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林的深处,依靠在树的旁边有几个被绷带捆的严严实实的木乃伊】
【其中有一个斜靠在树边,勉强的坐着,有着一头金色的头发,头上还停落着一只肥嘟嘟的小麻雀】
【而无论是他还是旁边的另外两个木乃伊的身上都贴了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上,已治疗三个字】
【或许是因为已经得到了治疗的关系吧,我妻善逸的精神好像还算不错,至少意识是清醒的】
【可是旁边的另外两个木乃伊就不是那么好了,要知道他们之前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没有智慧的人头蜘蛛】
灶门炭治郎(看上去就会有一些惊喜)诶,这么来看的话,善逸已经没事了吧?
灶门炭治郎其他变成了蜘蛛的人,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的样子
我妻善逸勉强算是没什么问题了吧?不过说实话,那个时候我给吓死了
我妻善逸因为中毒的关系,我的手脚已经开始变小,都快要变成蜘蛛了
我妻善逸不过,相比于当时在场的其他人而言,我的运气也还算得上是比较好的吧
我妻善逸至少那个时候我还可以通过呼吸之法来尽可能的控制体内的毒素
我妻善逸但是相对来说的话,当时在那个地方的,其他的被吊在半空中的人,恐怕就会有一些后遗症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妻善逸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种,如果那个时候自己能够再快一些的话,或许他们身上的毒也不会这么深了的想法
哦,不对,应该也不能够算得上是莫名其妙吧
因为这个缘故,觉得自己好像太弱了,不是他的正常操作吗?
说实话,只要别因为这个原因又开始莫名其妙的自暴自弃了,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吧?
【而那个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几个几乎全身都被布包裹着的神秘人,还有一个带着浮点发夹面带微笑的女孩子】
【我妻善逸有一些弄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们一抵达这里,就立刻驾轻就熟的开始了善后的工作】
【话说这不是最终选拔时最后剩下的那个女孩子吗?】
【还带着个那个三下5÷2的,把我们包成粽子的女人一样的发饰】
几个少年忍不住看向了坐在蝴蝶忍旁边的那个女孩
说起来之前在蝶屋进行修复训练的时候,曾经跟这位打过一些交道
相对来说的话,有的时候可能会觉得这个女孩似乎并不是那么好接触的样子
虽然说一直都是面带着微笑,但是给人的感觉过于的冷淡了吧
甚至于比她那位总是有一点点让人毛骨悚然的师傅,还要更加的不好接触
栗花落香奈乎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边几人的目光,也同样看了过来,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似乎就是在跟几人打招呼的样子吧,但是其余的话,似乎也没有多说
【“这些也要送去蝴蝶居吗?”一个身穿着黑衣的神秘人将一个包裹起来的小蜘蛛人抱在怀里问道】
【栗花落香奈乎点了点头:“嗯,凡是受伤者都送到我们那去,附近的鬼,我来处理,你们放心工作吧!”】
【说完之后,女孩便离开了,而父亲的另外两个人将目光落在了被绳子绑在树上的嘴平伊之助的身上】
【没办法,因为这位,直到现在还带着他的那个野猪头套,所以弄得大家有点搞不太清楚了吧?】
【“这家伙是谁呀?”】
【“谁知道呢?”】
说真的,一天到晚带着个野猪头头到处乱跑,的确是挺吓人的
走到外面的话,可能大家伙的第一反应都是在想,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物啊?
这么看来的话,那个时候的我妻善逸没有被吓晕,说明他的胆子也不是那么小吧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纯粹的因为在那个时候,察觉到了对方的声音并不是鬼,而是人类
不然的话,可能大家伙都能够见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对自己人使用了昏迷过后的形态吗?
【“富冈先生,请让开!”蝴蝶忍平举着自己的日轮刀,虽然并没有直接动手,但与其之间似乎也并不平静】
【富冈义勇一直呆在原地,并没有让开,可是,他并没有直接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而是说了一句:“我并没有被人讨厌。”】
【那个时候,无论是倒在地上的炭治郎还是站在对面的蝴蝶忍,他们的世界一瞬间都变得黑暗了】
【蝴蝶忍第一次露出了除了微笑之外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有一些无奈】
【“哎呀呀,抱歉抱歉,看来你对自己被讨厌也是一无所知呢,抱歉抱歉,不小心说了多余的话。”】
【然后在那一瞬间,富冈义勇的世界也变得黑暗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真正觉得世界变得黑暗来的,应该是他们这里的这些人吧
所以说这个家伙对这种事情好像还真的就是一直都一无所知的样子
眼下这个情况应该是要先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要阻止对方的工作吧
结果却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纠结于自己是不是被人讨厌了的这个问题
而且纠结的方向还很明显的,有这么大的奇怪之处
一时间可能都有点搞不太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了?
