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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同样包含部分私设)

论如何在战国时代就变成he

【缘一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想要成为武士的欢乐……这是因为,他无法忍受那种用竹刀打中别人时的感觉……】

【但我,却无论如何都想要知道,缘一为什么如此强大的秘密,于是我死缠烂打,不断的追问他】

【最终,让缘一说出了一段让我完全无法理解的话……】

【“在对方出手之前,肺腑会有很明显的变化,在观察骨骼的运动,肌肉的收缩和血液的流动,就能够判断出对方的行动。”】

【我也是过了相当的一段时间才明白这个世界上所有生物在缘一看来都是透明的】

【与生俱来的,除了他头上的斑纹,还有那特殊的视觉以及反应快,如闪电的身体素质】

【我一直以来可怜的那个弟弟,原来远比我自己要优秀的多】

【那个时候仍然并不觉得自己的特殊之处的缘一呆呆的坐在那里】

【而岩柱则有一种不可思议,然后又有一些嫉妒的目光看着对方】

其实有的时候可能会让人觉得抛开其他的一些东西,不谈的话,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的确会让人有一些无法接受吧

谁又能够想得到自己一直都认为需要自己去保护的那个人?好像有的时候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去保护

他们两个人从起点上来看的话,就已经是完全不一样的,从你出生的时候开始,就已经能够看到别人所看不到的东西吗?

人和人之间的对比,有的时候给人的感觉的确是有一些过于的巨大的吧

你看在他们杀鬼队当中,好像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顺利的获得自己的班委

即便是获得了斑纹,也不一定能够看到那个透明的世界

即便是顺利的看到了那个世界,也不一定能够让自己得到顺利的从原本的颜色变成红色

【缘一那个时候看上去好像有一些失落的样子,低垂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相较于谈论剑术的事情,其实我更想与兄长一起放风筝玩双六。”】

【这样的一句话让岩胜原本的有一些嫉妒的神情当中,又多了一抹别的东西】

【我一直都希望能够在技术上做到登峰造极,尽管这是一条伴随着痛苦的道路】

【但已经在天赋上得到了认可的我,只要付出努力,就能够取得相应的进步】

【可是,相比于根据诗寒界的神童比起来,这只不过是乌龟的蹒跚学步罢了】

【如果上天肯把才能赐给有心钻研的人,那该多好啊】

【聊剑术的时候很明显能看出来缘一觉得很无聊】

【尽管有着无与伦比的强大天赋,他却丝毫不为此感到欣喜】

【对园艺而言,剑之道甚至都不如孩童的游戏】

【岩胜不甘的垂着头看向地面,放在膝上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拳,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而拥有一双能够看透世间万物本质的眼睛的缘一却并未察觉到兄长情绪的变化】

【他只是有一些无聊的看着天空,望着漂浮在空中的云朵发呆而已】

其实有的时候也能够理解,为什么对于一些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在意的样子?

毕竟从小似乎就都被完完全全的忽略了,而且忽略自己的人,好像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所以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可能会下意识的觉得无论自己做成什么样子,可能对方都不会在意吧

既然这样的话,那还是做让自己更感兴趣的事情好了,例如,这将是孩童的游戏

当然了,也有可能就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并不喜欢那种拿着刀去伤害别人的感觉吧

那也不能够说上上那种感觉,就真的是有什么问题的,毕竟每个人都有着各自不一样的想法

但是像这种话语,对于旁边的另外一个孩子而言的话,可能有的时候的确会有一些无法接受吧

或许会下意识的认为,自己所追求的东西,似乎就这样,被比自己更优秀的人,给否认了的样子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自己所追求的这些东西到底又意味着什么呢?

(打个比方就是,一个大概是小学一二年级的小朋友被夫妻要求开始学更难的一些知识)

(他费尽心思之后,还是没有办法能够弄得懂,小学六年级的知识点,到底应该怎么做得出来?)

(可是有一天有一个从来都没有学过这些东西的人,突然跑过来说自己也想要试试)

(结果事实之后竟然莫名其妙的直接把初三的奥数题给成功的解决了)

(你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告诉你他看一眼的话就能够知道这个答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你正在感叹自己为什么没有这个才能的时候,他却偏偏又说,其实我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相比做这种东西,我还是更喜欢玩游戏)

(更要命的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对方还是你的同龄人,而且还是你的亲弟弟)

(这甚至都不能够算得上是别人家的孩子了,毕竟别人家的孩子,你还不一定能够天天看得到)

(这可是自己家的孩子,有的时候你虽然不想要见到对方,也是不得不天天见到的,不是吗?)

