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披着头发的女鬼突然出现在走廊上,随着一声琵琶的清响,上三很明显的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出现了改】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看起来就非常不对称,配色极其诡异,上面的花纹也非常古怪的湖,突然出现在了平台上】
【而那个湖似乎还发出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声音:“这位不是猗窝座打人吗?”】
【伴随着这个声音,有一只鬼从湖里面慢慢的冒了出来,他的身上长着很多只手,甚至于连头部的位置都有手冒出来】
【更诡异的是,他的五官似乎只有鼻子是完完整整的呆在了鼻子的位置上的】
【在原本是嘴巴的位置上,有着一个写着武数字五的眼睛】
【然后另外一只眼睛出现在了眉心的位置,上头还写着上弦两个字】
【然后在原本应该是眼睛的位置上,莫名其妙的长着两张嘴】
【一时间都有1点让人搞不太清楚,这个家伙刚才到底是哪一张嘴在说话了?】
【而他就是身为上弦之五的玉壶,比之前被斩首的兄妹仅仅只高了一位而已】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人突然感觉到有那么1点点的恶心了吧
当然了,有的时候他们现在可能也搞不太清楚这种恶心到底是出自于哪里的
到底是因为这个家伙的这种有点诡异的声音,还是过于诡异的长相啊?
嗯,照这么说来的话,之前出现过的上三和上六兄妹看上去勉强还像是个人样了
虽然说也能够看得出来他们是鬼,但是至少,也不至于会这么的吓人吧
而且虽然说是打招呼什么的,可是给人的感觉怎么总觉得他们两位之间的关系不太好啊?
【“哎呀呀,看到你如此龙精虎猛,我真是太高兴了,咱们差不多得有九十年没有见过面了吧?”】
【“我还在想会不会是您被炼鬼者给干掉了呢?担心的我可是胸闷难受,茶饭不思啊~”】
【玉壶表面上好像的确是看着对方还活着很开心,然后又因为担心对方已经死了而担心】
【可实际上,无论是从他的表情,还是从说话的语音语调来看的话,这都只不过是表面上的一种话而已】
嗯,很显然的,他们之间应该是关系并不太好的那一种吧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才刚刚一见面,然后就直接闹上了呢
嗯,也有可能是因为真的有蛮多年没见面了,所以有的时候不知道应该怎么聊天吗?
不过说起来,作为他们这样的一些鬼,真的会想要跟其他的人聊天吗?
【而这个时候在旁边的楼梯上又传来了另外一个听上去好像很胆小的声音】
【“可怕啊,太可怕了,才一段时间没见,玉壶就变得连数都数不清了吗?”】
【“事实隔了113年才对啊,除不尽的数字不吉利啊,奇数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顺着声音望过去,可以看到一只皮肤皱巴巴的,长得有一些怪异的鬼,似乎是很害怕的样子,蹲在楼梯上,双手还扶着楼梯的栏杆】
【感觉就像是只要自己躲在这个地方的话,其他的人就找不到自己,也没有办法伤害到自己了】
【而这个家伙就是身上弦之四四的半天狗,可能是因为眼睛太小的关系,甚至于都看不见他眼睛当中的数字】
35都来了,现在连四都已经到了吗?这是要把他们几个还活着的上弦都拉过来开个会啊
这就是之前所猜测的,当上六死后无惨,肯定会坐不住了的事情吧
可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到底又应该采取一些什么样子的做法呢?
