情况也很有可能与这种事情有一些类似

只不过他们家的话,当时还在屋子里面的人除了祢豆子之外的年龄可能都太小了一些,

所以有的时候没有能够成功的撑过鬼化的那个过程,然后就直接死亡了

至于他们的母亲葵枝,或许是因为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母亲了,身体可能也并不是那么好的样子,所以才会出现同时死亡的情况吧

【就这样过了20来年的时间,当年的炭十郎已经长成了一个年轻人,而且现在也已经结婚生子了】

【虽然说当初似乎并没有直接成为杀鬼队的一员,但是实际上也或多或少的跟他们有着一定的联系】

【有的时候,炭十郎似乎也会参与进他们的行动当中,只不过一般都是单独行动的,而且使用的武器并不是日轮刀,而是斧头】

【同时接触最多的就是当年的那位炼狱先生,听说当年15岁的少年,现在也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杀鬼队的人只知道炭十郎的母亲似乎并不怎么太爱说话的样子,而且经常坐在屋子里面并不怎么太出门,但是一直以来都没有察觉到对方和人类之间有什么太多的差距】

【直到有一天,命运的齿轮,终究还是动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感觉就有那么一点点,像是之前炭治郎遇上的事情的时候所说的幸福,打破的时候的血腥味吧

总觉得这个时候可能还会出现一些其他的事情而且这些事情可能会出乎他们的预料之中

炼狱杏太郎突然想着,难道说就是当时的那个事情了吗?

毕竟曾经在自己还小的时候,曾经听父亲提起过,好像是有这么一位朋友的样子,但是后来父亲却再也不愿提起这个人,想来是因为双方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吧

【那一天似乎是在他们家的附近出现了大规模的人员失踪的问题】

【而恰好杀鬼队来解决这个问题的就是当年的那位炼狱先生,也就是大猫头鹰】

【因为本来就是已经到了朋友家附近了,在家是为了方便,所以他们当时就干脆都集中在了灶门家】

【再加上那个时候的行动,本来就是在晚上薰可能是总觉得情况有些不太对劲,所以也想要跟着过去看看】

【出于各种各样的考虑,炭十郎原本是不想要带着薰一起去的】

【虽然说,在此之前,他们母子似乎的确是也曾经进行过类似的合作吧,可是眼前的这个情况的确是不大一样】

【毕竟这一次还有其他的人也在一起,要是让他们察觉到不对劲的话,可就麻烦了】

【但最后,薰却还是跟着杀鬼队的另外两名成员到达了现场】

【而这两名成员之所以会这么做,也是因为认为薰虽然不是杀鬼队的成员,但似乎也是一名剑士,所以应该不会遇上什么危险,而且应该也能够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才对】

【当时除了炭十郎他们所去的那个地方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地方,似乎也发生了异状,所以薰和这两名队员所缺的就是这发生异状的另外一个地方】

【但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却终究还是出事了,因为那个时候,他们遇上的是鬼王无惨,上弦之二的童墨】

一个并没有被无惨察觉到的,似乎已经失去控制的鬼,在近距离的情况下直接碰上了无惨本人吗?

说真的,在这个世界上,难道还会有比这件事情更要糟糕的情况吗?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并不会存在的了吧?

更何况那个时候他们所遇上的竟然是无惨和童墨,恐怕也不会有比这更加糟糕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他们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家电影院的样子,有许多恰巧出现在这里的普通的市民】

【当时除了薰之外,另外的两名杀鬼队的成员全部都是甲级的,而他们自然而然也很清楚,并不是眼前这两只鬼的对手,所以能够做的也就仅仅只是尽可能的保护这些普通的民众撤退而已】

【可是,这些普通民众似乎压根就没有觉得这种事情有多危险,可能他们还以为眼前发生的情况纯粹的,只不过是节目效果吧,】

【在一瞬间,整个影院已经有超过一半以上的人变成了肉块,剩下的人,这才巧克力到底是真正的危险,但是也已经来不及离开了】

【无奈之下,为了防止这个地方发生更大的伤亡,薰只能够使用了自己的鬼血术,将影院的幸存者全部都转移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而这个鬼血术的使用方法,就是将粘到了自己的血液的物体,有选择性的转移到其他的一些地方】

【但是如果说在对方本来就已经有所准备,或者说是比自己强的情况下就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了】

【这是一个与自身的血液及其相关的鬼血术,大量使用的确是会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的】

【而在这种情况下,也自然而然让在场的另外几个知道了薰身为鬼的事实】

【两名甲级剑士,一时间也有一点搞不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他们跟着自己的师傅出来执行任务,然后顺道拜访了师傅的好友】

【跟着那位好友的母亲一起出来查看这边的情况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人的母亲竟然是鬼吗?】

【可是,既然是作为鬼的话,那么应该也不可能会去保护其他的人类啊,可他们刚才看到的,却偏偏是这样的情况】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最为糟糕的应该是无惨也在现场吧?

