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在看到认识的人之前竟是炭治郎还在琢磨另外一件事情】
【就是之前的不死川玄弥,为什么不理会甘露四小姐呢?】
【当然了,他们肯定是想不到纯粹的,只不过是因为面对超级可爱的甘露寺】
【看上去很凶,可实际上纯情程度和炭治郎差不多,甚至还要更加严重的不死川玄弥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那个时候,刚刚离开温泉的甘露寺,正好碰到了要去温泉的不死川】
【突然一下子在村子里面看到了一个和自己同样是队员的人,自然而然很感兴趣】
【再加上对方的这种长相,也的确是挺有特征的,所以就围着对方问来问去的】
【例如就是是你叫什么名字呀?】
【到底是怎么了的?为什么会看上这么的高大?】
【你的刀是什么颜色的?用的是什么呼吸之法?】
【因为那个时候同样也凑的很近,一连串的问题下来不死川玄弥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整个人完完全全都是一种呆嫩嫩的状态,然后才出现了,因为对方不搭理自己,所以才跑去和其他人抱怨的甘露四小姐】
可能有的时候甘露寺眼一下子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原因啊
说真的,在之前还有那么一点点担心,是不是因为对方不喜欢自己,所以才懒得搭理自己呢?
前天弄了半天之后,居然又是因为自己凑的太近了一些吗?
然后一不小心就把对方小家伙给吓着了
当然了,这个时候,甘露寺的脑海当中又出现了另外的一个身影
其实真要说起来的话,这个声音本身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的
之前也出现过,就是那个将他们带到了这个空间当中的神秘人的声音
不过相对来说的话,这一次的情况好像也的确是和之前有1点不太一样
因为如果没有弄错的话,甘露寺一不小心发现这一次好像真的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到这个声音
至于其他的人,似乎就并不是那么的清楚了吧
而那个声音当时到底说了些什么呢?
“甘露寺小姐,其实你当时所说的这些问题,即便不是因为害羞,恐怕对方也不太会愿意回答的”
“当然了,当时这么说的时候,对于这些事情,您的确是毫不知情,”
“但是说到底,那个时候所提到的每一个问题,似乎都是他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回答的”
“收到,叫什么名字?就容易想起他们兄弟二人之间那些人较麻烦的矛盾”
“说到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也容易让人想起他自身其他方面的一些小秘密”
“而说到到底是用的什么呼吸之法刀到底是什么颜色,则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他作为杀鬼队成员的身份。”
原本这么说,这是希望能够解释解释这个女孩心中觉得有一些疑问的地方而已
但是这么一说的话,甘露寺可能就会觉得更加的奇怪了
毕竟像这样的一种情况,好像真的有一点点的说不通吧
作为杀鬼队的队员,不管用的是哪样的一种呼吸之法都是所有的呼吸之法当中的一部分
像这样的一个方面的问题,总不至于会影响到对方作为队员的身份不是吗?
该不会这位其实并不会什么呼吸之法吧
但是如果真是这个样子的话,他到底又是依靠怎么样的方式杀鬼的呢?
说真的,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直接用牙啃吧?
然后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之前牙齿才会掉什么的
不过相对来说应该也不会有人真的会胡来到这种程度才对
甘露寺想着想着,突然发现自己实在是有一些过于的天马行空了
然后就拼命的摇了摇脑袋,想要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从头脑当中给甩出去
当然了,肯定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一不小心这样真实的情况也给忽略了吧
【注意到林子里面的另外两道身影炭治郎也很好奇,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发生了争执?】
【所以就忍不住的过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你快给我走开,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钥匙交给你的,更不会把使用的方法告诉你这种人!”】
【带着个面具的孩子,虽然说很紧张,但是也非常的坚决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怎么回事?莫非他们之间,发生争执了吗?这可怎么办?偷听别人谈话,可不是什么好事,但他们要是真的起了争执,我该从中调停才是。】
【就在炭治郎还有一些纠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就看到身为霞柱的时透无一郎,似乎也懒得多解释一些什么东西,而是直接抬手,一手刀将对方给打晕了】
说起来,众人可能的确是一下子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的一个情况吧
按理来说的话,这个孩子应该只是这里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村民而已
他们两位之间应该并不存在着什么,很明显的矛盾才对
那么,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莫名其妙的变成这个样子,本身就是一个很不可思议的事
毕竟像这种东西吧,有的时候的确让人搞不太懂,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难道说这孩子手中有什么东西是时透想要弄到手的吗?
