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修整了一下之后,两个年轻人终于走出了之前所在的那个房间】
【相对来说的话,他们两个人的情况好像都有一些不太好的样子】
【香奈忽将自己的一镰刀别在了腰间,然后搀扶着同样身受重伤的嘴平伊之助】
【为了保持敏感度而经常不穿上衣的嘴平伊之助现在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是用绷带包裹的状态】
【两只手都握着一把自己的日轮刀,其中一只手搭在香奈乎的肩膀上,而另外一只手同时还抓着自己的野猪头套】
【两个人就这样,彼此扶持着,在这样的一个并不是那么熟悉的地方,缓缓的前进】
看这个样子,他们两个人现在应该也算得上是稍微缓过来了一些吧
至少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好像的确是可以勉强的活动一下了
可是说的实在话,即便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好了,也不代表谁就真的不会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因为有的时候可能会突然一下子发现,从目前的这个情况来看,他们两个人,基本上是已经内部的散餐,已经接下来的战斗了
可是现在,最终的决战,还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不是吗?
【因为一边迷迷糊糊的,炭治郎也已经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可能是因为想要催促自己的主人快点醒过来,乌鸦直接在他的身上跳过来跳过去的】
【不过,比起乌鸦的因素,反而是现场的一种奇奇怪怪的味道,更加引起了炭治郎的注意力】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闻到了一股什么东西,烧焦了的气味】
【我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吧,再多睡一会好了,然后又突然反应过来诶,烧焦的气味是着火了吗?】
【猛地坐起来就发现并不是着火了,而是已经包扎好了的义勇先生,莫名其妙的烧了一把火,然后把本来就已经只剩下一半刀刃的自己的日轮刀放在火上面,烧来烧去的】
【这下可把炭治郎给吓了一跳,一下子连尊称都给忘掉了】
【“你这是干什么呀?是想要把刀给毁了吗?。”】
嗯,看样子那个时候所受到的冲击的确是挺大的,以至于这样的一个平日里还算是比较尊重前辈的少年,连尊称都给忘掉了
不过说什么对方是不是想要把刀给毁了,这一点的话,他应该没有这个资格来说吧
毕竟说句实在话,他自身所毁掉的刀好像也不少的样子
当然了,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也的确搞不太清楚这小子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的把刀放在火上面烧啊?
难道说是真的把自己当当成刀匠了,想要尽可能的让刀变得更加锋利一些吗?
但是很显然,这样的一种情况也不太那么符合逻辑吧
反而像是炭治郎说吐槽的那个样子,他这么做更有可能会一不小心把刀子彻底毁掉的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就真的不怕到时候他的刀匠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在那里大发雷霆的吗?
不过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了一个问题,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无论最后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们应该都不需要刀匠继续来帮他们维护日轮刀了
毕竟,如果说最终决战胜利的话,他们也就没有必要和鬼再进行更多的战斗了
日轮刀更多的也只不过是一种纪念,作用,当然了,有的时候也并不排除有一些人可能想要更加的明确,那个时候后来的一些事情
在未来的时候也能够重新感受到当年的一些情况,而想要把自己破损的刀复原什么的
而如果最终决战失败的话,那么最后的结局也肯定是显而易见的吧?
【@我试过包扎,但是收效甚微,所以只能用灼烧止血法了。”】
【义勇先生非常平静的解释了一下自己现在这么做的具体的原因,当然了,丝毫不考虑现在这种情况下把炭治郎给吓得够呛】
【“你左臂的伤口已经暂时的止血了,万一伤口再一次开裂,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来帮你弄就好。”】
【“哦,我我知道了……”】
【看了看这种光是看看就会觉得超痛的灼烧止血法,炭治郎下意识的按了按自己已经止血了的左手臂,有一些敷衍的回答着】
哈哈,这种情况给人的感觉也的确是蛮好玩的,光是用眼睛看一下的话,就已经被这种情况给吓着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总觉得好像有点没用的样子,但是说起来,其实这种东西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办法吧
因为像这样的一种情况的话,好像原本就是这样的一个状况的
一个或多或少的可能会让人觉得有一点点郁闷,然后又无可奈何的处境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这样的一种灼烧止血法之后,这小子可能一时半会的,真的不敢让自己的伤口再次裂开了吧
就算裂开了,可能也不敢直接跟对方说,而是想要自己想办法处理一下而已
虽然就算是说了,也不一定就一开始就来使用灼烧止血法,而是先尝试着看看能不能够用常规的方式止血
但是一考虑到最后还是有可能会变成那个样子的,终究还是有点担心的吧
嗯,不得不说,像这样的一种情况,有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好像也还算是不错的样子
其他的情况先不说,至少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这小子肯定是不敢再做更多的安排了
不改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让自己真的再一次加重身上的伤势,不是吗?
