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空间当中,同样是穿着黑白两色方格羽织的男人蹲在了昏迷不醒的祢豆子旁边双手捧着女孩的头】
【快醒醒,祢豆子,炭治郎有危险。】
【迷茫之中所听到的死去的父亲的话,舍得祢豆子突然睁开双眼,然后站了起来】
【这把之前一直守在旁边的带着火男面具的鳞泷先生给吓了一跳】
【“祢豆子,你怎么了?”鳞泷先生尝试着进行询问】
【可是,祢豆子却并没有过多的理会,而是径直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紧接着,守在小主公兄妹三人所在房间外的天元和曾经的炎柱就看到极速在林子里前进的祢豆子呵,追在后面却未能追上的鳞泷先生】
嗯,这又是和之前一样,在危急的关头过不去的亲人的灵魂过来给他们指引方向吗?
可以肯定的是,因为已经过去了的父亲的声音,才使得少女从常识长期的昏迷当中醒了过来
而且很显然,现在这个时候是希望能够赶到决赛的现场去
但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就算是去了县城,难道就真的能够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吗?
说句实在话,像这样的一种事情,一时间会让人觉得有点不太能够确定的样子
虽然说祢豆子原本的血鬼术的确是能够起到清除其他鬼的血鬼术的效果的作用
但是在这之前,他已经服用了,让鬼变回人类的药物
虽然从现在这个时候来看,这个女孩能够拥有让前任水柱都无法立刻追上的体力
总觉得目前为止的话,变成人类的药物可能没有起到什么太大的效果
或许还能够使用血鬼术起到一定的作用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女孩原本就是无惨,最终的目标
就像这样擅自的跑道,决战到会场去,是不是会存在什么问题呢?
【天元吓了一跳有一些不可置信的说道:“什么灶门祢豆子?你这是要去哪儿?】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其中一个妻子正好路过原本鬼少女所在的房间】
【然后从那边也传来了不可思议的呼喊声:“啊不好门被他一脚给踹翻了!”】
嗯,也不知道为什么像这样的一种情况给人的感觉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似曾相识的样子
对了,当初炭治郎刚刚结束完最终选拔,从那座山上下来,并且回到了自己居住了两年的地方的时候
还没有,立刻回到慕门前的时候,就有人从里面把木门踹开,然后径直走了出来
那个时候的场景跟现在这种情况下,好像的确是有一点相似的吧
【炼狱梼太郎立刻转身向里面汇报着】
【“主公大人,鬼女祢豆子跑出房间了,请问该如何是好?”】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年幼的主公也有一些慌了,又或者说自从决战真正开始之后,他就没有平静的时候】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做?】
【根本毫无头绪,难不成被无惨操纵了?】
【不应该没有这个可能,就那就是药物生效使它变回了人类】
【也不对,如果真是这样,左近次应该当场就能够拦住她】
【必须派人追上去!!】
其实有的时候会让人觉得的确是有一些让人无法接受,或者是觉得有点不太舒服的感觉吧
因为说真的,在这样的一种过程当中,他们好像的确有一些过于依赖助攻来进行判断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一个团队当中最好也只有一个负责指挥的声音才行
而且像这样的一种非常重要的时刻,好像也的确是需要统一的判断才行吧
不然的话,有的时候也真的会让人不太清楚到底应该怎么样来处理一些问题
更何况他们的主公这一家子都具有一定的预见,未来的能力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好像的确是能够做出更正确的判断
但是相对来说的话,有的时候可能也会让人觉得有点不太舒服
毕竟将这样的一种压力推到一个还只有八岁的孩子的身上,实在是有一些过分了
【“立刻去追祢豆……”】
【小主攻正打算立刻发表自己的命令,就在这个时候,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上面长着很多毒斑的手搭在了小主公的肩膀上】
【不会有事的就随祢豆子去吧】
【搭在肩膀上的那双手的主人传来了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
【小主公稍微的愣住了一下,情绪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的恐慌和紧张了】
【要人跟去追赶祢豆子妹妹们”一个白发女孩见自己的哥哥没有下达清楚命令,然后就追问了一句】
【“不不用了。”小主公有一些迟疑的说着最终还是决定相信那个冥冥之中听到的声音】
【可妹妹还是觉得有一些不太好:“哎!可万一祢豆子妹妹被鬼抓住,咱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看样子有的时候虽然说是为了能够设下陷阱而离开了这个世界
但实际上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被留下来的三个孩子
所以终究还是留在了这个地方,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自己的灵魂留在这个地方
如果说是想要弄清楚有一些事情,到底应该怎么样的话?就能够进行一定的提升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主公一家好像更多的会将队员们当做孩子一般来看待吧
按理来说的话,这两个白发女孩的年龄肯定是要比祢豆子要小一些
但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对对方的称呼就是妹妹
【“说的没错,可是可是……”小主公,一下子有一些哽咽了,不住地哭泣着,“可是父亲告诉我,尽管随他去就好……”】
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哭了吗?也对,毕竟还纯粹的,只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也的确是有可能会出现这种情绪,有一些崩溃的情况吧
虽然说之前,强行的让自己保持着冷静
可是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发生的时候,还是会有一些忍不住的崩溃的
【然后另外一边在树林里祢豆子前进的速度依然很快,跑道的越来越远的地方】
【鳞泷先生也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好快啊,凭自己的速度都已经完全追不上他了】
【鬼少女喘着气跑到一个路口的时候,又看到了父亲的影子,指向了旁边的另外一条路】
【鬼少女毫不犹豫的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然后直接咽下了极高的悬崖】
【追到了这里的鳞泷先生看着这么高的悬崖,也有一些不可思议】
【他居然直接跳了下去,难道恢复人生的药物并没有生效吗?】
【祢豆子!!】
【平安落地的祢豆子安然无恙的继续朝着一个方向赶了过去】
嗯,的确啊,这看上去怎么着都像是药物,并没有能够起效的样子
无常的边的话,没有起作用也就算了,毕竟他是鬼王
即便是在被其他的人攻击牵扯的过程当中,他也还是能够有办法分解药物的效果
更何况那个时候被藏身在无限城当中,所有的人都找不到他的下落
可是我是,祢豆子这边的话,为什么演示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呢?