【刚刚开始的时候,那个被缘一打伤的人昏迷了好些天的样子】

【在接下来,随着外出送货的父亲即将回来的消息传来,我变得越来越恐慌】

【尤其是那天父亲回来之后,那个被打伤的属下就直接去找父亲了】

【那天晚上,延柱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久久不能入睡,眼睛无神而绝望的看着天花板】

【在他看来,他们兄弟二人的立场已经完全的逆转】

【那个被打伤的属下,应该已经把缘一的事情告诉父亲了吧?】

【到时候,就会有缘一来继承家业,而我,则将被关进那间只有三叠的小屋,再过三年满十周岁时,就会被赶去寺院,我的武士之梦也将化为泡影】

【毕竟父亲想做的是培育出最强的继承人而已,以此来达到压过其他家族的目的】

【岩胜绝望中却又平静的躺在那里,默默地考虑着自己的未来】

【七年来,一直平静的接受着父亲所有安排的他,并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

【更不知道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应该怎么样来反抗这种离谱的安排?】

【只是静静的躺在那个地方,然后默默的接受了一切的事情而已】

【他曾经也有想过要去偷听一下父亲和那位下属的谈话,但终究还是没有这样的胆量】

【所以所做的事情仅仅只是躺在这里,默默的等待着命运的互换罢了】

其实有的时候现在这个情况下,既然都没有去弄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就说明事情也有可能不是这个样子的吧

是有的时候也不能够说产生这样的一种想法,就有多么的不对劲,彼此在那样的一个年代,好像的确是有很多的家族会这么做

虽然说也并不是每一个家庭都会这么做,但是他们的这个父亲可是在孩子刚刚出生的时候就想要直接弄死其中一个的

所以当发现自己的孩子当中有一个人似乎更适合作为继承人的话,那么的确是很有可能会放弃其他的孩子

不过因为从小就已经习惯了被安排,所以并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也不知道如何反抗梦

那么在那种明明知道自己并不允许和对方有过多接触的情况下,偷偷的跑去找对方玩,甚至还送了一个自己所做的笛子给对方是什么意思啊?

又或者说,是纯粹的不知道怎么样对自己的一些事情进行反抗吗?

【就在这个时候,指南门外似乎是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瘦小身影】

【“兄长。”原来是大晚上,不知道为什么跑到这里来找哥哥的缘一】

【“什么事?”原本正在琢磨着自己的事情岩胜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出声询问】

【““母亲刚刚过世了。”外面传来了缘一极其平静的声音,似乎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哀伤】

【“你说什么?”原本还沉浸在自己情绪当中的岩胜忍不住惊呼着】

【缘一是寅时一课来的,那句话像晴空霹雳般击中了我】

【“穿着竹叶花纹的睡衣的岩胜起身拉开纸门:“为什么突然这么说?究竟怎么了?”】

【“非常抱歉详情请询问负责照顾母亲起居的阿细吧,我就要出发前往寺院了。”】

【缘一依旧是平静的,说着似乎这件事情没有办法牵动她任何的情绪】

或许他们兄弟两个之间的关系的彻底的转折,应该就发生在母亲过世的这件事情上吧

说起来有的时候还是会让人觉得有意思,不可思议,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呢?

偏天是在原本一直不受重视,将在三年后前往寺院生活的刺激展现出比按照继承人的程度进行培养的长子更加优秀的情况下出现的,这样的问题

类似于这种东西,真的会让人觉得这个里面是不是还包藏着一些什么其他的事情吧?

尤其是根据之前他们两人的一些谈话所推测出来的一些情况,总觉得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出发现在吗?”岩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似乎有一些不可思议】

【“笛子?”一明显岩胜一时间根本就没有办法联想到到底是什么样的底子】

【“是的,我想在临行前与兄长道别,我会把这笛子……”】

【只见缘一从自己的衣服里捣鼓了一下之后,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布包】

【打开之后能够看到原本的布里面包着一只极其粗陋的竹笛】

【“当作兄长来珍惜,即便相隔千山万水,我也会每天拿出它勤加练习,绝对不会因为孤单而沮丧。”】

【拿着笛子的缘一罕见的露出了笑容,似乎就像是拿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但看着这一幕的时候,岩胜的神情却变得越来越怪异】

【随后,缘一便用布把那个音阶不准的破笛子仔细包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怀中】

【他又笑了,我实在没有办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因为一个破烂而如此高兴】

黑死牟下意识的想要去触碰,一直被自己放在衣服内侧的断开的笛子

但是唯独这一次,似乎什么都没有也对,毕竟,这东西应该叫做,随着无限城一起消失了吧?

在那样的一种情况下,应该也不可能会有人注意到这些东西才对

就算真的是有人注意到了,他们也只会认为这种东西是鬼的物品,不可能会把她带走,甚至于有可能会直接销毁吧

其实有的时候,黑死牟也不太清楚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把这笛子带在自己的身边

当他还是完整的时候,都只不过是一个吹不准音的破笛子而已

后来随着缘一的尸体一起被自己直接斩断,那是根本就吹不响的破笛子了吧?

像这种东西,为什么还要带在自己的身边呢?

