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鬼的嘴中伸出的那只粗壮的手臂,直接拧住了女鬼的头】
【然后再立刻用力,直接将对方的头给碾了个稀碎,血肉顿时撒了一地,可身体却还没有完全崩溃】
【无论是身为杀鬼队成员的炭治郎还是身为鬼的愈史郎,都被眼前的情况给吓了一跳】
【珠世闭上眼睛,并没有开往那个方向,可能是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吧】
【祢豆子现在却依旧有点搞不太清楚,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呆呆的站在一旁】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鬼王的诅咒呢?明明只是下意识的说出了对方的名字而已
众人的心中,一瞬间可能都会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微妙吧
看来果然就像是珠世所说的那样,这个鬼王,似乎的确是一个胆小鬼龙
或许有的时候,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吧
当然了,就算意识到了,也不怎么样呢,反正这个家伙本来就是已经够怕死的了
不过鬼少女现在介绍小子还是呆呆的样子,对于这里的情况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这样真的没事吗?
虽然说大多数的情况下和一个正常的人类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但是现在的这种智商表现看上去真的只是一个三四岁的孩童而已
【听到了,咕噜咕噜咕噜滚过来的声音,珠世又睁开了眼睛】
【滚过来的是刚才那只女鬼的眼球,而珠世是为了确认一件事情而已】
【这只鬼其实现在还没有彻底的死亡,不过应该也快了才对】
【毕竟鬼王的诅咒可以从内部摧毁鬼的细胞,使他们彻底死亡】
【鬼和鬼之间的斗争,基本上可以说得上是毫无意义的】
【毕竟没有办法给对方造成致命的伤害,除了太阳,紫藤花和日轮刀之外】
【但若是鬼王的诅咒,也同样能够做到这一点而已】
这么看来的话,大家也算是明白了一个问题了吧?为什么几乎没有鬼敢反抗鬼王
毕竟他们恐怕没有办法来解决这个诅咒的问题吧
同时也就意味着,当初的珠世到底出于一个什么样子的契机,才能够做到这一点呢?
毕竟她和灶门家族的情况不一样,在变成鬼之前,似乎并没有吃过那种特殊的东西
所以这么看来的话,这个特殊性,就只有可能是跟变成了鬼之后的一些经历有关了
【愈史郎似乎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炭治郎也已经回到这里来了】
【立马跑过来,蹲下后用一条手帕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不要吸住珠世大人的法术,这对于人体而言是有害的!”】
【而这个时候蹲下来确认眼球的珠世也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炭治郎,她并非是12鬼月的成员,12个月的眼球上都有数字,而她没有。”】
【“另外一个的话,恐怕也不是,毕竟实在是太弱了。”】
【过于惊讶的炭治郎,由于被堵住了口鼻的关系,无法说话,所以也只能够在自己登内心深处感叹】
【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居然还是太弱了吗?】
不死川实弥喂,小子,我道你以为一只能够被一个癸级剑设轻松斩杀的鬼能有多强吗?
我妻善逸可问题是,那个箭头鬼的能力的确很难应付啊,而且当时炭治郎差点就死掉了耶
我妻善逸对了,应该就是这一次的工作吧,才让炭治郎变成了断掉的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哦,你说的是鼓之家那个时候吧?这么看来的话,好像还真就是这个样子的,当时的我还是断掉的我啦
【珠世用针头采集了女鬼的血液,然后又去确认祢豆子的情况】
【毕竟之前是为了能够尽可能的快速结束战争才使用了自己的鬼血术】
【但是很显然,就在刚才的这段时间,这位鬼少女也吸入了自己的鬼血术】
【“鬼之中居然也有智商低下的存在,既然你们伤到了珠世大人,那么活该弄得这样的下场。”】
【愈史郎吐槽了一下,已经被解决掉了的两个鬼】
【然后就直接将手里的手帕扔给了,炭治郎让对方自己继续捂着】
【毕竟这位似乎是一刻都不想要离开珠世的身边】
一时间其实真的有一点点搞不太清楚,这位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位好像是真的很担心自己的同伴吧
基本上可以说是在意到一种让人有那么一点点觉得离谱的程度了
一时间都有一些搞不太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呢?