【“没有伤到骨头,对吧?”一边在灼烧着自己的日轮刀,利用一边问着】
【“嗯,我看看,是的,只是肌肉挫伤而已……”炭治郎弯了弯自己的手臂,发现好像还能够自由活动的样子】
【“那你来警戒吧,千万不能够掉以轻心。”因为义勇还需要给自己疗伤,所以就只能把这个工作交给炭治郎】
【“是我知道了!”对于这种事情,炭治郎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太多的问题的】
看样子他们这边的情况,按道理来看的话,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多的问题了吧?
虽然说现在这个时候这对师兄弟可能也需要耗费一些的时间来修整一下的样子
但是从整体来看的话,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好像也的确不会有什么更加麻烦的状况了
目前来说的话还没有能够解决的敌人,除了目前为止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的无惨之外
好像也就只剩下目前来说的话,不太清楚是在什么空间当中,总之还没有和任何人碰上的黑死牟
作为整个无限城的主导者,总是通过空间变换来分开他们的琵琶女,同时也是新一任的上弦之四
还有就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不知道是否也出现新一任的成员的,上弦之五
相对来说的话,在这样的一种情况当中,应该不会有什么会给现在看上去情况,还不是那么糟糕的,他们真的是兄弟带来太多的麻烦
【“就算你心中有书,也必须得强调一遍,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咱们最终的目的是消灭无惨,但接下来还很有可能会和上弦之一之二交手】
【因为现在,乌鸦还没有带来童磨已死的消息,所以这边的两人,好像的确不太了解这个情况】
【自然而然的,会下意识的认为,在这样的一种过程当中,他们很有可能,会和对方碰上的毕竟战争还没有结束】
【“是我会尽量打起精神来的!”炭治郎相当有精神的回复者】
【没办法,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的确是得打起12分的精神才可以】
【然后这个时候从远处飞来的乌鸦带回来了,最新的消息】
【“嘎嘎嘎,忍,香奈乎,伊之助,合三人之力已成功歼灭上弦之二!”】
【这个消息让两人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一些担忧,因此炭治郎急不可待地追问着】
【“伊之助和香奈乎还好吗?”】
【“总之还活着!”乌鸦以一种不太缺人的口气说着,现在目前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的确,像这样的一种情况,有的时候可能的确并不是那么的确认吧
因为不太清楚经历了这样的一场战斗之后,对方的心理和生理到底是属于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当中
所以关于这样的一种方面的话,好像的确是不太好进行回答的样子
但是至少从表面上来看的话,两人还活着,而且似乎还打算参与进接下来的战斗当中
所以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哪怕是乌鸦唯一能够做出的回答,眼睛仅仅是总之还活着
嗯,不管怎么样?至少在经历了这样的一场战斗当中,还活着吧,对于他们而言,似乎就已经算得上是一场胜利了
【大家大家真的好厉害,都在各自的战场上击败了强敌,我们已经离五彩越来越近了!】
【成功的击败了上邪之二以及两名同伴还存活的消息,很明显的让炭治郎稍稍的提起了一些战斗的激情】
是啊,虽然说现在这个情况下,他们好像的确是进一步的消灭了强敌,可是,与真正的对手之间好像还是不知道存在着多少的距离
虽然说童磨大多数的话都会让他们非常的反感,但是有一个地方基本上还是没有说错的
如果不能够想办法打倒鬼的使者的话,这场战斗就永远都不可能会结束的
【而另外一边,前进的甘露寺和伊黑发现了,坐在某一处高台上的琵琶女】
【“我找到了伊黑先生在那里?”先一步发现的甘露寺连忙大喊道,但紧接着又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是上弦之四!”】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伊黑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上弦之四,应该已经败在时透他们手下才对,这么快就已经找到新人来填补这个空缺的吗?】
【而甘露寺现在这个时候也是一种心中极其仇视的状态当中】
【年年龄还没有我大的小冉妹妹都豁出性命去战斗了,我也必须再多打板子才行】
【一边这么想着,拿着那把极其诡异的软体日轮刀的甘露寺,就这样直接冲了过去】
【手中的长刀直接划向对方的脖颈,却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只听铮的一声,琵琶女拨动了琵琶上的弦,空间瞬间发生了改变】
【一扇门突然出现在了这个地方,挡住了甘露寺的攻击,同时直接一扫,将他人从高台上扫了下去】
【讨厌羞死人了,真是羞死人了,心里一着急就用力过猛了,我到底在干些什么呀?】
【从高空坠落的过程中,甘露寺有一些郁闷地想着】
【然后他这边刚好也同样在旁边的伊黑给带到了另外一处的台面上】
【“甘露寺,在尚未搞清楚对方的特殊能力之前,应该先保持冷静,仔细观察请假思考才是。”】
【不知道为什么,在别人犯错的时候总是会暴跳如雷的伊黑先生,此刻却好心的提醒着】
【无论是他自己还是被他缠绕在脖颈上的小白蛇,都流出了有一些紧张的汗】
嗯,说句实在话,像这种东西,现在这个时候也的确是没有必要再进行特写了吧?
