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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在战国时代就变成he

【到目前为止的话,我们还并不是太清楚炭治郎到底是怎样形容不死川实力弥这样的一个人物】

【因为镜头一转,他就跑到了屋子外面来,原因是来找刚才吃饭的时候并没有出现的我妻善逸】

【凭借着自己的嗅觉,你没有在树林里晃悠,太长的时间,就找到了坐在岩石上发呆的我妻善逸】

【“啊,善逸,原来你在这里呀,推动岩石了吗?”】

【“不还没有。”坐在岩石上,背对着这边的我妻善逸有一些淡漠的回答着】

【可能是因为对岩石出了太多的汗,现在的他并没有穿上亿】

【“是吗?我要去进行下一项训练了,你还好吧?善逸,你有段时间没怎么说话了,我有些担心……”】

【“是吗?那很好,你加油,我……我只是想明白了自己眼下必须完成哪些事而已。”】

【我妻善逸有一些敷衍的对同伴表达了祝贺,却只字不提自己现在的处境】

【作为一个热心肠的人,炭治郎自然不放心,善逸现在的情况】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

【“炭治郎就去做炭治郎该做的事情。”没有等对方说完我妻善逸就直接打断了】

【“可是可是还是担心你啊……”原本炭治郎特意找出来就是来给没有吃饭的我妻治郎送饭团的】

【现在这个时候,他的手中还攥着准备好的食物呢】

【然后又看到了这样的一幕,自然而然的就变得更加的担心了】

【站在那个地方,一整个就是坐立不安的样子,又不好,真的过来确认同伴的情况】

【“你真的很为别人着想,谢谢,不过……”我妻善逸依旧是背对着这边盘腿,坐在岩石上】

【然后下一瞬镜头扯到他的侧脸,毫无生气的脸上是极为哀伤和冷漠的神情】

【你来说这两种几乎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情绪,不应该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脸上的】

【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有一些离奇而又真实的存在了他的身上】

【额头上有着明显的擦痕,甚至与鲜血顺着额头的残痕流到了鼻梁和眼颊的位置】

【“这是我无论如何都必须独自突破的难关。”】

嗯,说实话,原本看到这位出现的时候,还让人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毕竟之前很长的时间没有出现,再加上之前那封信还真的让人担心,他是不是去什么地方开始工作了?

可是在这种鬼似乎也在努力的寻找杀鬼队队员的情况下

真的很担心,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单独出去执行任务是不是会遇上什么危险呢?

然后看到他仍然在这个地方的话,就知道这段时间他应该是没有怎么出门才对

可是看到这样的一个有些落寞的背影,还是会让人觉得有一些不安

因为不太清楚,这段时间他到底遇上了些什么样子的事情吧

原本那么一个吵吵闹闹的人,既然已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发出声音了

两人的交谈更是如此,以前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一个黄发小

尤其是最后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了同伴的帮助,并且表示这是自己必须要通过的难关

偏偏还强调的是独自突破的,似乎是不打算依靠,也无法依靠其他人的帮助的样子

尤其是那样的一副神情和额头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可偏偏这些事情都是未来会发生的情况,现在这个时候也无法让人问清楚啊

可是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和那封信有关吧?

似乎就是在那之后,他才变成了这个样子的

【因为我妻善逸表示自己独自一个人的事,所以炭治郎也没有办法,就只好先离开了】

【善逸真的没事吗?还有祢豆子,一直把它单独留在蝴蝶居,真的没问题吗?他不会想我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眼前突然出现的1块刻着千年竹林的石碑】

【嗯嗯,是这里吗?从地图上来看,义勇先生的住处应该就在这一带】

【啊,看到房子了!炭治郎急忙走了过去,却在竹林中看到了两个杀气腾腾的人】

【是在杀鬼队当中,一向不对付的水柱和风柱】

【虽然说现在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手上拿着的,都只不过是木刀而已,却摆出了一副要干一架的架势】

【相对来说,水柱依旧是一副非常平和的表情,神情上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又说了些什么话,彻底的惹怒了风注】

【总之,现在这位暴躁老哥,又开始暴躁了,在还没有开打的时候,额头上就已经布满了青筋】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同为柱的几人基本上能够猜得到他们这到底要干些啥?

但是相对来说的话,这样的一种东西对于并非同为柱阶级的炭治郎可能有点难以理解吧

再加上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的表情,怎么都不像是要友好切磋的样子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到时候可能又会演变成一些比较尴尬或者麻烦的状况

说句实在话,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人手上拿着的都是木刀

还真的以为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不是要切磋,是要火并吗?

