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乎和嘴平伊之助身上的伤,现在似乎已经好转了许多,在乌鸦的带领下,跑向了一个方向】
【而另外一边,春天生无可恋的搀扶着已经恢复原状的我妻善逸在乌鸦的带领下,慢慢的走着】
【恢复了原状之后的我妻善逸又开始在那个地方说起丧气话了】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我走不动了啦,背人家,浑身上下哪里都痛,背人家……”】
【独自的一个人扶着我妻善逸的村田先生现在已经能够自动屏蔽那个烦人的噪音了】
【此刻,他只是有一些郁闷,毕竟在刚才空间的变化当中,他一不小心和大家走散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自己独自一个人在面对这个吵吵闹闹的家伙了】
【一边是在乌鸦的带领下朝前奔去,另外一边是在乌鸦的带领下缓缓前进】
【三秒钟之后,四个人两只乌鸦在屋子的某一个转角处,奇迹般的汇合了】
嗯,差点都忘了,这边的这几个人好像都是在外面行动了吧?
毕竟他们之前都已经结束了,那自己那边的战斗了,不是吗?
不过看香奈乎现在这个样子,他似乎已经换上了之前蝴蝶忍所留下的发饰
不过这个我妻善逸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之前明明还在清醒的状况下干掉了他的那个人渣师兄
结果等伤势被治疗了之后,反而又变成之前那样大吵大闹的噪音制造机
而且还是和以前那样,总是会莫名其妙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居然人家都来了,你是女生嘛?怎么还总是人家?人家的居然还要背之类的
嗯,也难怪村田在面对这小子的时候会是这么一副神情了
一下子都有点搞不太清楚,这个我妻善逸到底还能不能够参与进接下来的战斗当中呢?
不管怎么说,总觉得像这样的一种情况,给人的感觉好像实在是有一些够呛
【而另外一边,原本还被挂在柱子上面的时透无一郎终于成功的让刀子从定住了自己的柱子上拔了下来】
【成功的掉落在地上之后,却来不及多缓一会,又开始努力的借有仅存的右手,慢慢的1寸1寸的将日轮刀拔出自己的胸膛】
【终于将刀拔出来后,日轮刀就这样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面上,而他整个人因为剧烈的疼痛蜷缩成一团】
【他一边强忍着疼痛,一边拿之前刚好带在身上的布条,包扎着自己的伤口,一边在心中琢磨着】
【情况太糟糕了……以我现在的伤势,恐怕很难在之后的战斗中起到作用……】
【我的第一个月没有宇髓先生,强健用不了几个小时,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必须在还可能减轻那些能战斗的人们的负担,最起码也得将上邪之一击败才行……】
【就算是死,也要在发挥完余热之后再说!!】
终于还是成功的将自己从柱子上面拔了下来吗?然后紧接着又要再一次参加战斗了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时透有一郎竟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漠然
可能是因为他本来就是和已经不在人世的弟弟要共同到达那个地方的时候被带来了这里
所以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自然早就已经知道了在自己所处于的那个时空当中,自己的弟弟会死在这一场战斗中
所以自然而然的也会觉得果然是这个样子的吧,至于为什么会漠然呢?
作为一个兄长的角度来看的话,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弟弟不要再继续战斗下去了
毕竟,如果就这么在旁边呆着,等到战争结束之后,或许还能够得到及时的治疗,或许能够保住自己的命
这应该算是一个兄长自身所期望发生的事情吧,但是实际上这也是不可能的
毕竟这小子是柱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临阵脱逃啊?
就算有的时候,其他的人可能会因为考虑到这小子本来就已经受了重伤,而不会责怪
可是实际上自己内心深处的这一个坎,又怎么可能能够真正的迈得过去呢?
