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遭遇鬼之后我很快就察觉到了自身血液的特别之处】
【明明已经彻底变成了鬼的妈妈,在我负伤流血之后,行动立刻就迟缓了】
【亲手杀死妈妈之后,整个世界瞬间变得失去了颜色,变得支离破碎】
【只剩下我自己,在夜色中痛苦挣扎】
【当时对杀鬼队和日轮刀还一无所知的我开始带着成堆的力气去擒捉恶鬼,用阳光把它们化为灰烬】
【现在回头想想,那根本就是愚蠢的自杀行为】
【我只是因为岁月能够使鬼迷醉的特殊体质才侥幸存活了下来】
嗯,想想当时发生这个事情给人的感觉,好像的确是有一点点过于的胆大了吧
在那样的一种情况下,好像本来就并不是怎么很有把握能够战胜鬼的样子
甚至于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仅仅只知道阳光可以用来杀死鬼而已
至于其他的方法,似乎就并不是那么的清楚了
而且知道了阳光这种方法,也纯粹的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母亲的关系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得亏他没有遇上什么过于强大的鬼,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吧
左边边,它就是在这样的一种乱来的情况下,还成功的让自己活了下来
不过特意的把鬼捆起来,用绳子绑在树上,然后等着阳光把他们晒死
像这样的一种做法,有的时候可能也的确会让人觉得有一点点微妙吧
就是那种让人有点搞不太清楚,他们到底为什么偏偏要这么做的感觉了?
【在追杀同一只鬼的时候,我遇上了身为杀鬼队队员的条野框近】
【在他的引荐之下,我完成了育士的训练后加入了组织】
【但是我很清楚,这个世界是不讲道理的,那些善良的人往往死的更早】
【明明是我和框近何丽才终于杀死了那个时候的下弦之一】
【但最终成为柱的人,却只有我自己……】
【那个迎接着自己走上了高度的少年,却永远的倒在了那个诡异的洋房当中】
怪不得在后来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个队员了,原来是在这之前就已经不在了吗?
不过说起来有的时候可能的确会让人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
竟然是在追杀鬼的过程当中加入的杀鬼,对吗?这和他们很多人都有点不太一样吧
他们很多的人都是在被鬼害的家破人亡之后,然后先参加的特殊的培训,然后才通过最终选拔,然后成为这里的一员的
他这事都已经开始做相关的工作了,之后才开始进行正式的培训吗?
不管怎么说,他和其他的队员们相比,的确是比较不可思议的存在了吧
而且有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能够理解为什么他和义勇先生之间的关系不太好了
从某个角度来说的话,感觉有的时候他们好像也有点类似,于是同一类的人
不死川先生,是不是有的时候也会产生一种明明应该是对方才对的感觉呢?
【不死川实弥并没有管自己身上的伤,而是再一次朝对方发动的攻击】
【风之呼吸,六之型,黑风烟岚】
【可是虽然说敌人因为鬼的味道而沉迷时的动作变慢,他自己身上伤的也不轻,动作也没有之前那么快乐,所以再一次被对方躲过】
【这孩子……明明身负重伤……却还能行动……】
【换成我以往……遭遇过的柱……刚才那一张……胜负便已经分享了……】
【但是他却……靠自己的力量……止住了出血……是使用呼吸法……令伤口的血液……快速愈合吗?】
【还是紧绷肌肉……阻止了内脏……从伤口溢出体外】
【“无论如何……这都不该是凡人……能够做到的事情……头一次见到……有趣……】
所以这就是你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又开始莫名其妙的夸别人的理由了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也就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怎么感觉好像还是有点少见多怪的样子
以前的人怎么样不知道,但是这一次的话,他们这一代的柱好像都有点特殊啊
不过,有一件事情还是会让这种人有一些感到不安的样子
即便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敌人居然还有时间,或者说有心情来琢磨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说明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对方能够轻而易举的面对眼前的战局
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同伴们的处境,可能的确是会有一点点不太妙的样子吧
【在黑死牟还有心情闲聊的时候不死川实迷只是自顾自的发动攻击】
【但是还是和之前一样,几乎每一次都会被对方刚好给挡下,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效果】
【“这种微醺之感……当真久违了……痛快……再加上这稀血……】
【一边说着,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不死穿实弥再一次陷入了一种非常的危机当中】
【因为在攻击的过程当中,他不慎被对方将自己的日轮刀踩在地面上,完全无法抬起】
【并且趁着对方完全没有反应时间的时候,黑死牟直接挥刀斩向了不死川实弥的脖子】
果然是这样啊,看样子那个时候好像更多的也纯粹的是被对方耍着玩的样子
说句实在话,像这样的一种感觉还真的是非常不好的样子吧
毕竟他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好像没有办法再一次进行反击了吧?