你说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够容忍他这样的一个性格呀?
这都不能够算得上是天然呆了,应该是那种,怎么着都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吧?
【蝴蝶忍也懒得再搭理这个没有任何自知之明的童谣,而是直接对后头的炭治郎说道】
【“小弟弟!”然后看到对方注意到了记忆之后接着说,“小弟弟,你护着的,可是一只鬼哦,这是很危险的,请快点让开吧!”】
【或许是因为现在对方问到了自己,又或许是因为也发现了自己的师兄有一些不太靠谱,总之炭治郎就决定自己进行回答了】
【“不不是的,不对,你说的也没错……但是,她是我妹妹啊,而且……”】
【炭治郎知道祢豆子的确是鬼,但是有清楚的知道,对方并不会对自己或者其他人造成任何威胁】
【所以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说出来的话就难免会有一点点的前言不搭后语了,不过好歹还是成功的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因为蝴蝶忍似乎也像是听明白了的样子,摆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哎呀呀,原来是这样吗?真是太可怜了,既然如此……”】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子这种笨头笨脑的说话的样子,我觉有点似曾相识呢
哦,对了,跟另外那个有点让人讨厌的家伙非常像吧
不过,相对而言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讨厌的样子
可能是因为相对来说的话,有的时候说出来的话也能够让人理解一些
至少,好像也并不是那么看不明白形势的样子
当然了,如果这个时候听到了蝴蝶忍的话,松一口气的话
就说明有的时候,这个小子可能也仅仅只是,只是如此而已了吧?
当然了,这种事情,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办法,因为跟这位还并不是太熟悉
自然也并不是很清楚对方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我就用能让鬼毫无痛苦的辞去的温柔之毒,来杀死她吧!”】
【蝴蝶忍将日轮刀横在自己面前,极其冷漠的说道】
【炭治郎的世界一下子变得充满了黑暗】
不死川实弥呵呵,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毕竟是鬼呢,对于杀鬼队的成员而言,本来就是应该斩杀的对象
宇髄天元倒是有些人不太懂,富冈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在第一次刚刚认识的时候,就莫名的给对方留下了一条生路
虽然现在知道了很多事情之后,他们突然发现,当时的这个决定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这对兄妹,又或者说应该是这个鬼少女本来就是与众不同的
但问题是,在当初才刚刚认识的时候,这一点却并不清楚,不是吗?
有的时候,也并不是很清楚这样的一个决定会不会给其他的人带来麻烦
那个时候,有没有办法时时刻刻的跟在他们兄妹身边
就算是突然发生了什么变故好了,恐怕也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知道吧
这么看的话,那个时候的一些举动,的确是变得有一点不合时宜了
尤其是,在还没有出现那个呈现保护姿态的动作之前
也曾经进行过一次攻击,但那一次,却终究只是刺伤了对方的肩膀而已
炼狱杏寿郎哈哈,也是啦,别说是其他的柱哪怕是其他的普通成员,如果说是在那个时候经过那个地方的话,可能都不会给他们留下活路了
富冈义勇(沉默了一会)我和你们不一样……
好吧,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好像又有一些想要打人了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之前他们这些人这么说,纯粹的只不过是想要表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那个时候蝴蝶忍的态度,其实基本上可以相当于是整个杀鬼队的态度吧
所以说,在这种遇上鬼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将其斩杀的状态下,富冈义勇那时的举动的确是有一些不同寻常的
哪怕是面对这种才刚刚变成鬼,还没有来得及去伤害其他人的鬼也一样
因为有的时候会觉得,如果让他们再也无法伤害到普通的人类,从一开始的时候就这样,似乎也不错
总之,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进行攻击的吧
而富冈义勇原本的意思其实仅仅只是,我跟你们不一样
我并不是柱,甚至于都不能够算得上是杀鬼队当中的一员
所以有的时候,在面对一些事情时,难免会有一些不太一样的选择
但像这样的一句话,对于其他的并不是太了解他的人来说的话,可能就会理解成
我跟你们不一样,就算是有的时候可能会一不小心做出了一些什么错误的选择好了
我也能够有办法把这个事情给解决好,就用不着你们来担心了
可以说,同样的一个词语,有的时候还真的能够让人理解成完全不同的意思
【富冈义勇也算是明白蝴蝶忍的性格的,所以他并没有回头只是维持着防备的姿态,对身后的炭治郎说道】
【“你还能动吗?就算不能动,也必须要用毅力克服,立刻带着你的妹妹逃跑。”】
【“富冈先生……”炭治郎一时间,也有一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对方,随即抱起了祢豆子,“对不起,谢谢你。”留下这句话之后,便立刻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妻善逸我说你那个时候居然还真这样直截了当的走掉了吗?这么一来的话,事情就更加说不清了吧
嘴平伊之助现在这个时候离开的话,下一次碰上恐怕就更麻烦了,不是吗?所以那个时候你这家伙到底怎么想的呀?