因为相对来说的话,大家伙都基本上能够知道,知道是因为一些什么样子的原因了
无非就是因为这位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好像是真的动了真感情的样子
所以这个过程当中,自然而然的也会产生出一些不太一样的情绪吧
要知道他脖子上的那条小白蛇已经完完整整的把这种想法给透露出来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这条白蛇叫做镝丸的白蛇,感觉就像是他的自身的情感的外露
【在两人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空间发生了多次连续的跳换】
【仅仅只是应付着变来变去的空间,就已经让两人竭尽全力,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近琵琶女本身】
【在躲闪的过程当中,甘露寺发现自己好像离伊黑越来越远的样子,而变得有点慌张】
【结果也正因为这样一不小心被一个实体木头房子强行推着压向另外一边的墙壁】
【戴露思一边尖叫着要被压扁了,要被压扁了,一边下意识的挥动,手中的长刀,直接将眼前的那一部分的墙壁给切碎了】
【在这样的一种过程当中,也总算反应过来了,他们目前所面对的这个敌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
【“我明白了,它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这栋建筑物,这确实很惊人,但是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哼哼!”】
【“自认为已经摸透了这里的行动规律,觉得自己不至于会再一次上当的甘露寺,再一次朝着鬼的本体冲了过去】
【“受死吧,我才不会连续被同一个坑绊倒两次呢!”】
【当再一次出现上一次那样的一扇纸门或者墙壁的时候,甘露寺直接从上面越过,然后挥刀砍向了对方的脖子:“砍刀!”】
【结果这个时候在她越过之后,她一跃而下的那个地方突然出现了一扇门,在她的刀还没有来得及回家的时候,她就从这个空间的另外一扇门又掉了出来】
【再一次被空间,戏耍的,该弄死,气鼓鼓的对于这种再一次上当的事情,她真的是挺烦的吧?】
在这个观影的空间当中,渐变色头发的女孩很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真是的,真是羞死人了,明明都说了不会被同一个坑绊倒两次的,结果还是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虽然说严格的意义上来看,好像不能够算得上是同一个坑的样子
但是在明知道对方能够自由的操纵空间的情况下,却还是莫名其妙的认为,只要躲过第一轮的空间变化,就万无一失的自己也实在是有点丢人吧
而且在那个时空当中,这种丢人的一幕还被伊黑先生给看到了
在这个观影的过程当中,还被其他的同伴们也都看到了啦
【几乎是与此同时,如同毒蛇一般蜿蜒曲折的兜风指向了琵琶女的脖颈】
【蛇之呼吸,二之型,狭头之毒牙】
【随着刀锋沿着的方向似乎真的有一条白色的毒蛇朝着琵琶女的脖颈席卷而去】
【但是下一个瞬间,他也由于空间的变换,从刚才的高台上坠落】
【切,这个家伙的鬼血书杀伤力的确不怎么样,但论牵制力可就鲜有敌手了!】
【同样被空间系上来的伊黑也有一些不太爽的想着】
【看情况,很有可能会变成一场令人讨厌的漫长拉锯战……】
【当然了,在一边烦恼的过程当中,他已经在坠落的途中安稳的落在了下方的地面上】
【而同样的抓住了墙壁的边缘,而让自己在高空坠落时停下来的甘露寺也非常的郁闷】
【“可恶,掉到一个好深好深的地方了,简直气死个人!”】
嗯,说实话,像这种空间类型的鬼血术的确是挺麻烦的一个问题吧
毕竟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不但要预防对方的攻击,还得先弄清楚这个空间到底是怎么变化的才可以?