在这里的两个同伴都是身受重伤的那种情况,而且好像都没有办法自由行动
难道说这个时候还得寄希望于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在其他的同伴吗?
【在那个时候不死川实弥突然回想起了自己成为柱第一次参加会议,第一次见到主公大人时发生的事情】
【别人在拼死拼活的时候,他倒是一脸微笑,这种家伙简直让我怒不可遏】
【既不用弄脏自己的手,也不用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只会意念若无其事的高坐在厅堂之上,指点江山……】
【“我说产屋桦敷大人,你这小日子,过的还真是爽啊!”】
【那个时候同样也在现场的,还有香奈惠,悲鸣屿,天元,义勇,以及只有一小节背影,没有办法判断出到底是谁的人物】
【他的这段话直接让在现场的另外几名柱都觉得有一些不太高兴的班】
【而这些对于这种事情表达出自己的看法的人是延柱】
【只见他直接一拍掌,将手中的念珠都给拍裂开了,然后慢悠悠的说道】
【“不死川……你的言辞……不不太恰当吧……”】
【但主公大人却好像对这种东西并不是那么在意:“算了,行冥,就让她说吧,我完全不在意的。”】
【“可是……主公大人……”香奈惠看上去有一些担心】
【“不必在意香奈会。”主公大人依旧在劝阻这些有一些生气的队员们】
【不死川,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就变得比之前更加的暴躁了】
【“就你,那辣眼睛的演技根本就骗不了脑子我,队员在你的眼里不过是毫无价值的弃子而已!”】
【“你恐怕都没有练过什么武技吧?老子一眼就看出来了,就凭你也能够做鬼杀队的当家,简直让人反胃,别开玩笑了!”】
【在她说这些的时候,正好坐在旁边的香奈惠扯了扯她的袖子,想让她安静下来,却好像没有什么太多的效果】
想了想自己那个时候整出来的这些事情,不死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能够找个什么地缝钻进去吧
说句实在话,在这之前的话,就有想到过自己的弟弟整出把女孩的手给掰骨折的事情的时候,就觉得感觉这种东西有点似曾相识的样子
不过说真的,那个时候对这种东西可能还没有那么的放在心上
更多的可能是以为曾经见到过什么没眼力见的新人做过类似比较无理的事情之类的
只不过有的时候真的没有想到,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曾经这么做的人居然是自己啊
【“对不起…~”那个时候身上的诅咒还没有那么重的主公大人这么说的】
【这样的一句话,倒是让不死川变得有点发嫩了,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发展】
【“我也尝试过挥刀,但都挥不上十下呼吸,心跳就都乱的一塌糊涂。”】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成为能够像你们那样,凭借一己之力守护他人的强大剑士。”】
【“但是到头来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以至于只能够像现在这样把艰苦的任务都丢给你们去做。”】
其实有的时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因为天法的关系,使得他们一家的身体都非常的糟糕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能不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本身都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了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又怎么能够期盼着自己能够想办法把眼前的事情给解决掉呢?