可是这好像也并不是时透的刀匠才对啊,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当然了,不管事情的起因到底什么,眼下这个情况肯定都会引发一系列的问题了吧?
因为炭治郎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种事情发生的
到时候可能就会变成他们两个队员之间的一些矛盾了吧
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又一不小心就看到那个有点奇奇怪怪的头锤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好像突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恶趣味了
就是突然觉得如果真的变成这个样子的话,给人的感觉好像也挺有趣的
当然了,这样可能是有一点点对不起实透
因为这感觉有点像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吧
但想来这位平日里并不是那么在意一件事情的少年,应该也不会纠结这个问题吧
因为这位好像一直都并不是那么在意身边发生什么事情的
似乎真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引起他的注意,不是吗?
【将人给控制住之后时透直接在对方的身上摸索着想要找到自己要拿到的东西】
【“助手,你这是干什么呀?”炭治郎忍不住冲出来制止对方】
【“快放开她!”炭治郎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从时透的手中将那个戴面具的孩子给抢过来】
【“好吵闹的声音,是谁?”被突然跑过来的人抓住了手腕的时透无一郎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似乎也是很好奇,这个时候跑出来捣乱的人到底是谁的?】
【“你怎么能欺负小孩子呢?快放开他!”炭治郎抓住了时透无一郎的手腕,想要逼迫其松开那个孩子】
【可没有想到对方的手竟然纹丝不动,明明手腕比我细,体格也比我小,力气居然会这么大!】
嗯,其他的先不多说,时通虽然说年龄是他们当中最小的,可是实际上臂力的话,在他们这一群人当中应该算得上是普普通通的状态吧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在这之前他们好像的确是进行过一次扳手腕的比赛
他们当中那个最强大的男人,岩柱可以说是直接一骑绝尘
至于甘露寺那不都是排在第二的位置吧?,天元,不死川,炼狱,还有富冈,他们四个人贡献了,非常精彩的比赛
霞柱虽然年龄最小,但是整体来说的话应该算是普普通通的,
力气最小的反而是蛇蛀和虫蛀,这两位原本就不是依靠力量来斩杀鬼的柱
所以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手腕纹丝不动不是很正常的情况吗?
【“还是你先放开吧”虽然依旧没有什么情感变化,但是很明显的应该是有一些生气了吧】
【没等炭治郎来得及有更多的反应时透无一郎直接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弄得炭治郎一瞬间,瘫在一旁,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相当的弱啊,凭你也能够加入杀鬼队?”】
【面对着这个接受了自己一次攻击,然后就几乎丧失了战斗能力的少年,霞柱明显是有一些看不上的】
【而那个时候,他的目光又放在了对方所背着的箱子上】
【“嗯,那个箱子的感觉很奇怪,有鬼的气息,里面到底装着什么?我瞧瞧……”】
炭治郎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冒出了痘痘,可能是真的搞不太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吧?
灶门炭治郎之前不是在主公大人的宅院里面见过面了吗?
灶门炭治郎而且那个时候好像还闹得有点严重的样子,这应该也没有过太长的时间吧……
对于炭治郎来说的话,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的确是有挺多的
所以,即便是对于一些只见过一次的人,他也是印象深刻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他是属于那种命运被掌握在对方手里的那种状态吧,所以自然而然都会更加的关注一些
但是,对于这些柱而言,这么多年以来,突然蹦出来了一个不会伤害人类的鬼,按理来说也是一个会让人印象深刻的事情啊
可是这位,这好像完全全全的没有任何的印象啊……
炼狱杏寿郎唔,这也没有办法啊,毕竟对于时透来说的话,对于这些和工作没有什么太多的关系的事情,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很多的印象的
炼狱杏寿郎虽然说那个时候的确是发生过一定的接触,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恐怕也早就忘掉了吧?