难道说1和2也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吗?或许能够趁着这个机会,得到更多的信息,也说不定
虽然从某些个家伙来这里的时候所说的话就像是那个时候的情况,多多少少的还是向着杀鬼队的那一方骗钱的
但是像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好像也的确是付出了很多很多
如果说能够提前的得到更多的消息,让他们在接下来斗争当中能够有所计划的话,自然也不错
【猗窝座懒得搭理这两个说话奇奇怪怪的人,而是直接转向了琵琶女】
【“琵琶女,无惨大人尚未莅临此地吗?”可能是因为想着,这一次肯定是鬼王无惨把他们找过来】
【然而现在这个时候又还没有看到对方,所以便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一直都沉默的舞女,总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大人尚未驾临此地。”】
【“那上弦之一人呢?被干掉的该不会就是他吧?。”】
【听上去这样的一句话,好像是有1点点不太好听的样子】
【可为什么从他的语气当中能够听到那么1点点担心的意味呢?】
【可能是因为他的确是因为有点担心吧,之所以说成这个样子的话,纯粹只是因为不太会说话而已】
不太会说话,是什么意思?哪有担心说的是什么?该不会被干掉的就是他吧
可是听他这语气来看的话,好像的确是有点不太放心对方的情况
但是说真的,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也只是猜测,可能会有人被干掉了而已
现在这个时候可能也并不是很清楚这个被干掉了的到底是谁
这样一来看的话,应该除了已经出现在了这里的4和5之外,126都有可能吧
结果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直接略过了2和6就开始询问一的情况
像这样的一种情况,给人的感觉可能也的确有点奇怪吧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按照顺序来问的,毕竟先问的是鬼王,然后自然而然的,就当然轮到的那位上弦之一
【而这个时候,旁边又传来了一个华丽丽的声音,同样的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哎呦呦,稍安勿躁嘛,猗窝座阁下!你该不会1点都没替我担心吧?”】
【刚刚出场的这个短头发的家伙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同时一直像是泼了大量的鲜血的手,直接落在了猗窝座的肩膀上】
【猗窝座整个人都直接僵住了,可能是真的很不喜欢跟对方有什么接触】
【之前出现在妓夫太郎的回忆当中,还是上弦之六的那个家伙,现在已经是上弦之二】
【他直接凑到了猗窝座的耳朵边,似乎是很兴奋的样子】
【“我可是时时刻刻都心系着大家的安慰哦,毕竟都是重要的同伴嘛,我可不希望看到任何人遭遇不测~”】
【在台子上面的玉壶看到突然出现的佟莫也开始跟对方打起了招呼】
【“嘻嘻,童磨阁下……”】
【“呀,好久不见了,玉壶!”童磨一只手仍然搭在猗窝座的肩膀上会动着另外一只手和另外一边的同伴打招呼】
【“你换了个新的湖吗?相当不错哦,之前你送我的那个壶被我用来种一个女人的脑袋装饰在房间里面啦!”】
【“我的壶可不是用来装那种人头的东西,但是这样使用也不错。”】
【“对了,有时间去我那玩吧!”】
【“拿开。”可能是因为被佟磨的这种态度,弄得有一些生气了,猗窝座压着自己的脾气说道】
【那个时候的童磨最开始的时候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把手拿开。”猗窝座很显然是有一些生气的,但还是很强行的压制着自己的脾气】
【然而,这个灾祸最好像压根不听他的话,非但没有把手拿开,反而臭的更近的一些】
【猗窝座直接被惹恼火了,一拳挥了过去,打得童模的头部在原地一直转了好几个圈,鲜血值飙了出来】
【不过因为这为鬼的关系,没有办法对鬼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可以稳定下来之后,这个家伙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哦哦嗯,很不错的一拳,你好像变得又强一些了,对吧?猗窝座阁下”】
【“上弦之一最先受到传召,他至始至终都在那里。”】
【可能是因为觉得这两位如果再这么说下去的话,可能会吵得更加厉害】
【所以琵琶女再一次说话直接打断了他们两个人可能的争吵】
哦,说到上弦一,这个家伙不也是在他们这个地方的吗?