所以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也就只能够把这种工作托付给其他的人来完成了
【听到了主公大人所说的话,不死川整个人都不知道应该是怎么样的一种反应】
【当时的他根本就说不出一个字来,主公大人的眼神让他想起了母亲那份仿佛母亲在对待自己孩子般的仁慈,就像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
【“如果说,队员们都是弃子,那我同样也只不过是一颗弃子。也可以用来指挥鬼杀队的旗子,就算我身亡,也不会对组织造成任何影响。”】
【“能够代替我的人,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这里所说的人,自然而然就是,跟着他一起出现在了这个地方,两个孩子当中黑色头发的那一位】
【“实弥,你毕竟是第一次参加九柱会议,所以难免有所误会,我并不是什么权贵之人,只是大家心怀善念,所以才对我恭敬有加而已,如果你不愿意,大可以用平时对同僚的态度与我相处。”】
【“与其纠结这些繁琐的小事,我更希望看到你能以九柱的身份去保护那些无辜的人们,这就是我眼下唯一的期望。”】
【“框近刚刚牺牲就叫你赶过来参加会议,真的很抱歉,亲如兄弟的战友之词一定让你非常难过吧。”】
【“你怎么知道?”主公大人突然说出来的话,让不死川吓了一跳】
【“不死川,你刚刚录制过的主公大人记得每一个在他继任之后牺牲对视的姓名与平生……”蝴蝶香奈惠终究还是忍不住的提醒着】
【怎么可能?就连我都记不住,所有那些成语自己浴血奋战,并且最终战死的对士们的名字……】
【甚至于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哪怕是对方的长相,也不一定能够记得住吧】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毕竟他们的同伴给人的感觉好像的确是挺多的样子,死亡率也的确很多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一般而言是真的很难以记住每一个人的身份的
因为在这样的一种过程当中,需要去记忆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是吗?
(我记得当时看漫画的时候,弹幕里面有人说,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没有记住锖兔,不知道义勇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实际上的话,有的时候可能,也会觉得像这样的一种东西,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办法吧)
(毕竟这个地方也说了,是在他开始担任主攻之后,所有牺牲掉的对员的名字和生平)
(义勇参加最终选拔的时候少说也是八年前的时候了,那个时候这位是不是正式的主公也不一定)
(而且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锖兔是死在了最终选拔的考场的,并不能够算得上是正式成员)
(所以不记得这个事情,并不和记得每一个牺牲队员的信息有什么冲突)
(而且就算知道这个方面的事情,也可以装作一副自己并不知道的样子吧)
(毕竟有一些事情的话,自己好像终究只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想要劝说对方,很显然,还是要让她熟悉的人来做比较好一些吧)
【“实弥,”主公大人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走到了众人的面前,“杀鬼队的每名成员生前都已经写好了遗书,不可思议的是,遗书的内容往往都很相似,匡近也是如此,我早就想好要把它交给你了,毕竟匡近已经把你当成自己那死去的弟弟了。他同我一样,都盼望着一个光明的未来。”】
【说完,将身上所带着的一封信交到了不死川实迷的手中】
【期盼着自己所珍视的人可以面带笑容,幸福的度过属于他们的一生,期盼着他们的生命不再会被那些蛮不讲理的东西所危险,就算那天到来时,自己已经不在他们的身边,也仍然希望他们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boss穿玄实弥忍不住的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延展不住的流下了泪】
嗯,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往往,以前像这种,回马灯出现的时候,似乎都能够有一定的线索,来,使得自己摆脱眼前的危局
难道说这一次的情况差不多也会是这样的一个状态吗?
可是说真的,像目前的这个状况来看的话,又总会让人觉得有一点点的不太安心
因为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好像并没有什么能够足以破局的关键
【下一瞬,黑死牟的刀子并没有能够直接砍到不死川实弥的脖子,而是在半途中被一把枪给挡住了】
【这把枪其实就是之前在对战的过程当中被随手解在手里的,原本属于玄弥的武器】
【顺手开了一枪,却仍然并没有能够伤得到对方】
【不仅仅如此,甚至于连一点点轻微的擦伤都没有】
【月之呼吸,三之型,厌忌月,销】
【同样的是出现了大量的月牙,甚至于在地面上留下了不少的伤痕】
【但是很显然,这一次的攻击也同样的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反而弄得黑死牟有一些生气:“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在途经人间所有恶鬼之前,我们鬼杀队必将永世不灭!!”突然在这里帮队友挡下攻击的岩柱如此说道】
因为在之前被强行分散开之后,总算是找到这边来了吗?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有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可能也就没有想象当初的那么糟糕了吧
至少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好像有其他的同伴们可以过来帮忙做这个事情了,不是吗?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两人联手,应该或多或少的,能够找到办法,将敌人给杀死了吧?
总觉得在这样的一种过程当中,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多的问题了呢
毕竟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可能会认为他们应该能够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才对
话说回来,不能够先把受伤的两个人放下来或者拼起来吗?
还是说担心他们离开了原本被控制住的情况下,又会参与紧接下来的战斗呢?
可不管怎么说,总比一直挂着或者一直散着要好吧,再加上有的时候或许多多少少的能够起到点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