灶门炭治郎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整个人都是乱乱的
灶门炭治郎因为这个时候有人跟我说仙桃吧,所以我就先逃了,也没有来得及仔细去想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行
灶门炭治郎可能也是因为并不是很清楚那个时候到底何去何从了吧,不知道哪一方更能够相信一些之类的
而且后来事实证明的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好像的确是不敢去相信那些人的样子
虽然说后来的情况似乎也的确是变得有一些不太一样了吧
【“这样好像就违反了队规了吧?”蝴蝶忍将日轮刀搁在自己的肩膀上,笑着说道】
【富冈义勇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提防着眼前的同僚,不让他去追杀炭治郎祢豆子兄妹】
【在离开的途中炭治郎顺带带上了之前扔在附近的箱子】
【身体剧痛无比,好难受,真的好想大喊一句,痛死我了,不过不行】
【忍耐,一定要忍耐……炭治郎一边跑一边想着,而在他怀里时,已经醒了过来,然后有一些疑惑的看着满头是汗的哥哥的祢豆子】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得不离开杀鬼队了吗?】
【就算是亲妹妹,把鬼带在身边的队员,果然还是得不到组织的认同的……】
【正当炭治郎这么小的时候,似乎有一道人影出现在了旁边的树上】
【那个如同小号蝴蝶般的少女,从树上悄然降落,一脚踩踏在炭治郎的背上】
炭治郎忍不住的嘶了一声,哦,突然想起这好像就是之前把自己击晕的那个女孩子吧?
看上去好像是文文弱弱的,可是实际上很多时候都比自己强多了吧
我妻善逸一下子也有一些闷闷的,突然想起来之前这个女孩的确是有说过要去解决附近的鬼
说真的,之前还以为这两个地方应该相差比较远才对,没想到隔的这么近吗?
现在的炭治郎根本就没有办法反击了,祢豆子如果动手的话,只会更加引起误会吧
虽然说现在他们两兄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可是这个事情到底是怎么解决的呀?
【抱着妹妹的炭治郎因为背上突然而的重力是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怎么回事?光是带着祢豆子淘宝就已经耗费了我的精力了】
【栗花落没有理会,被自己弄趴在地上的炭治郎只是举起刀对准,同样躺在地上的祢豆子,然后一刀挥了下去】
【可那个时候却没有想到炭治郎从背后抓住了她身上所穿的小褂】
【虽然也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效果,但也使得这原本注定会砍断脖子的一刀,最终只是切断了祢豆子用来束发的蝴蝶结的一角而已】
【在旁边的地面上留下了深深的刀痕】
【“祢豆子,别管我,快逃!”】
【祢豆子遵从炭治郎的话,跑向乐森林深处】
【在刚才的那个瞬间,栗花落香奈乎也因为重心不稳的关系而坐在地上】
【栗花落香奈乎可能是因为担心一会儿炭治郎还会妨碍到自己】
【就干脆直接在还没有起身的时候,一脚后跟砸在对方的后脑勺上,使得对方的下巴重重的落在地上】
【也因为这样,原本就已经筋疲力尽的炭治郎终于还是晕了过去】
我妻善逸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感觉我听到了下巴骨折的声音啊……
灶门炭治郎说起来那个时候我的下巴还真就骨折了,嗯,如果那个时候着地的是脑门的话,还不至于会这样吧?……
哦,对,差点都忘了,这家伙的我想象的是挺硬的吧
如果真的是额头先砸地,可能就直接把地面给砸破了吧
如果说那个时候,脚直接落在额头上的话,可能遭殃的就是脚丫子了吧?
【栗花落并没有去离婚,已经昏迷了的炭治郎而是继续追杀祢豆子】
【转眼间就到了鬼少女的身后随手挥出一刀原本也是势在必得,却不料鬼少女突然变成了三四岁的姑娘的模样】
【虽然看着有一些惊险,但也的确是成功的躲过去了】
【栗花落也有一些吃惊,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一下子变成小孩子的模样】
【祢豆子扑腾着小短腿,朝着前方跑了过去,没有一丝战斗的欲望,只是想要逃离而已】
【栗花落的确有一些奇怪,只知道逃跑完全没有反击的意图,到底是为什么呢?】
【没必要去想这些,只要完成命令,将鬼斩杀即可】
其实有的时候,面对这个随时大变换大小的鬼少女也的确是有一些让人莞尔吧
虽然说刚才的确是成功的躲过了对方的攻击,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更加不利于逃跑了,不是吗?
你说这小短腿扑腾的扑腾的,到底能够跑多快呀?