【而另外一边,同样的在一片月色之下,还躺在废墟当中的炭治郎仍然属于昏迷的过程当中】
【而另外一边,三位柱仍然在和五彩进行激战】
【义勇先生一边进攻,一边也在琢磨一个问题】
【因为自己必须得找机会捡一把完整的水之呼吸的日轮刀才行】
【而蛇柱现在也觉得情况有点不太妙,因为对方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即便他们仨个人一起上也没有办法牵制住1分一毫】
【而另外一边,炭治郎依旧处于一种毫无反应的昏迷的状态】
【在应对无惨的攻击中,三人再一次受伤,但也没有变得太严重的情况,因为他们依然可以发动攻击】
【“居然还能动,看样子这并不足以瞬间秒杀柱,斑纹剑士啊……”】
【午餐有一些冷漠的说着看上去她原本还以为能够瞬间解决掉自己的对手】
【甘露寺现在的情况好像有一些不太好】
【我被打中了,被无惨打中了那么多队员牺牲自己,才让我活下来……】
【而且现在这个时候无惨的肉边,再一次选上了这个,看上去最容易除掉的女人】
【“甘露寺!!”伊黑慌的大喊,想要过来支援甘露寺】
【“不要管我,保护好你们自己,拜托了”甘露寺一边尽可能的躲避着,一边大声的说着】
【结果在这个时候,除了甘露寺自己这把极其柔软的长刀之外,还有一个巨大的锤子直接砸向了扫横扫过去的肉边】
【无惨也吓了一跳,等碰撞结束之后,才注意到刚才从远处飞过来的是由长长的铁链所牵附住的流星铁锤】
太好了,至少暂时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多的问题吧
看到这个流星锤,大家伙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很显然是之前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的岩住总算改了过来
在考虑到之前它和风柱是一起行动的
所以在这个时候应该他们两个人都已经到了这边来才对
【看到这个突然跑了过来的,他们当中的最强者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抱歉,来迟了!”岩柱挡在了现在表情管理再一次失控的甘露寺的面前】
【吴惨也认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击败了黑死牟的那个猎鬼者】
呵呵,看样子对于这个鬼王来说的话,这上弦之一应该的确是不可思议的1号人物吧
【毕竟看到岩柱的时候有反应过来,对方是击败了黑死牟的人】
可是看到义勇和炭治郎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对方是击败了上弦之三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人从背后靠近了无惨】
【一把锋锐的日轮灯由上而下直接将无尘从头顶中间劈开】
【而将其直接从中间劈开的是面色,完全没有任何变化,一片死静的不死川实弥】
【然而,下一瞬无惨的身体,又再一次的愈合,开始攻击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男人】
【可没有想到,不死川在极端的条件下紧急躲闪,将日轮刀叼在嘴中,然后从身上取出了另外的一样东西】
【然后紧接着将东西扔到了炭无惨的身上,使得他的身体整个燃烧了起来】
【原来刚才扔出来的那些东西是类似于火药和消火之类的物体】
【“又耍这种小聪明!!”】
【无惨,非常的愤怒,他又想起了之前被炸弹波及的那个时候】
【“对付你就应该用这种招式乖乖的受死吧,你这个人形杂碎!”】
【不死川忍不住的怒吼着似乎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生气】
果然,因为之前另外一个人已经到了,所以当时一起行动的这位应该也到了现场吧?
不过说实话,像这种极其平静或者说是沉默的表情,还是之前的那种暴躁的情况,让人更加放心一些
毕竟现在的他给人的感觉真的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而另外一边,在道路尽头的一堆废墟后,有一道身影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就是之前曾经出现过在蜘蛛山是炭治郎他们几人之外,唯一幸存的队员】
【在统一训练的时候,也曾经出现过,然后在最终决战时,几乎一直都带着我妻善逸一起行动的春天】
【此刻,这个家伙也是非常的生气】
【那个家伙就是无惨,我要亲手杀了他,给死去的家人报仇!!】
【一边想着村田也打算过去参与进这种原本不属于自己这个级别的战斗】
我的天,这位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了?