感觉有一点点不太像是纯粹的患者和医生之间的关系呀
【那这身体已经基本上崩溃,但还没有彻底死亡的鬼,在喃喃的念叨着】
【“手球,我的手球,手头在哪里?”】
【炭治郎将目光放在了旁边,并没有因为鬼的溃散而溃散的手球上】
【看上去他的手球并非是鬼血术,而是纯粹真正意义上的手球而已】
【炭治郎拿着手球爬到了那一滩血肉前,将手球放在了地上】
【“……球,在这里……”】
【剩下一团血肉的鬼似乎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完全就没有,自己此刻,已经即将丧命的自觉】
【 “一起,来玩吧……”】
【明明才开了那么多人,却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幼稚啊……】
说起来,这只鬼从外表的年龄上来看的话,好像的确不大的样子
手球是真正意义上手球,而并非鬼血术形成的
一般而来的话,像这种手球更多的是作为孩童的玩物吧
看上去这只鬼在还是人的时候,纯粹的只是一个爱我的孩子而已
我不说对方在变成了鬼之后,到底做了些什么?
但是,变成鬼的这件事情,更多的也是无惨的罪责吧
【而此刻太阳也慢慢的从东方升起,照耀在大地上】
【残存下来的鬼的血肉也在阳光的照射下燃烧殆尽了】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炭治郎觉得自己的心中真的是受到了很多的触动】
【因为12鬼月的名头被煽动,被利用,然后来和人争斗】
【最后反而是死在了鬼王的手中,得不到救赎,死后更是尸骨无存】
【这就是他们之前残害人命的代价吗?】
【那个名为鬼辻舞的家伙,哪怕是崇拜自己的人都如此对待】
【他才是真正的鬼】
说真的,这个结论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没有什么太多的意义吧
都已经是鬼王了,难道还不能够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鬼吗?
有的时候真的搞不太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总是会对于鬼保存着一些不一样的态度呢?
甚至于,还会直接把对方的球送到对方的手中里去
按理来说的话,这么做应该没有任何的意义才对吧?
【炭治郎花了一段时间之后才总算让自己的身体适应了过来】
【慢慢的扶着墙,朝前走着,打算去找之前的另外几个人】
【根据交谈,他得知此刻几人似乎正在之前的睡去的地下室里】
【所以自然而然就进入了地下室,顺着楼梯下去之后,看到了这哒哒哒的朝着自己跑过来的妹妹】
【祢豆子和炭治郎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然后也不知道为什么祢豆子又转身过去拥抱珠世】
【旁边的愈史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非常的难看】
【而祢豆子却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
好吧,暂且其实也并不是很清楚祢豆子为什么突然就这么做了
可能是经历了刚才的战斗之后,下意识的把对方当做了自己的亲人吧
这一点倒也没有什么太奇怪的地方,毕竟本来心至少也只是一个三四岁的孩童而已
实际的年龄的话,好像也就只有个十二三岁的样子
但是说实话,这个醋缸子用得着连一个小女孩的醋也吃吗?
【不过除了满脸怒意的愈史郎之外,现在的珠世也有一些不知所措了】
【“祢豆子妹妹从刚才开始的时候就一直这个样子了,真的没事吗?”】
【原来从刚才开始的时候,祢豆子这已经是一下抱一抱珠世一下摸一摸愈史郎的头发了】
【对此,炭治郎反而没有什么太多的疑虑,只是解释道】
【“没关系的啦,我想他只不过是把你们当做了自己的家人而已。”】
【珠世一下子觉得更加的奇怪了:“但祢豆子所受到的暗示,不是把人类当做家人吗?”】
【愈史郎一边有一些不太耐烦的将祢豆子的手从自己的头上移开,一边说道:“但我们是鬼啊!”】
【“可是,祢豆子觉得你们是人类,所以才想要保护你们吧!”】
【“其实我不太希望祢豆子被施加暗示,不过现在看来的话,她似乎还保留着一些自我的意识……”】
【珠世不知为何,竟然开始哭了,这一下可把炭治郎给吓了一跳】
【“非非常抱歉!祢豆子,祢豆子,还是快放开人家吧这样很没有礼貌诶!”】
【而实际上,珠海哭泣的真正的原因,其实是有一些感动吧】
【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人将这样的一个自己当做人类来看待而已】
众人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个最为根本的问题
那就是这只叫做珠世的女鬼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物吧?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无论是当初的薰还是现在的祢豆子,
都是因为那种名为蓝色彼岸花的植物,才能够在变为鬼之后维持住人类的本性
现在的珠世不用将人类的肉作为食物,纯粹的也是因为对自己的身体进行过一系列的改造而已
而愈史郎能够做到这一点,是因为他是由珠世变成了鬼
那么既没有服用过蓝色彼岸花,又是由无惨变成的鬼的珠世
在还没有对自己的身体完成改造之前,又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呢?