毕竟谁会在签收的时候保持一副想要杀人的表情啊

更何况他们两个人的性格原本就并不是怎么太对付的样子

之前其中一方的师弟还和另外一方的亲弟弟和亲弟弟的哥哥发生了非常重的矛盾

以直搞到后面上层的人都明确的要求他们之间不能够再靠近了

所以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也有点担心,即便他们那个时候拿着的都纯粹的,只不过是木刀而已

会不会一不小心也演变成一些什么奇怪的情况呢?

就算这两个人本来没有打算直接干一架好了,有炭治郎的加入都有可能会打起来

当然了,也正是因为有这位的加入,可能到最后也打不起来吧

不过说起来,难道这位之前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吗?上一次来询问过去的时候,不就曾经来过吗?

还是说那个时候来的地方和现在这个地方不是同一个地方呢?

不然的话怎么也解释不太清楚,为什么明明来过的地方,现在反而搞不太清楚到底应该往哪边走了

除此之外的话,有一件事情可能也会让他们比较庆幸吧

庆幸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玄你一因为还没有能够完成之前呢,也尽量的训练,所以没有过来

不然的话也不知道为啥,总觉得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可能会又一次的打起来吧

嗯,无论是做弟弟的还是做师弟的,在这个过程当中肯定是站在自己的师兄或者哥哥这边

到时候他们刚刚建立起来的友谊,是不是又莫名其妙的泡汤了呢?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先有所动作的人是依旧非常暴躁的风柱】

【他直接使用了风之呼吸的一之型鹿旋风.削】

【狂暴的攻击直接在地上留下了一条很深的划痕,甚至于还让水柱尚未挥出的木刀上留下的细碎的缺口】

【这一下把躲在旁边的炭治郎给吓着了,好好快呀,但是看得见能跟上他们的动作】

嗯,虽然之前好像是看到的双方之间的差距吧

然后紧接着就来一句什么能够看得见,能够跟得上他们的动作吗?

一时间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对于自己的实力有那么一点点的过于的看高了

毕竟那可是柱虽然说他现在的水平可能也的确是比之前要提升了许多

但是即便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恐怕也是很难以真正意义上的跟得上柱的步伐才对

因为说到底,像这样的一种情况,本来就是非常困难的,不是吗?

【“因为你怎么了?你不是说你和我们不一样吗?”】

【可能是因为发现,对方在自己攻击的时候,居然还在发呆,而且,完全没有跟上自己攻击的速度】

【以至于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连手中的刀都被自己制造了细小的碎痕】

【所以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就忍不住的开始了自己的嘲讽】

【面对这种情况,躲在旁边的炭治郎觉得有一些无可奈何】

【毕竟通过之前在河边的那一次交谈,他能够清楚的了解到义勇先生的真正意思,并不是这样啊】

说实话,看到了那样的一段回忆之后,大概的也能够了解到这小子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有的时候其实也会让人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无可奈何吧

你说这到底是在什么样子的一种情况下,能够让他一不小心变成了这样呢?

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时候看到了一些事情,怎么着都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一种想法

毕竟平日里的一些举动让人感觉,他的内心想法就是那个字面意思

【可是很明显的,义勇似乎也并不打算针对这种事情做任何的解释】

【而是立刻开始了自己的反击,水之呼吸,四之型,击之潮】

【可是可能是因为正在发呆,整个人都没有怎么在状态当中】

【木刀挥过去的时候,不死穿实弥已经抢先一步跳起躲开了攻击】

【“你的动作也太慢了!”已经绕到了义勇身后的实弥这样说道】

【风之呼,五之型……一有也察觉到了对方在自己的身后,水之呼吸,七之型】

【滴波纹突刺——枯木之凛风】

【随着这一次攻击,双方手中的木刀都闻声而断】

【可是即便是这样子,两个人好像还是没有打的尽兴】

【当然了,准确的来说的话,这个时候体现出一种明显的没有打进心的感觉的,自然是这个暴躁老哥】

【只见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一脸意犹未尽的说道】

【“非常好,接下来,咱们就用拳头说话吧!”】

【那个时候所呈现出来的依旧是想要和人直接大打一场的感觉】

【躲在暗处偷看的炭治郎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从院子外冲了进来】

【“助手助手助手,你快给我助手。队员之间是不可以相互残杀!!”】

【炭治郎一边说着,一边挡在了两人之间,当然了更多的是针对于这个看上去就很凶残的风柱】

【“吵死了,上面说过不许你跟我有任何接触吧,你这个杂碎居然还有脸在墙外偷看!”】

【看着突然跑进来的少年方柱不得不停的下来,但是态度上依旧非常的暴躁】

【“你们是在抢荻饼吃吗?那么馋的话,我动手来做,就是保证让两位吃到饱……“】

【虽然说在他们两个真正动手之前就已经到了墙外,但压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炭治郎这样说道】