他怎么总是会出现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呢?
而且看上去虽然说他好像的确身上有一些擦伤,但是整体来看并没有太多的伤痕
嗯,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时候的受伤可能是被抛出无限城的时候,不小心撞伤的
毕竟之前背着我妻善逸心动的时候看上去好像还没有任何问题
嗯,怪不得之前说什么一角微脏什么的
虽然现在看上去好像是有点夸张了,毕竟多少有点沧桑
但是他的情况也比其他的同伴们的确是要好了许多的样子
【义勇先生也很快的注意到了这个,本来在自己身后的同伴】
【“村田……炭治郎昏过去了,赶快带他去安全的地方疗伤,拜托你了!!””】
【村田也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
【然后很快的就到这边来,找到了倒在了废墟当中的炭治郎】
其实有的时候会让人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是怎么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发现了在自己身后的人啊?
不过,即便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还是觉得炭治郎纯粹的只不过是晕厥过去了
不过,也对当事人那个情况下,怎么看上去都不像是已经死亡的状态
即便依旧没有任何的意识,但是至少和当初那个直接变成了一摊血肉的女人不一样
他的身体还是完整的,感觉就像是他自己和鬼的血液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可能是因为本身是作为斑纹剑士的关系吧,而且他所学会的还是被改编成了火之神了的日之呼吸
像这样的一种东西的话,可能也是会对于鬼的力量产生着极大的抵制效果的吧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没有弄错的话,村田好像也是水之呼吸的使用者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或许能够借用一下对方手中的日轮刀不是吗?
虽然像这种普通队员所使用的刀可能没有柱使用的那么好,但是总归比一把断刀要好一些呢
【”你还好吗?炭治郎放心吧,我直接带你离开这里,等走远一些就帮你治疗……”】
【村田一边叮嘱着,不知道能不能够听到自己声音的炭治郎一边朝前走着】
【因为要照顾伤员的关系他已经顾不得自己要去报仇的事情】
【同时又感动得忍不住的在那里哭,因为他没有想到富冈竟然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八年前,他们两个人可是参加的同一届最终选拔啊】
【身为同期的咱们俩现在已经是天上地下的差别了】
半年的时间了,其实在这样的一个死亡率很高的地方,八年的普通队员现在还能够活跃在一线,已经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情况了
不过说起来像这样的一种情况,给人的感觉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的样子
是了,当初在回忆自己所参加的那一次,最终选拔的时候
那个最终倒在了那片山上的少年,锖兔,似乎就是像这个样子
像这样把受伤的同伴义勇托付给了当时同样有一些伤的村田照顾
而自己立刻赶往了有另外的考核者求助的其他的方向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一些场景好像的确是有一点点似曾相识的吧
【被春天背在背上的炭治郎仍然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日轮刀】
【脸上由于中毒而形成的肉瘤变得更加的扩散了】
【对不起大伙,我已经努力战斗到最后一刻了……】
【意识模糊的炭治郎这样想着】
看这个样子,当时的那个情况下,好像的确没有什么太多的问题
应该暂时性的还仅仅只是因为中毒而昏迷过去了而已
至少到目前为止的话,应该还没有那种类似于即将死亡的状态吧
【这一次睁开眼睛,他看到了蓝天,天亮了吗?不对,这是不可能的】
【炭治郎仔细的闻了闻周围的状况,却发现自己现在闻不到任何气味】
【而且更加诡异的是,现在他的身上虽然说穿着黑白双色方格的羽织,但是并没有杀鬼队的队服】
【身边拿着的也不是原本的日轮刀,而是一把用来砍柴的斧头】
【而旁边还放着一两节,已经被砍下来了的木头,而周围的环境看上去也更像是他原本所生活的家】
所以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这个地方应该是一不小心就做梦了吧?
听说有一种说法,在梦里面是没有办法闻到气味的
是一不小心,就出现了类似于走马灯的情况吗?
可是也不对,毕竟如果是走马灯的话,自身的形态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而且很显然,现在的他的样子应该至少比目前的他要更大一些才对
可是左边的额头却没有了但文甚至连原本的疤痕都没有
所以说是和之前在刀匠之村的时候,那样出现了针对于以前的记忆的回溯吗?
不对不对,如果说是炭治郎这种东西应该是发生在从花街回来时的昏迷之中
刀匠之村那一次应该是时透无一郎遇上的情况才对
毕竟那个时候他隐隐约约的想起了,并不是属于炭治郎对自己所说的一件事情
(所以觉得有点奇怪,难道说这个所谓的记忆的回溯不仅仅是出现在直系血亲上了吗?)
(因为总觉得那个时候她的记忆当中出现的人应该就是当年的炭吉)
(可是认识碳吉的应该是缘一而时透兄弟,又是岩胜的后代)
(所以有的时候觉得这个东西可能也建立在旁系亲属上才对)
(不然的话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怎么解释清楚这个问题了?)
(毕竟原著里面这个东西好像也没有说的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