这一点他们其实一直都有一点点在意,只不过强迫着没有去思考而已
【愈史郎似乎也在这一瞬间想到了多年前的一件事情】
【你想要继续活下去吗?就算是让自己不再周围人,也想要活下去……】
【再这样下去的话,不久之后你就会因为疾病而过世】
【可是,不再为人的日子,恐怕也同样非常的痛苦……】
【而现实当中,在他们旁边被困在木栅栏后面的,就是那个无缘无故被变成鬼的男子】
【男子现在似乎还是有一些神志不清,试图破坏眼前的栅栏】
【而在外面靠着墙壁坐着的是他的妻子,可能是因为不希望离丈夫太远】
即便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依旧不希望离不开对方吗?
这样一来的话,也就能够发现,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么深
也因为这样,日常性的认为,无惨不就是个该死的家伙
【珠世表示他们两个人,也即将搬离这个地方】
【毕竟眼下这个情况,他们这一次距离无惨真的是太近了】
【如果没有猜错的,这种状态下的确是非常危险的】
【所以必须得尽快搬离这个地方才可以,以免在一起没追上】
【并且提出,如果继续带着祢豆子一起行动的话,恐怕会很危险】
【所以,是否需要把祢豆子留在这个地方,让他们两个人照顾】
【炭治郎一时间有些犹豫了,毕竟知道眼前的人所说的没有错】
【如果在妹妹留在这里的话,应该的确是要更为安全一些】
【可正当炭治郎有些犹豫的时候,祢豆子抓住了对方的手】
【看着祢豆子坚定的眼睛,炭治郎也作好了决定】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兄妹还是一起行动比较好。”】
【“我不想再跟,跟妹妹分开了。”】
【炭治郎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曾和家人们一起身活的场景】
是的,明明原本只不过是想要和自己的家人们在一起,平静的生活而已
从某个角度而言,并不是很想要和这样的一些事情扯上关系
即使自己先好像的确是从很多年以前开始就和杀鬼队有关
嗯,但果然还是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和自己有关什么的
但到头来好像是事与愿违的样子,原本好好的生活中总是被打乱了
一夜之间,除了变成了鬼的妹妹之外,似乎也是一无所有
说真的,幸好还有这样的一个妹妹培在自己身边,
否则的话,自己还不一定,能够继续支撑的去吧
【决定好了之后,他们自然也要分开行动了】
【一边需要搬家,一边需要执行下一项工作任务】
【因为外面现在已经天亮了,炭治郎把算先去把箱子背过来】
【而这时,原本有些吃醋,听说祢豆子不会溜下来后才终于好转的愈史郎叫住了他】
【“炭治郎,你的妹妹是个美女。”愈史郎有些别扭的说到】
这的确让人意想不到呢,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因为当时看上去很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个吗?
不过从某个角度来说,确实是很重要的事情啊
别忘了,之前由于这个,炭治郎直接单方面的和对方争了一路
现在听这话之后,倒总算是很开心的笑起来了。
这么看来的话,果然还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而已吧
会因为这样的一种说法直接开心成这个样子,的确是有点没救了
【却没有想到,这明明只是才刚刚踏上旅程,自己的链子鸦就又从远方飞了】
【“东南偏南!东南偏南!这一次的工作在东南偏南!”】
【“好,我知道了,拜托你安静点吧!”炭治郎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对方给吵聋了】
【所以立刻就求饶,希望对方能够稍微的安静一些】
说起来大部分的餸鸦其实都还存在,都是比较安静的
像炭治郎的这只这样,总是吵吵闹闹的,好像还真的是比较少见
感觉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性格的确并不是那么的一致呀
【不过就是这个时候,从不远处传来另外一个比餸鸦还要更吵闹的声音】
【这一下子似乎是把他们两个都给吓着了吧,下意识的看向他那边】
【然后就发现出现在大路上的是两个人类,也对,现在天还没有黑,鬼不可能跑出来】
【“拜托拜托,请你嫁给我吧,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没命!”】
【“希望在这之前能够成个家,拜托你答应我吧!”】
【哭喊的是一个留着金黄色短发的少年,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浅色的三角花纹的衣服】
【此刻,正坐在地上,抱着一个少女的大腿,拜托着对方跟自己结婚】
【这一下子,哪怕是餸鸦都忍不住的在内心深处吐槽了起来】
【我去,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呀?竟然在大路中央缠着女孩子不放】
【既然身为男人,就应该像我这样成为能够让女人依靠的人才对!】
【真是的,哪怕是我都替你害臊啊!】
我妻善逸是真的没有想到,居然连一只乌鸦都在这里吐槽自己吧
虽然说像这样的一种说法,至少在当时的确是没有直接说出来的
但是现在的这样的一个空间当中,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
一下子可能也会觉得像这样的一种事情,弄得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开心
我妻善逸炭治郎,你的餸鸦,真的好过分!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呀?果然还是我的啾太郎最好了
灶门炭治郎抱歉抱歉,不过,你那个时候,真的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