【莫名其妙的言论让风柱直接炸毛:“你是在逗我吗?”】

【一只有不太清楚问题,到底出在于哪里的炭治郎依旧认真的解释着】

【“哎,不不不,我是说真的不死。川先生很喜欢荻饼对半”】

【“在不死川先生家修炼时,你的脸颊始终散发着糯米和逗笑的气味。”】

【炭治郎也是忍了好久,还没有直接说什么口有余香,闻着好香之类的话】

【因为想着如果真的这么说了的话,总觉得到时候又会发生一些很不得了的事情吧】

不死川实弥(传来了活动双手关节的声音)小子,你是在找死吗?

无论是他现在正在做的动作,还是发出的声音,都让炭治郎吓了一大跳

一时间都有点搞不太清楚,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自己到底应该说些什么了吧?

不过相对来说的话,像这样的一种东西,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问题

只见他依旧是一副有那么一点点没心没肺的样子解释

灶门炭治郎所以说你应该的确是很喜欢吃这个吧,毕竟我的鼻子是不会欺骗我的

嗯,说实话,如果这个地方允许打架斗殴的话,他们恐怕早就已经打起来了吧?

【“而且每次你从房间出来,都能够闻到抹茶味荻饼的味道,我就以为……”】

【炭治郎的话并没有说完,可能是被眼前的青年日渐狰狞的表情给吓着了吧】

【当然了,也有可能纯粹的是因为被另外一段发言给打断了而已】

【只见旁边一脸呆滞的义勇,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

【可是说话的时候给人的感觉依旧是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呆呆的,没什么太多的表情】

【“原来你喜欢吃荻饼啊,荻饼很好吃的哦,我懂得话说不死。川先生是豆沙派还是豆粒派呀?”】

【“我也很喜欢吃,我奶奶做的荻饼。”】

【这半句话不离荻饼的话语让风柱直接暴露】

【然后一个上勾拳把炭治郎打飞到月强之外去了】

嗯,果然被揍了,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不被揍就奇怪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那个时候被揍的人只有炭治郎呢

是因为这个话题本来就是被这小子给扯出来的吗?

【也不知道到底是过了多久的时间,昏迷过去的炭治郎睁开眼后就看到了蓝天白云】

【而那个时候义勇就这样乖乖的抱着双膝蹲在他旁边】

【此时的他身上只穿着传统的黑色杀鬼队队服,因为那件双色羽织被他折好垫在了昏迷的炭治郎的脑袋下面】

【@义勇先生!”炭治郎一边说着,一边坐了起来。”】

【“不死川已经气冲冲的离开了。”】

【“这样啊,话说你们为什么会动手打架呢?”】

【炭治郎终于忍不住的问起了自己,刚才一直非常在意的那个问题】

【“那并不是打架,而是集训中的一环,也就是酒柱彼此作为对手的实战训练。”】

【“原来是这样啊,我回味过来了,所以你们才会用木刀……”炭治郎这才恍然大悟】

嗯,所以说刚才的冲突发生的时候,三个人每一个人都不怎么会说话的样子

一个先入为主的认为他们两个人可能是因为一些原因发生了矛盾,所以直接打起来了

然后也不问问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打起来了就跑过来劝架

一个明明知道两人之间并不是打起来了,而纯粹的只不过是在切磋而已

却一直呆呆的,并没有对眼前的情况进行任何的说明,以至于让新赶来的人以为他们真的是打起来了

还有一个的话,一直都在说话,实际上却一直都在吵架

半个字不提他们两个人动手的原因,反倒是一副想要调试的样子

在这个过程当中,能够好好的交谈就奇怪了吧?

