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芷放开我!傅隅,你到底要怎么样?
温芷声嘶力竭地哭着喊道,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很快便浸湿了她那单薄的衣衫。此时的她,满心都是恐惧与不甘,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
傅隅的脚步猛地顿了顿,像是被温芷的话狠狠击中了内心深处。他的嗓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竭力隐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艰难地说道
傅隅我只要你,温芷
温芷闻言,先是惊愕地一怔,脑海中瞬间闪过与傅隅初见时的场景。那时的她,天真烂漫,对世间情爱充满憧憬,而如今却被困在这牢笼般的王府。随后,她竟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其中满是嘲讽与无奈。
温芷只要我……呵
此时,一阵夜风吹过,王府的庭院中突兀地传来一阵凄厉的鞭打声,那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空,如同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进温芷的心里。
温芷心中猛地一惊,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忙不迭地问道
温芷发生了什么事?
傅隅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他双唇紧闭,没有给出丝毫回应。
温芷见他这般模样,心中愈发慌乱,她双手用力地在傅隅的肩头捶打,奋力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喊道:
温芷你快说,到底怎么了?
她的双眼满是焦急与恐惧,死死盯着傅隅,好似要用目光穿透他的沉默。
终于,傅隅冷冷地开口,声音仿若从冰窖中传来:
傅隅慕星正在领罚
温芷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嘴唇微微颤抖,刚想开口求情,却被傅隅接下来的话如重锤般狠狠打断。
傅隅阿芷,你还是这么单纯,你知道你为什么能逃跑得那么顺利吗?因为慕星和王府的侍卫有染,死不足惜。
温芷她可是皇帝赐给你的……
还没等温芷说完,傅隅就抱起女人走进昭阳苑,温芷在傅隅怀中,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头顶上方传来
傅隅阿芷,不要再提旁人……
温芷被傅隅抱进屋子,放在床榻上,还没到等温芷起身,男人就在怀中拿起一支簪子别在温芷的发髻上,随后下人送来铜镜,温芷看着头上多年前样式的发簪不明所以。
傅隅阿芷,当初我并不是有意抛下你,那时这支簪子在京城流行,我就想着,若是这个簪子能戴到我家阿芷的头上会多么漂亮,于是我去给人做私教,当时我记得有个孩子的阿姐已有孕7月有余,行动不便,我便给人倒了杯水……
傅隅话音一落,温芷好似不可置信一样抬头看着傅隅,傅隅温柔的托着温芷的脸,吻了吻温芷的唇。
傅隅阿芷,我傅隅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温芷凝视着傅隅,目光在他面庞上缓缓游移,最终深深陷入他的眼眸之中。只见他眼中的真诚毫无杂质,那悔恨之色更是如刻如镂,仿佛每一丝都在诉说着内心深处的愧疚与自责。她不禁陷入回忆的漩涡,这些日子以来,傅隅的一举一动如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放映。
犹记那次在花园中,阳光暖煦,微风轻拂,傅隅陪着她漫步于蜿蜒小径,身旁繁花似锦,落英缤纷。傅隅不时停下脚步,指着那娇艳欲滴的花朵,为她讲述着各种花草的趣事,言语间满是风趣与温柔,引得她不时轻笑出声。还有一回,一只受伤的小鹿闯入王府,傅隅见了,立刻展现出非凡的耐心与医术,亲自为小鹿处理伤口,小心翼翼地包扎,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怜悯。在救治的过程中,他还不忘轻声安慰着害怕的温芷,让她不要担忧。
这般桩桩件件,如同一股股暖流,缓缓流淌进温芷的心田。曾经因欺骗而筑起的那道心墙,在这些温暖的回忆冲击下,开始出现松动。她的心,也在不知不觉间渐渐动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