如果说,最后事情在没有人员伤亡的情况下,平安的解决了,可能还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是如果说并没有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肯定会下意识的认为
在那样的一种情况下,如果自己能够更加的小心一些的话,能够一直参与进来的话,是不是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更何况,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所面对的这个结论并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自己在那个根本见不得光的真正意义上的老祖宗
所以也基本上都早就已经意味着,像这样的一种事情,必须得他们自己来想办法解决吧
像这样的一种事情,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是根本没有办法发生改变的问题了
不过说起来有一件事情给人的感觉好像也是挺有意思的,那就是这两个人好像互相都认为对方很厉害的样子
因为这个叫做宇髓的家伙,在花街和上六兄妹对战的时候,曾经提到过在杀鬼队当中有拿刀,两个月就已经成为柱的天才
根据那个时候的情况来看的话,可以很明显的确定这里所说的绝对是无一郎
而这里所说到的体型健硕,原本也的确指的是宇髓,因为同样是在面对,上六兄妹的,那一场对战当中
这同样是一不小心就被对方废掉了一只手,但是却同样在这样的一种很深重剧毒的情况下和另外几名队员一起消灭了两兄妹,并且平安的活了下来
【刚刚包扎好后,时透无一郎终于是勉强的捡起了,刚才掉落在一旁的日轮刀,朕要赶往发生战斗的那便时,突然听到了旁边传来的一个声音】
【“时透先生!”是那个时候还趴在地上的不死川玄弥叫住了他】
【“抱歉,可以麻烦您……帮我把上半身和下半身接到一起吗?”】
【“玄弥!你还活着吗?”突然出现的情况,把时透无一郎给吓了一跳,当然了,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更搞不懂对方的要求,“把身体……接在一起?】
【“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能请你帮我把……落在那边地上的……上弦之一的头发……捡过来……喂,给我吃掉吗?”】
【实弥并没有解释,为什么要把上半身和下半身接在一起,而是再一次提出了另外一个要求】
【“我想战斗到最后一刻……我想……保护哥哥……我不想他战死在这……”】
【时透无一郎明白对方的想法,其实跟自己是一样的:“我知道了,一起战斗到最后一刻吧。”】
在自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不死穿实弥的一些内心想法,其实和时透有一郎,是一样的
他只希望自己的弟弟能够平平安安的活着,却没有想到,也同样会卷入这样的事情当中
嗯,可是,既然对方还是杀鬼队的一员,就不可能能够在这样的一种战斗当中临阵脱逃
也正因为这样,在这之前才想要逼着对方退出杀狗队,不是吗?只可惜并没有成功
【然后又到了另外一边,是仍然在对峙当中的黑死牟和岩柱】
【“原来如此……你也是……斑纹剑士吗……真是太遗憾了……】
【看到了对方身上的变化,黑死牟并没有急着直接放手反而听她的语气,似乎真的是觉得有一些可惜的样子】
【“可惜是指?”岩柱也没有急着动手,反而是有了一些想要和对方好好聊聊的态度】
【“从外貌来看……你如今应该在……27岁……上下吧……”】
【“是又怎么样?”岩柱一边说着,一边拿着自己的流星锤在原地旋转着,似乎是在为了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
【“只是在喂……人才的早逝……而惋惜罢了……斑纹剑士……无一例外……都会在……25岁之前……离开人世……”】
【“就算让斑纹出现……极大的提升了……自己的力量……也不过是在……提前透支……说明白了……”】
【“已经超过……25岁的你……再出现……斑纹后……只怕今夜之泪……便会与命……”】
【“难道你不觉得……以及磨练志……如此境界的……肉体与战技……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是已经令人……惋惜的事情吗……”】
黑死牟就这样慢慢的说着,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的神情和语气看上去听上去似乎都有一些悲哀和失落】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就像是想到了曾经的一些其他的什么事情】
其实说起来,在这之前,众人就一直有点怀疑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就突然莫名其妙的要从人类变成鬼
尤其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自己也是那个时候杀鬼队的成员,为什么要做出这种选择呢?
嗯,现在看来的话,总不至于是因为在执行任务的过程当中,一不小心让自己出现了斑纹,然后后来又发现出现了外面的人活不长了,然后才会选择变成鬼,让自己继续活下去吧
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这个情况给人的感觉好像也的确是有一点过于的差劲了
而且怎么总觉得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是又想要给自己的老板招收员工的吗?
【“不觉得,毕竟我们早就已经知晓此事了。”岩柱并没有被对方所说的事情有任何的触动宝儿极其平静的说道】
【“你们已经……知道了吗……”黑死牟有些意想不到,竟然会有人在听到这样的一个消息后,仍然有一些无动于衷】
【甚至于在明明已经知道了,这样会使得自己因此而丧命的情况下,依旧让自己出现了斑纹】
【“就算斑纹并没出现,只要我们人是杀鬼的一员,就会时刻处于危险之中。”】
【“哪有事到如今才贪生怕死的道理只有半吊子,觉悟的人是注定无法成为九柱的。”】
【“这是对九柱的侮辱……当真是令人怒不可遏。”】
【可能是因为听出来了,对方的言下之意,所以有的时候,岩柱对这种事情,有一些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