而且说起来那个时候,他们所展现出来的情况怎么着都不像是在好好的切磋

不过说起来也挺奇怪的,既然切磋是九柱彼此之间互为对手的实战训练

那到底是出自于什么样子的一种情况,才会弄得这向来不对付的两个人,成为了彼此的对手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两个的房间比较靠近的关系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样的一种情况下,如果他们是写信或者是直接找过去邀对方,来自一个进行特训,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

寄过去的信是这么写的:“我和你们不一样,想要知道彼此之间的差距”

实际表达的意思是,我和你们不一样,没有你们那么强

所以想要交一次手,看看双方之间的差距到底在什么地方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可以很成功的被理解为

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我比你们强多了,不信的话来给我打一场,让你们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差距

嗯,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觉得像这样的的两种解释好像都挺正常的样子

基本上算得上是他们能够弄出来的沟通和交流呢

【“抱歉,打扰你们了……”炭治郎很明显有一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误会了】

【“并没有你严重了,我这个人嘴太笨,不死川又总是怒气冲冲,要是没有你现身还真不好收场。”】

【多亏了你,这下我好歹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东西了。”】

【“我打算今后时刻都将荻饼带在身上碰到不死川的时候,直接送给他。”】

【“啊,这是个不错的主意!”炭治郎喜滋滋的想象到了义勇先生心平气和的将茶点送给不死川先生的那种其乐融融的假象】

【“这样一来的话,我们的关系应该就能够亲近些了吧?”】

【我也要这样做!”很显然,炭治郎也觉得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主意】

【说真的,快来人阻止这没了,到时候肯定会打起来的】

这样的一种说法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一些哭笑不得了吧

一时间真的有点搞不太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情况了

这两个人这么弄,真的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吗?

又或者说他们不觉得这种事情看上去真的很像是一种挑衅吗?

水之呼吸这个组合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可能是因为突然一下子觉得像这样的一种情况有点过于尴尬了吧

光是闻着现在的这样的一个气味,都觉得挺毛骨悚然的了

也正因为这样,炭治郎想要勉强的转移一下大家伙的注意力

灶门炭治郎不过话说回来,义勇先生的特训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内容呢?

灶门炭治郎因为义勇先生本来就是中途加进来的,所以之前并没有这个方面的说明啊,还真的让人有点好奇

嗯,不得不说,像这样的一种说法,好像还真的引起了大多数人的兴趣

虽然说很清楚,这小子纯粹的只不过是在用这样的一种方式转移大家伙的注意力和转移话题而已

可是不得不说,像这样的一种做法,好像还真的挺有效果的

因为他们突然一下子也比较好奇,像这样的一个直男到底会做出什么样子的训练安排呢?

说实话,真的是直男他们的师兄弟,两个都是直男

只不过别人的直男是句句冲着分手聊的,他们的直男算是句句冲着火并聊的

从这样的一个情况来看的话,他们的这样的一种直男的确挺要命的吧

富冈义勇大概就是一样的陷阱训练吧

一样的陷阱训练,一下就让大家伙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在这之前,其他的九柱训练似乎没有哪一个是和陷阱有关的

但是再仔细想一想的话,可能又会反应过来指的到底是哪一个方面的问题了?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应该是他们的那位老师所进行的陷阱训练

也不知道为啥,感觉那玩意整个就是冲着杀人来的

结果这个时候有一个并不是那么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就是那个不知道为什么把他们带到了这个地方来,又不说明原因的神秘人

“其实,从某个角度来说的话,我觉得你们可能并不至于会那么的期望看到这样的一个训练的方式。”

“因为在义勇的训练正式开始之前,最终的决战就毫无征兆地拉开了序幕。”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义勇又一次被讨厌了呢)

(毕竟九柱除了当时已经牺牲了的大哥之外,哪怕是华丽哥都参加了那一次的集训)

(虽然蝴蝶也没有参加,但那也是因为有着其他的更重要的工作要做)

(可是师兄的话,最开始的时候是自己比较排斥,后来好不容易才决定要来参加了)

(却又因为在正式开始之前,最终决战已经开始了)

(以至于我们至今都没有能够知道他想要进行的特训到底是什么内容)

“而且如果没有弄错的话,那应该算得上是一场鱼死网破般的胜利。”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那一场决战整体来说应该也是分成三个不同的阶段”

“其中,第二阶段和第三阶段才是杀鬼队的队员们参与进来的阶段”

“第二阶段,是针对于五名上弦的战争,对,就是五个。虽然目前来说的话还活着的似乎只剩三个了,可是,在最终决战的时候,又变回了五个。”

“而且多穿这两个还是你们的熟人呢,不说熟人,至少也是目前为止已经出现过的人物。”

说真的,像这样的一种情况,给人的感觉真的是蛮战练的吧

毕竟到目前为止,所有的鬼当中,除了已经死了的和本身,就有一次上弦的鬼之外

在这个影像的故事当中,至今还活着的也就只剩下那个基本上没什么存在感的琵琶女

之前也算是帮助过炭治郎祢豆子兄妹的珠世和愈史郎

再加上就是炭治郎的妹妹祢豆子除此之外的话,应该没有了吧?