说真的,有的时候让人觉得这种情况实在是有一点点的不可思议
可是考虑到当时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这位的内心独白似乎的确是反正对于自己咋样都没差
毕竟很快就会忘掉
这么一来看的话,又会发现眼下的这个情况,似乎也不是不能够理解的
【时透无一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去打开箱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结果这个动作很成功的,惹怒了炭治郎,他直接一甩手,打开了时透无一郎想要触碰箱子的手臂】
【“不许碰它!”】
【时透无一郎有点呆呆的看了一眼,因为被打开而显得有一些刺痛的右手】
【然后同样也有一点点呆呆的看了看左手当中空空如也的写着火蓝两个字的外套】
【因为外套的主人那个戴着面具的孩子已经在刚才的那个时候来了个金蝉,脱壳被炭治郎给带到了自己那边】
【当然了,准确的来说的话,应该是炭治郎帮这个孩子来了个金蝉,脱壳而已】
【被抢走了啊……时透无一郎有些呆呆的想着】
也不知道周围到底是经历了一些什么样子的事情,为什么无论什么样子的情况发生,总是一种呆呆的状况呢?
说句实在话,像这样的一种情况,对于他们而言,应该也不是什么好消息吧
因为总觉得这种东西好像会有那么一点点,容易影响到工作时的一些状况的
【“放开我!”刚刚被解救出来的孩子,似乎很抗拒炭治郎】
【“你的头还很晕吧,很危险的。”炭治郎似乎不太放心,这个孩子一个人】
【“不要你管!”可这个孩子却非常粗暴的推开了炭治郎想要扶着自己的手】
【“我我才不把钥匙交给你们呢。就算被严刑拷打,你们有思想得到钥匙再一次使用的话,它一定会坏掉的。”】
【带着面具的孩子,总算是说明了这个时候他们在争夺的到底是什么】
【只不过像这种东西对于炭治郎来说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用处】
【而时透无一郎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虐待着嘲讽的说着】
【“难道你受过拷问的训练,连大人都受不了?还是孩子的,你就更加没戏了。”】
【“话说你也真的是奔着吓人,就算坏掉又怎么样?再重新做不就行了吗?”】
【“你知不知道在你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闹别扭的时候已经有多少人惨死在鬼的手中了?”】
【“妨碍住妈柱的行动就相当于是在杀害那些无辜的人。”】
【“你们的时间跟柱的时间比起来,其价值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稍微动动脑就能够想通吧,既然你们刀匠不能够战斗,也不能够拯救他人,除了会打造武器之外,根本一无是处。”】
【“话讲完了,钥匙给我。”】
【“要弄清楚自己所处的立场,在行动。你已经不是蹒跚学步的婴儿了。”】
【可能是因为觉得对方能够从自己的手中家人抢走,那么也的确是有必要解释一下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只不过用这样的一种语气和内容进行讲解,有的时候可能还不如不解释】
【因为无论从哪1点来看,都似乎有一些高高在上的不近人情】
【甚至于在说完这些之后,他直接伸手想要对方将自己要的东西交出来】
【然后就很成功的被炭治郎气鼓鼓的打手心了】
【旁边戴着面具的孩子有一些吃惊,哪怕是没什么太多反应的时透此时此刻,也觉得有一些意想不到】
【“这是干什么?”】
【看的出来,那个时候的炭治郎真的是非常非常激动的,激动的双手都纠结扭曲了】
【“我很讨厌你的做法,该该怎么说呢?人情应该还是不近人情吧,甚至可以说是很残忍!”】
【“这种程度就残忍了?”虽然说语气是反问,但是很显然时透无一郎的确,并不认为自己这种说法有什么问题】
【“你说的对,你刚刚的那番话,大致上是正确的,于情于理确实都没错,但是……”炭治郎急冲冲的想要跟眼前的少年理论】
【“刀匠们从事的也是非常重要的工作,他们也掌握着不同于剑士的高超技艺,要是没有他们打造的日轮刀,咱们在面对鬼时,也只能瞪着眼等死吧”】
【“所以剑士和刀匠注定彼此需要,注定谁都离不开谁。无论是剑士还是刀匠都在以自己的方式置身于不同的战斗中,进行着各自的战斗!”】
可能是因为现在的故事似乎是和自己有了一定的关系吧
时透无一郎撑着脑袋,呆呆的看着眼前一幕当中的自己和另外一个少年
不过相对来说的话,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更多的反应
感觉就是,像这样的一种情况,本身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不是吗?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对方所说的话,好像也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呢
就在这个时候,似乎是感觉到了另外一个方向,有一个什么奇奇怪怪的目光,正看着自己这边
弄得他也忍不住的回头看看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然后就看到了同样朝自己身边看过来的炭治郎
对方的神情似乎有一些矛盾和纠结的样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然后他的呆呆的挥了挥手,就当作是跟对方打个招呼了吧?