似乎是那对双生子当中的哥哥,一时间都有点搞不太清楚,明明是两兄弟,为什么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当然了,其实大多数的情况下,他们好像本身也不可能会太清楚吧
因为说真的,对于这些鬼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他们好像本来也并不是那么在意的样子
【很显然,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猗窝座的注意力明显的被这位吸引】
【他探出头,朝着另外一边望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坐在榻榻米上的背影】
【“我在……这里……五彩大……嫁到了……”那是一个穿着不规则的多边形格子衣服的武士】
【暗红色的头发梳成了一个有点炸毛的马尾,身旁似乎还带着一把刀】
【这就是身为上贤之一的黑死牟,所有的鬼当中,除了无惨之外,最强的那一个】
【伴随着这样的一句话,众人忍不住的抬头,然后发现有一个倒挂在天花板上,在桌子旁坐着实验的年轻男子】
嗯,虽然说有的时候知道你们这个空间当中,好像空间本身就是不存在着的
毕竟像这样的一种东西的话,好像哪怕是当初的响凯一都能够做到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真的会让人觉得,其他的什么更多的人想要能够做到这个东西,应该也不是那么的难吧
可是即便是这个样子,你也没有必要直接倒挂在天花板上,不是吗?
虽然说在这个空间当中,重力什么的好像的确是不存在的
【“妓夫太郎死于杀鬼队之手,”吴彩一边做实验,一边极其冷漠的说着,“上弦月已经出现空圈】
【“果真如此吗?”童磨贱兮兮的笑着,“属下罪该万死,毕竟是夫太郎是金属下引剑成为鬼的属下,该如何谢罪呢?要亲手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吗?还是……”】
【听得出来,这个家伙在这么说的时候还隐隐的有那么1点点的诡异的小期待】
众人忍不住觉得有一些恶寒,可能是因为一下子没有搞得太清楚,这家伙到底怎样的一个情况?
又是怎样的一种性格才会莫名其妙的对这种东西
当然了,这家伙本身就是一只鬼,所以有的时候无论变成怎样的一个心态,好像都还挺正常的样子
总之就是有的时候突然一下子觉得在面对这种情况时,没有必要觉得很不对劲的吧
【“我要你的眼球有何用?我早已料到妓夫太郎可能会失败,结果他果然被堕姬脱了后退。”】
【“如果一开始便是由妓夫太郎出面此战早已告捷。”】
【“让敌人中毒之后,他大可以直接以逸待劳,等待对方毒发身亡,也罢,反正已经过去了。”】
【“无聊透顶,永远都是人类部分残留的更多的鬼,最先被击败算了,就这样吧,我对你们已经不再抱有任何期待了。”】
【说话的过程当中,他好像依旧是全程让自己,倒挂在天花板上,也正因为这样,其余的人,就算是,想要跟他有所沟通,也必须得仰着头才行,不得不说,这个姿势给人的感觉,有点不太舒服】
【不过因为这些家伙毕竟是鬼的关系,所以应该还不至于会出现那种类似于肌肉酸痛的状态吧】
【“您怎么又说起这种让人伤感的话了呢?我可曾经辜负过您的期待吗?”】
【童磨这胆子还挺大的,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竟然还敢反问无惨】
【而对于无惨而言,眼前的这几个和之前被找过来裁员的下弦不一样】
【所以自然而然的他所展现出来的态度,可能也的确是有一些不同吧】
嗯,其实有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一些什么东西呢?
是因为曾经看到过,在累死之后发生过的那件事情,就想着在面对上弦的时候会不会也可能出现类似的情况吗?
很显然的,像这样的一种东西,好像的确是他们想的有1点多了吧
就算那个男人再怎么乱来好了,也不可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同样的一件事情
【“产屋敷异族至今仍然苟活于世,蓝色彼岸花就更不必说了吧,都几百年了,为什么还没有找到我?真的开始渐渐想不通,你们到底是为什么而存在着的?。”】
【躲在楼梯后面的半天,狗直接被吓得匍匐在楼梯上:“大人柠溪路柠溪路!!”】
【猗窝座也只是半跪半蹲在那个地方,并没有多说话】
【黑死牟一就像之前那样,跪坐在榻榻米上,因为半放半拉的竹帘,甚至于连他的背影都看不太真切】
【“大人的话……属下……无言以对……产屋敷……巧妙的……将自己……隐藏起来了……”】
【童磨现在这时看上去好像也有一些唉声叹气的样子,可很显然,他的道歉却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诚意】
【“都怪我并不擅长与探知和探索,这该如何是好呀?”】
【可以,很显然的判断出来,这位现在虽然这么说,但是声音听起来还是贱贱的】
的确是借借的吧,可能有的时候真的纯粹的,只不过是认为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
无惨,应该还不至于是把他们几个人也同样的一股脑找过来,然后一并给解决了
所以看上去有的时候对这种东西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在意的样子
不过像这种情况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个家伙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更多的线索
毕竟这个时候还没有发言的,也就只他最后一个人的而已
在这个情况下,他们应该稍稍的也能够放心一些了吧?