就算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要把那个琵琶女的地位提上来好了,可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还差了一个,不是吗?

难道说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还有着他们比较熟悉的,或者至少知道的人变成了鬼吗?

“在这第二个阶段当中,参与进来的人很多,那些无名无姓的普通队员暂且不提”

“那个时候直接参与的九柱当中的七位,再加上同一批通过最终选拔的炭治郎五人”

“其中三人战亡,余下的九人也是非伤即残,然后,又和其他的人一起参与进了第三阶段,也就是针对于鬼王无惨本身的战争”

到了此时,众人已经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一些不太妙了

因为那个时候刚才特意提到这几个人,基本上也已经算得上是那个时候的杀鬼队最强战力的那一批了吧

但是即便是他们这些人,在经历了仅仅针对于几名上弦,而且其中还有两个是临时加入的上弦的情况下,竟然三死九残

那么那个时候其他的那些普通的队员们又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呢?

尤其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还是要去对战,相对而言,更加危险的鬼王无惨

也难怪会被说成是鱼死网破的胜利了,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即便能够取得胜利,他们这边恐怕也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吧?

“在第三阶段的话,我也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些什么好了”

“毕竟这个过程当中不仅仅是普通队员而已,甚至于连隐们都可以说是直接参与进了战斗当中”

“并且也的确算是在整场战斗当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然后在第三阶段刚刚开始的时候就被因为在第二阶段当中不慎断刀的义勇强行借走了佩刀以至于只能转入隐的队伍照顾伤员的村田只是衣角微脏之外,其余所有参与对战的正式队员,要么直接战亡,要么非伤即残。”

啥?这是什么情况啊?这个村桶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说真的,倒也不是希望他真的会这样一种情况下受伤或者什么的

但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彼此之间的对比也实在是有一些过于的剧烈了

就是到了一种让人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情况了吧?

一下子有点搞不太清楚,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气哄哄的离开了的不死川在路上也一直是一种气哄哄的样子】

【该死的那个臭小鬼,到底怎么回事?居然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就在这个时候,背后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阵沙沙沙的声音】

【他本能的回头,然后顺手一抓,发现被他抓住的东西,瞬间流下先许鲜血】

【觉得有一些恶心的张开了手掌,发现掉落了一个被捏爆的球状物,上面似乎还写着一个数字四】

【“这是什么鬼东西?”尚且不知真相的不死川随口抱怨着,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捏爆了之后会流血的球状物体吗?而且这个上面还有着明显的数字

再加上之前这玩意也曾经出现过一次,而且好像还和琵琶女有关

看这个样子,这一次的粗口还真的没有报错,这玩意果然是和鬼有关的东西

可是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好像是从义勇的宅邸出来之后,不远的地方吧

鬼用来探查的眼球,居然都已经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吗?

这么臆想的话,给人的感觉还真的是有个毛骨悚然的

当然了,到目前为止的话,他们也的确是没有想到,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还会有一个让他们觉得更加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

【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弯弯的月亮下出现的是一座看上去古朴而豪华的宅邸】

【木屋的床榻上,躺着的是已经时日无多的杀鬼队,现任主公幸哉】

【就在这个时候,庭院当中突然多出了一道影子,透过并没有关着的大门,床榻上的男人和守在旁边的妻子自然也注意到了来人】

【“你来了”病床上的男人和男人打个招呼,从声音上就能够判断的出来,他现在的情况并不好】

【“这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鬼舞辻,无惨……”】

【躺在床上的男人浑身上下全部都是有诅咒而形成的毒斑】

【半张脸被纱布缠绕着,露出来的只有嘴巴和鼻子而已】

【而那个出现在庭院中,披着黑色披风,打扮得衣装革履的男人,正是杀鬼队这些年来一直都想要除去的鬼王】

【“多么悲惨的丑态啊,产屋敷……”无惨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现在杀狗队的成员们整个都直接炸开了锅

这是什么情况啊?之前还只是认为鬼探查的目标已经到了柱的宅邸附近而已

虽然也不太妙,但是相对而言可能也没有这么危险

现在这个时候可是直接找到了他们的主公啊

难道说这就是之前那个神秘的声音?并没有提起的第一阶段的战斗吗?

记得之前有说过他们是先和上弦之鬼交手之后才遇上的鬼王

难道说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无惨,这混蛋独自去找了他们的主公,而他们要去救援的时候,却被上弦之鬼拖出了手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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