话说回来,之前好像也遇上过类似的情况,就是在鼓之屋里面的时候
说起来那个时候的炭治郎还算是比较成功的,应付了这个问题吧
而且还是在那种原本受的伤,还没有好全还处于骨折的情况下
而且那个叫做响铠的家伙的鬼血术,除了能够造成空间变化之外,似乎还有能够进行攻击的招数
当然了,目前来看的话,这个琵琶语也有可能是他的能力还没有完整的展现出来
虽然目前来看,似乎的确只有空间变换这一点而已,但是并不代表着没有什么其他的能够进行攻击的招数
而且相对来说的话,琵琶女的空间变换范围好像比之前的响铠要更强的亚子
突然产生了一种比较有意思的想法,难道说正是因为有已经有了比较等同的能力,而且成长空间更大的琵琶女
所以那个时候的无惨就毫不犹豫的把原本的响铠从12鬼月当中剔除出去的吗?
看样子,哪怕是在鬼的世界当中,这种就业的模式也不是那么让人放松的一个情况啊
【然后另外一边,在乌鸦的带领下,仍然在前进,还没有遇上任何敌人的岩柱和霞柱】
【其实在这样的一种过程当中,也不能够说得上是完全没有遇上任何敌人的样子】
【更多的也只不过是还没有遇上,让他们有一些难以应付的敌人而已】
【“你鬼舞辻的藏身处已经很近了,千万不得大意!”跑在前面的岩柱悲屿鸣提醒着跟在身后的少年】
【“是!”同样作为柱的时透无一郎自然也了解这一点】
【但是像这样的一种情况也不是那么容易说注意就能够真的不被卷进去的】
【话音刚落,只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当岩柱再一次回头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刚才路过的走廊,突然长出了一道门,将自身和跟在后面的时透分隔开来】
【准确的来说的话,应该是突然冒出来的一间木头房子,将正在奔跑的时透压向了另外一处空间的墙壁】
【“时透!”悲屿鸣原本是想要过来帮忙的,但是因为中间的房间很明显的有着很宽的低处,一时无法过来】
【“不要管我,请继续前进吧!”猜到了,自己很有可能会被刻意分开的时透无一郎大声的提议道】
【然后再被即将挤压到另外一边的墙壁,而被压扁之前,他立刻挥刀破坏了另外一边的空间】
【然后他就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闯入了一个有着很多柱子,地面上有方格形花纹的地砖铺设而成的房间当中】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过来】
【“来了吗……猎鬼者……嗯?你身上……似乎有股……令人十分……怀念的……气息……”】
【突然出现在时透无一郎面前的这只鬼,暗红色的长发被扎成了一个高马尾】
【身上穿着一件由黑色和方格形不规则方块拼接而成的和服】
【腰上绑着一条浅色的腰带,同时腰侧还有一把有着非常多的让人觉得有一些恶心的眼睛的武士刀】
【她的头上长着六只眼睛,右边脖颈处和左边的额角处都有着鲜红的火色斑纹】
【左边额角的斑纹很长,上方几乎要延伸到眉心的位置,而下方,几乎可以说是包裹住了上面的两排眼睛】
【在中间的那对眼睛上有着非常明显的数字,上弦之一……】
【意识到了对方的身份之后,时透无一郎几乎整个人都呆住了】
竟然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遇上的黑死牟是吗?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即便已经开了班文,也未必能够是对方的对手啊
终究也只不过是一个14岁的孩子而已,为什么让他独自一个人面对这种事情呢?
刚开始的时候,虽然就已经听说了,他会在面对上弦之一的战斗中死亡
但是却没有想到,是在这种秘密和其他的队员一起行动的过程当中,被强行分开
然后独自一个人,面对像这样的一个强敌,这种事情,的确是让人非常的意想不到的
说句实在话,在这之前,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竟然还有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一种情况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岩柱心中的愧疚并没有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并不是共同面对的敌人的这件事情而减弱,反而变得更强烈了一些
毕竟如果那个时候,自己能够顾及到对方的速度稍微慢一些,前进的话或许也就不会这么容易被分开了
如果两个人一起被带到那个空间的话,或许,这个年幼的孩子,应该也就不至于会这么容易的迎接死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