即便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并不代表对于这个事情这个家伙就没有任何的印象

尤其是在之前,本来就是故意的去对对方的家族动手的情况下

在这个状态下,他们三个人想要平安的从电影院离开,恐怕也算是不可能的了

【薰原本还想要再一次使用自己的鬼血术,将自己和另外两名剑士一起转移走】

【但是没办法,那个拿着一对铁扇的鬼,似乎也看出了薰的能力的弊端,使得整个影院当中的温度骤降】

【流到体外的血液,瞬间结冻成冰自然而然也就无法发动自身的鬼血术】

【无惨在攻击的过程当中,顺势加大了自身的鬼血的注入量,试图再一次控制眼前,这只不知为何竟然摆脱了自身控制的鬼】

【两名甲级剑士当中的一名因为受伤过重的关系,已经有一些意识不清,这完全没有办法起身战斗了】

【而另外一名也在对战的过程当中,一时不慎被那对铁扇给大卸八块了】

【薰原本是想要救援的,可又不能够离另外一名已经失去战斗力的剑士太远,所以终究还是来迟了一步】

【碎裂的尸体直接洒落在薰的身边,使得她的身上和脸上都沾了不少血肉】

【之前打斗的过程当中,他们似乎是一不小心直接拆掉了影院的屋顶天花板】

【而且那个时候似乎也的确是快要天亮了,再加上察觉到似乎有柱正朝着这边靠近,所以无惨和童墨便立刻离开了】

【大猫头鹰察觉到情况有一些不太对劲,之后就立刻朝着这边赶了过来,而身体本来就有一些不太好的,炭十郎自然就落在了稍微后面一些的位置】

【当时原本在场的另外两只鬼已经消失无踪,现场只有之前他们在看开杀戒的时候留下的血肉横飞的尸体,以及浑身染了血,而且已经完全鬼化的薰】

完了,原本在这里的另外两只鬼已经不见了,眼前的这个情况,任谁来看都会认为这件事情和薰脱不了干系

更何况,当初的炎柱并不清楚薰的情况,或许有的时候,还会认为,在此处导致了这起惨案发生的人是薰

毕竟当时这个情况也的确是很容易让人发生误会的吧

【“救救……薰……”那个意识不清的见识,隐约之间看到了师傅的到来,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原本是希望对方能够想办法帮帮这个,不知为何,突然鬼化的女子】

【但是,在话还只说到一半的时候,便因为筋疲力尽的关系完全失去了意识】

【所以对于大猫头鹰而言,或许会以为,自己的弟子,现在所说的是,希望自己能够救救他吧】

【虽然觉得眼前的这只女鬼似乎有一些似曾相识的样子,但是也的确是来不及多想,便打算先加这只鬼解决掉】

【恰在此时,炭十郎也赶到了现场,看到了眼前的情况,一时间也并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却下意识的认为这件事情不可能是自己的母亲做的】

【所以立刻跑过去制止那只大猫头鹰,但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对方手中的日元刀还是一断了薰的左腿】

【双方也因为这件事情发生了争执,而炭十郎也没有注意到,在争执的过程当中,渐渐升起的太阳从之前被破坏的屋顶照射了进来】

【原本就已经重伤,极其虚弱,然后又被斩断,右腿完全无法自由行动的薰,在阳光下,直接化成灰烬】

灶门炭治郎记得,那个时候应该是三岁还是四岁的时候吧,家里似乎的确是来了几个父亲的朋友

灶门炭治郎他们当时好像的确是有说要去个什么地方的样子,但是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

灶门炭治郎因为那个时候父亲说这种事情,我没有必要知道,所以就打算我去睡觉了

灶门炭治郎可是,好像自从那之后,我好像就再也没有看到过祖母,而父亲的朋友,也同样是再也没有来过……

说真的,像这样的一个误会也的确是够离谱的吧

按理来说的话,那个时候好像还真就有大量的新鲜的血肉出现在薰的面前的

可是,对于这些东西,薰完完全全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已经能够说明很多的问题了

可是偏偏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因为担心自己尚且活着的弟子也会出事,而根本没有心情来考虑这些的时候,也的确是有可能会直接动手了吧