可是实际上,没准直到现在,连对方到底是什么名字都不是那么的清楚呢?
【“抱歉,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听你扯这些无聊的废话。”】
【可能是因为觉得炭治郎实在是太罗嗦的关系,时透无一郎直接一手刀劈了过去】
【在那一瞬间,炭治郎有了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嗯,就是因为有的时候不想要跟对方有太多的牵扯,所以就干脆一掌把人给打晕了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一种做法给人的感觉有点无语啊
这么直截了当的吗这么直截了当的吗?按理来说的话,他们两个现在的情况都有1点类似于是违反了队规了吧?
说这一次的是指的主要责任的确是有一些不太好说
但是很显然,炭治郎这小子好像真的很擅长于和柱发生矛盾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炭治郎隐隐约约的恢复了意识,模模糊糊之间,他好像听到了我人在小声议论的声音】
【“这可怎么办?我能一个人把他抬回村子里面吗?”】
【“还是我来吧,只要他别太快苏醒就好了……眼皮在跳,这小子就快醒了,我先闪啦!”】
【说完后,原本在这里交谈的另外一个人,瞬间就溜掉了,所以当炭治郎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只看到了那个戴着面具的孩子】
【那个孩子看着突然一下子坐起来在炭治郎实惠也有一】
【“啊,你没事吧?还是别太着急,起来比较好……”】
【“钢铁塚先生有来过吗?他刚才是不是在这里?”】
【带着面具的孩子很明显的有一些,顾左右而言,他甚至为了掩饰尴尬,还哼起了歌】
【“怎么可能呢?才没有过来呢!”】
【明明是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但是炭治郎还真就莫名其妙的选择了相信】
【“这样啊,是错觉吗?话说刚才的那位柱呢?”】
【左右看了看炭治郎并没有看到那个模模糊糊之间,觉得应该在这里的人,当然了,同样的也没有注意到另外一个人,所以注意力很快的就被转移了】
【“在我把钥匙交给他之后,就已经离开了。”】
【“还是交给他的吗?不过看情况也确实只能这样了,话说你们的事也确实轮不到我这个局外人来多嘴啊……”】
【“不哪里的话,真的要多谢你,挺身而出,为素面蒙面的,我说话真的很谢谢你。”】
【“别这样说,毕竟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
【“话说那个钥匙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钥匙啊?”】
【“是机关人偶的钥匙,由我的祖先制造而成,可以做出共计108种动作,它拥有远远凌驾于人类之上的力量,可以用来进行实战训练。”说到这里的时候,带着面具的孩子展现出了一抹得意】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祖先能够制造出这样的人偶而自豪吧】
【“所以说柱借用钥匙是为了能够进行实战训练吗?”】
【“正是,但是随着部件的老化,他已经快要坏掉了。”】
【正说着,他们听到了丛林的深处,似乎传来了一些什么其他的声音,两人都有一些不太放心,然后就打算过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没过多久,他们就看到了,刚才拿走了钥匙的时透无一郎,和现在这个时候正在和其进行对战的机关人偶】
【那个人偶从视觉上来看的话,和一个普通的人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同样穿着衣服有着一头赤红色的长发】
【眼睛也是火红色的,左边的额角还有着如同火焰般的斑纹】
【可能是因为时间过于久远的关系,脸部的油漆似乎有一些掉落了】
【而这就是由这个戴着面具的孩子的祖先所发明创造出来的机关人偶,缘一零方式】
说起来刚刚看到这个人偶的时候,那怕是黑死牟都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像是看到了年轻时候的弟弟
不过紧接着也就发现像这种情况,真的纯粹的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错觉而已
因为说真的,这仅仅只是一个木偶人而已,和缘一没有任何关系
呵呵,竟然会有人愚蠢到想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复刻缘一,的战斗吗?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啊?这些人也实在是过于的,自以为是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