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猴哥松手!疼疼疼!”那故作的悲愤可怜顿时没有了,猪八戒捂着耳朵哀哀直叫。
“好了,时间不早了,徒弟们,还是早点休息吧。”做完晚课的三藏法师走过来,救下了耳朵都快被揪下来的猪八戒,温和道,“明天一早,还要继续赶路呢。”
“嗯,行吧。”见天色已晚,祈妫便起身,拉着哪吒的手,同三藏法师他们道了别。
这宝象国的国王大方,给师徒几人,每个人都安排了房间,倒是不用一群人挤在一起了。
回房洗漱以后,祈妫换了寝衣,和往常一样扑进哪吒的怀里,准备睡觉。
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哪吒垂眸凝视着那张漂亮的娇颜,金眸暗沉:“阿祈……”
“嗯?有什么事吗?”突然被他困在身下,祈妫略显茫然。
身上的男人虽然并非血肉之躯,但这份量却是一点儿也没少,成年男子的重量结结实实的压下来,让她略有些觉得呼吸困难。
哪吒俯下身,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边,他低头在白瓷的肌肤上轻啄,低低的喃语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偏执:“你是我的!阿祈,你只能属于我,你必须属于我……”
双手被扣住手腕压在头顶,脖颈肌肤传来微弱的刺痛,祈妫神情越发茫然:“啊?哪吒,你这是……怎么了?”
“我的!只能是我的……”
先前在路上,祈妫也同哪吒一起睡过,但考虑到祈妫如今挂名在佛门,哪吒便忍住了蠢蠢欲动的欲念,只是单纯的给祈妫当个莲花味抱枕。
但今日,那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扯开衣带,炙热的吻一点点落下,哪吒没有理会祈妫的茫然和本能的挣扎,眸光幽深,偏执若狂。
“你……等等,哪吒,别……”
“阿祈,我的……”
本来淡雅的莲香越发浓郁起来,昏暗的烛火跳动着,映出影影绰绰交叠的身影。
宝象国的夜风裹着花香,近乎完整的月轮高悬于天,撒下皎洁的光芒。
面色潮红、眼神迷蒙的祈妫气呼呼的缩在床榻上,遍布红痕的一只玉臂探出被子,有些忿忿的扯着床幔上垂下的流苏。
她一边扯着无辜的流苏泄愤,一边瞪着不远处端着茶壶倒水的高挑身影:“你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就……”
这只藕之前在云楼宫时,也容易没完没了的折腾,但自从她挂名三藏法师座下、加入西行之后,哪吒便一直都有克制着没乱来。
可今晚回来后,又不知受了啥刺激,这藕突然就压着她,一边索取还一边念念叨叨,跟理智临时离家出走了一样!
千年如一日是少年身形的神祇,懒洋洋的端着茶杯回头看向她。
墨发如瀑略显凌乱的垂在肩头,红色寝衣随意的披在身上,衣襟敞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肌肤上还有几道暧昧的红色抓痕。
月色下少年俊眉修目、金眸含情,神情皆是餍足慵懒:“我只是想确认,你还是我的而已~”
他只是在庆幸、亦在后怕,幸好无论发生什么,他们终还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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