而且偏偏现在遇上的还是不把自己的主观意识放在心上,毫无感情的完成命令的,少女
【“我只是试图将鬼斩杀,所以刚才的攻击,无论于情于理,应该都没有违反对规。”】
【小小只的蝴蝶,忍一不留神被富冈义勇夹在腋下,微笑着,抱怨着】
【“但富冈先生此刻的欣慰,就是完完全全的违反队规了,因为你在妨碍我将鬼消灭,请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听到蝴蝶忍的疑问的时候,富冈义勇的表情很明显的有一些郁闷和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的样子】
很明显的,蝴蝶忍,现在应该是有一些生气了吧,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对方打断
也正是因为生气了,所以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情况
可偏偏这个时候遇上的又是这个,并不怎么会说人话的家伙,这么看来的话,他们之间的交谈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吧?
毕竟后来在进行审判的时候,哪怕是当时就在现场的蝴蝶忍,也并不是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该稍微解释一下比较好呢?”蝴蝶忍再一次询问道】
【他们两个还没有能够很好的交流,旁边他俩的乌鸦倒是落在了同一棵树的树干上,似乎关系还算挺融洽的样子】
【“那是在两年前吧……”富冈义勇终究还是决定稍微解释一下,可是也正因为这样的一种解释使得五点以后才不】
【“都闹成这个样子了,还去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有什么用呢?你是在故意考验我的耐心吗?还是说因为在刚才那句你被大家讨厌了,而怀恨在心呢”】
【很明显的,富冈义勇被再一次强调之后,整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很不对劲了,看样子对于这句话是真的很在意吧】
甘露寺蜜璃虽然严格的来说这个事情好像的确是从两年前就开始了的
甘露寺蜜璃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似乎的确是在两年前的样子
甘露寺蜜璃可是我为什么总觉得如果把解释的事情交给宽三郎来做,效果会好很多呢?
说实话,甘露寺说出了很多人想说,但是还没有说出来的事情
同僚,这么多年,这个总是不爱说话的家伙,之所以还没有被同伴们打死
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宽三郎
说起来,作为这家伙的乌鸦也真的是够累的,一方面要传递信息,一方面要发配任务,还有一方面的话要帮自己的主人进行人际关系的处理
【蝴蝶忍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启动了装在鞋子底部的一枚小刀,试图进行攻击】
【可是在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了一个较为熟悉的乌鸦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动作】
【“川林川林嘎啊啊啊,传令,将炭治郎祢豆子两人拘捕,双双带回总部!!”】
【“将炭治郎及鬼祢豆子拘捕双双带回总部!!”】
【传信的乌鸦似乎并不仅仅只是出现在蝴蝶忍他们二人身边,栗花落这里也出现了一只】
【“炭治郎额头处有伤,鬼祢豆子口中衔有竹棍!!”】
【此刻的栗花落已经将祢豆子逼到了一棵树下,却又收到了这样的命令,有一些好奇的问道:“你就是祢豆子?!”】
【面对对方的询问,祢豆子呆呆的点了点头】
【或许是因为觉得对方现在似乎并不打算对自己动手的样子,所以祢豆子又一次钻进了之前自己一直呆着的箱子里】
【栗花落也只是惊讶于原来鬼少女喜欢呆在这个里面,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而另外一边,几名身为隐的成员,也在树林里找到了昏迷当中的炭治郎】
【根据额头上的伤确认了对方的身份,虽然说发现这小子现在伤的很重,但也依旧按照拘捕的要求,将人绑了起来,然后带回了总部】
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现那个时候他们兄妹两个的待遇似乎也的确是差别有一些大呢
毕竟一个是回到箱子里面,被带去总部的,而另外一个是直接被绑起来带回总部的吧?
而且真要说起来,最开始这个箱子其实是被放在别处的,原本在进行审判的时候,并未打算将身为鬼的少女一起带到现场
而最后之所以会出现在那里,也是因为被急性子的队员给强行抢了过来吧
【隐,是善后处理部队,负责在杀鬼队成员与鬼恶战后进行善后的工作,基本上都是由并不具备技术天赋的对员】
【昏迷当中的炭治郎双手被绑在身后,扔在了石板路上,隐隐约约听到旁边似乎有人在催促着他醒来的样子】
【当他勉强的睁开眼之后,发现站在他面前的是杀鬼队的众位支柱】
灶门炭治郎(有些勉强笑道)说句实在话,我之前也没有想到,莫名其妙的睡了一觉,醒来之后,被带到了这个地方,然后,还莫名其妙的认识了这样的一些人
对于一个刚刚入职不到半年的新人来说,像这种事情的确有一些惊讶的
甚至有的时候,可能也的确会觉得有点吓人吧
不过,从某个角度而言的话,如果当时运气再好一些,他的确是差一点点就能够以另外一个身份出现在这个地方了呢
只可惜那个时候所遇上的敌人终究还是太狡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