【“无惨大人,属下与他们不同!”玉壶突然大吼了一声,似乎显得有一些急切,又有一些兴奋】
【“属下已经掌握到了,能尽快帮您实现红愿的重要情报,就在不久之前……”】
【可是他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打断了,因为无惨,直接将他的头给摘了下来,捧在自己的手中】
【“我最讨厌的就是变化,情况的变化,肉体的变化,情感的变化,无论任何变化都基本意味着劣势,意味着衰败。”】
【“我只喜欢不变。”】
【按理来说的话,作为唯一一个提到了可能存在着有用线索的家伙,却莫名其妙的被这么对待】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的话,可能都会显得有一些不太开心吧】
【但是这个家伙呈现出来的状况和一般的人真的有一些不同】
【眼下这个情况下的他,正因为无惨大人捧着自己的头而感到荣幸之至呢】
感到荣幸之至,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玉壶呈现出来的情况,和那个佟磨有那么1点点的类似啊
不知道为什么,就都是那种给人感觉很变态,会让人觉得有点无语的人物吧
哦,对了,当初的那个梦魇所展现出来的情况不也跟这差不多吗?
【“也就是永远维持在最完美的情况下。”对于很多的事情,无惨总会有一些不太一样的想法】
【“上弦时隔113年再次被击杀,已经让我不快到了极点。”】
【“不要在这个时间点一脸傻笑的向我禀报上位,完全确定的情报。”】
【无惨!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捧着头的手,随着一声琵琶的响头颅,就这样从上面掉了下来】
【“看来之前是因为你们的上弦身份对你们太过娇惯了……”】
【“我现在就奉劝你们一句,今后还是在拼命一些为好。”】
【“玉壶,确定情报真实性后和半舔狗一同前往吧。”】
【伴随着琵琶的弹奏声,空间再一次发生了变化,吴灿直接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一切听您吩咐!”半天狗似乎依旧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声音都在颤抖着】
【玉壶现在还没有把,刚才被摘下来的头给安回去】
【但是心里面的话好像多多少少的有一些不太爽】
【因为说真的,这好像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情报吧】
【真是太不讲理了,不过不讲理这1点也很棒嘛……】
没救了,没救了。在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可能还觉得这家伙总算会觉得他自己的上级有一些不太好的地方了吗?
然后下一秒人家就直接给你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做你一不小心想多了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性格才会认为不讲理,这种情况也很棒了呀
他们的这些鬼都是这么的不正常的人物吗?也对,毕竟他们原本就不是人
【童磨走到现在还没有安回去的头颅旁边蹲下来问道】
【“玉壶阁下,你究竟得到了什么情报啊?我也想跟着一同前往,那个,这告诉我,可以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帮忙将玉壶的头给安了,回去】
【但下一秒的时候就有人直接从后面一拳挥了过来,打烂了他的半个脑袋】
【而突然这么做的,其实就是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看他很不爽的猗窝座】
【“无惨大人对你下达的命令了吗?快给我消失!”】
【明天看看他们几个人在这里吵来吵,就觉得有一些心烦,在想着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够个和一个家,想要早点下班的琵琶女鸣女小姐】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上三感觉就像想要揍人很久了的样子
但是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在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好像应该也算是前辈和后辈的关系吧
这是因为老二和老三天然的不和吗?可这个老三好像和老大的关系又不错的样子
至少从表面上来看的话,好像是真的有点关心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
有没有发生什么事?遇到什么危险之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