甚至于那个时候连自己为什么非要把这东西捡起来,都并不是那么的清楚,然后就是捡起来了

真是可笑,总不至于是因为自己还在莫名其妙的怀念着幼年时,相处的那段时光吧

反倒是岩胜此时此刻,却有一些慌,他看着缘一但有的时候却又不清楚,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

因为从这里面的年龄来看的话,这应该也就是发生在不久的未来的一些什么事情了吧?

他没有办法说清楚自己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课,并且送出那只笛子的

这种恐慌,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压过了在刚刚所得知的母亲即将过世的恐慌

缘一从身上拿出了那只笛子,脸上浮现出一抹极其真诚的微笑

继国缘一对于我而言,这只笛子,是世界仅此一个的珍宝

继国缘一即便它看上去,有些简单,没有办法吹准音阶,但是,就是在那个宅邸当中

继国缘一除了母亲所安排的之外,我唯一所收到的,我原本并不被允许拥有的礼物

其实在刚开始的时候,听到这句话,岩胜其实是有一些失落和烦闷的吧

或许会下意识的认为,像这样的一种情况,果然还是这个样子的呢

但是即便只不过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好了,作为家主继承人培养的他,也还不至于也没有办法听得懂,转折的时候到底哪一边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很显然,对于缘一来说的话,对于这个笛子真正的定义应该是,除了母亲所提供的东西之外,唯一收到的礼物这一点吧

想到这些的时候,原本有一些慌乱的心情,才终于算是稍稍的好转了一些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有的时候可能也会变得更加的慌张

他总觉得在这个里面所提到的另外一个时代的自己,有的时候可能会做出一些不太理智的决定吧

【真的好恶心……尽管我什么也没有说,缘一还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向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然后他就背着几乎什么东西都没有放的背囊,独自一个人渐渐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中】

果然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还是选择袖手旁观了吗?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阻止对方离开呢??

即便那个时候,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鬼这样的一种生物

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那么晚上跑到外面去也是非常危险的举动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看到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心中竟然有一些窃喜

是因为觉得这样一来的话,他们的立场就不会发生改变了吗?自己仍然能够实现自己的目标吗?

【从母亲的日记看来,缘一似乎是在察觉到父亲打算改立自己为继承人之后,才有意提前了离家前往寺院的时间……】

【缘一他甚至连母亲临终都预料到了母亲其实在早几年前就因为患病而导致左半身行动不便,并且深受其苦】

【左半边的身体……左……他突然回想起以前每一次见到缘一的时候对方都小心地抱住母亲的左腰】

【所以缘一并不是在粘着母亲撒娇,而是在支撑着母亲被病痛折磨的身体……】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抓紧了日记的纸张,将整页纸完全的给褶皱了起来】

【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能够注意到母亲身体状况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埋怨母亲的眼中只有缘一,有什么资格批判原罪一只知道缠着母亲撒娇呢】

【就在那个瞬间,我听到了嫉妒之火灼烧自己身体的声音,并且开始打心底里憎恨起那个名为缘一的天才……】

【独自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翻阅日记的岩胜极其愤怒地抓着胸口的衣服,因为愤怒的关系,脸上的青筋慢慢的浮现出来】

(其实有的时候总觉得如果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没有选择离家,而且他们的父亲也没有选择让原本选定的继承人送到寺院里面去的话,可能有的时候两兄弟能够烧稍的缓和关系的)

(毕竟越是不接触的话,就越有可能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完全的闹翻)

(如果一直都有一种友好的身份相处的话,就算有的时候可能还是会有一些嫉妒,或者说是不满)

(但是相对来说的话,长久接受的兄弟之间的感情应该还是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我磨彼此之间的恨意)

(在未来的某一天,遇上了某种事情的时候,可能也会下意识的觉得自己的这个选择会不会给对方带来不利的影响?)

(过去的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两兄弟应该也就不至于会那么的容易闹得非常不愉快了吧?)

(所以在这个里面的话,我希望他们两个不要在一个是聋子,一个是瞎子)

(既然有的时候已经从其他的方向知道了自己的内心深处到底是怎么想的)

(也知道了,如果选择错误,会在将来导致什么样的结果的话,两兄弟应该也就不会再走上同样的结局了)

(但是在这个事情上,如果是他们的那个爹的话,我是真的不想进行改变)

(因为总觉得,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两兄弟之所以会走到后面那一步,这个点少说得占70%的责任)

(剩下的30%大概有10%是因为他们两个既不会说也不会听)

(5%是因为他们的母亲精力,实在是有一些不够用了)

(还有一个15%都是偏偏在那天晚上单独的遇上了岩胜没有办法独自战胜的无惨)

(今天在看同人文的时候,看到了这样的一种说法,就是如果那个时候他们两兄弟不是分别遇上了无惨,而是一起遇上的话,或许无惨,就真的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毕竟月之呼好像每个招数都是能够进行大范围攻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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