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粗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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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驾到——”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了院中的宁静。

紫薇和小燕子连忙起身行礼，心中都有些忐忑。皇后端坐主位，目光在紫薇身上扫来扫去，带着审视的意味：“听说这位就是刚认回来的明珠格格？”

“是，臣女紫薇。拜见皇后娘娘”紫薇恭声应道。

皇后冷哼一声：“既是皇家格格，言行举止便该有皇家气度。你在民间长大，怕是不懂宫里的规矩吧？”说着，她看向身边的容嬷嬷，“去，教教这位明珠格格，什么是宫中的礼仪。”

容嬷嬷皮笑肉不笑地迈步上前，正欲开口，小燕子却已按捺不住，脱口而出：“皇后娘娘，紫薇刚刚回宫，这些规矩嘛，慢慢学也来得及，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她的声音清脆中带着一丝急切，目光直直望向皇后，毫不退缩。

“放肆！”皇后拍了下桌子，“还珠格格，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看来你在宫外野惯了，也该好好教教规矩！”

紫薇急忙上前一步，轻轻拉住小燕子的袖口，目光诚恳地望向皇后，声音温婉却不失坚定：“皇后娘娘息怒，小燕子性子直率，说话未加思量，绝无冒犯之意。臣女愿意跟随嬷嬷好好学习规矩，弥补过失，还望娘娘宽宏大量，莫要责怪她这一回。”

“学规矩？”皇后挑眉，“本宫今日便考考你。这宫中请安的规矩，见面的礼节，宴饮的次序，你能说得出几条？”

紫薇虽然对答如流，但是皇后见状，脸色更沉：“连这些都提前准备好，我看你根本就是冒认皇亲，欺瞒圣上！”

“你胡说！”小燕子气得跳起来，“紫薇是皇上亲认的女儿，你凭什么这么说她？”

“凭什么？”皇后霍然起身，声如寒霜，“就凭她不懂规矩，言行粗鄙，上不得台面！来人，即刻将这两个不懂礼数的格格押往御花园罚跪，好好反省自己的过失！”

侍卫们上前就要动手，紫薇护在小燕子身前：“皇后娘娘，此事与小燕子无关，要罚便罚臣女一人。”

“紫薇……”小燕子眼眶发红，紧紧攥着拳头。

“一起罚！”皇后不容置喙，拂袖而去。

御花园的青石板路透着刺骨的寒意，即便秋日的阳光倾洒而下，炽烈如火，也难以融化那股深入骨髓的冰冷。

紫薇与小燕子并肩跪在石板上，背脊挺得如同绷紧的弦，一动不动。小燕子的嘴唇微微翕动，带着几分倔强和怒意低声念叨：“那个老巫婆真是太可恶了，我一定要找皇阿玛评理去！”

她的声音虽轻，却夹杂着一股按捺不住的不平之气，在空旷的御花园中显得格外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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