【几个时辰后,他们找到了,之前被传送到附近的幸存者,并且从幸存者那里得知了当时在影院出现的鬼王以及上弦鬼的消息】

【又过了几天,之前重伤昏迷的那名队员也醒了过来,并且说明了当天发生的那件事情】

【虽然事情的真相解开了,但是,原本就不是杀鬼队成员的炭十郎,现在跟杀鬼队之间更是没有了任何的联系】

【自从炭十郎儿时的那一次搬家之后,他们家似乎就住在一座山上,而这座山刚好是历代炎柱和水柱巡逻之处的交界地带】

【那些年,似乎一直都没有出现什么鬼食人的情况,唯一有一次有居民失踪还是因为没有找到足够的食物而尚未冬眠的狗熊】

【那这种情况,一直就持续到了炭十郎因病离世之后】

意思是在那之后,虽然说已经跟杀鬼队没有了任何联系,但是很有可能依旧在进行着这样的一项工作吧

毕竟,如果说他们那个附近偏偏没有出现鬼的可能性,的确是非常低的

【时间回到了两三年之前的时候了,自从当初影院的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无惨就注意到当初自己没有能够找到的那个带着花牌耳饰的那孩已经长大成人】

【不过那个时候跟自己作对,然后又被杀鬼队斩杀的那只女鬼似乎是那个男人的母亲】

【所以在那之后,这个人自然而然的就和杀鬼队再也没有了任何联系】

【但是,只要那一套刀法依旧留下在这个世界上的话,就对于自身而言,只是一个麻烦】

【所以在那之后吧,无惨几乎可以说是并不间断的朝那个人所居住的那一片地区派遣自己的手下】

【希望能够直接将他们家赶尽杀绝,但是这些没用的家伙,竟然一个都没有成功过】

【而那段时间,无惨似乎也是遇上了一些事情,而暂时的没有往那边派遣自己的手下们】

【而后来突然察觉到那个叫做炭十郎的男人,似乎已经因病离世了】

【眼下他们家只剩下一个女人和几个孩子而已,正是将这个传承斩断的好时机】

【所以,他就亲自的往那里走了一趟,在雪地的深夜,敲响了他们家的房门】

【而这一家,似乎是以为碰上了深夜投宿的旅客,荒无防备的打开了木屋的门】

【而后来查知道情况,有一些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迟了】

【无惨并没有直接杀死他们,而是想要进行实验,想要试验作为当初同样是脱离了自己掌控的薰的后代,眼前的这些人,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年龄太小,或者是身体不好的一些原因,除了祢豆子以外的其他的人,都在这个过程当中,直接死去】

【对于这件事情,无惨似乎是觉得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思,然后也径直离开了】

【根据之前手上面的情报,他自然也发现了,似乎有一个继承了花牌耳饰的少年,并没有在家的样子】

【不过,相对而言的话,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关系,毕竟家里有一份大礼,他即将变成鬼的妹妹,在等着他呢】

【而且,似乎有柱,正在朝着这边赶过来的样子,如果说到时候那名柱,直接杀死那只鬼的话,就算那小子侥幸活了下来,也是绝无可能成为杀鬼队的一员的,就像当初,他自己的父亲一样】

说起来这个想法,看上去好像也的确是足够阴险的吧,的确是这个家伙所能够想象的出来的计谋呢?

但是有的时候对于这样的一个情况,好像也的确算得上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办法吧

该说幸好那个时候跑到那里去的人是看上去就有一点点憨憨的富冈义勇吗?

白衣男子原来是因为纯粹的误会而导致的情况吗?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众人,看了过去,发现是一个之前并没有见过的奇怪的男人

白衣男子我还以为是属于那种故意逼着原本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人发疯,然后再说你看果然就像我想象的这个样子呢,出现了这种情况了

白衣男子然后当着当事人的面将他的至亲之人斩杀,又或者,是逼着对方亲自动手之类的

不死川实弥你这家伙是从哪冒出来的?刚才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白衣男子没什么意思,纯粹的只是感慨自己曾经听说过的一些事情而已

白衣男子我最讨厌的是那种用严苛的要求来束缚别人,可是自己的话,却压根做不到这些事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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