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祈栀成功通过操作时,容檀的通知在她的意料之外。
她花费了十五分钟左右,而紧跟她后面的人时间和她相差不多。
向衡之不同于秦祈栀那般惊讶,只是皱眉直视显示屏上的信息
——季矜年,二十岁,漠河季家二公子,金系学院学员。
怎么漠河那边季家也参加这次的考核?漠河季家很久不参与这种大规模的考核,这一次出山又是因为什么?
与此同时,商听眠也接收到季矜年的信息,和九位分评委显示屏内的内容基本一致,她内心波澜不惊。
第四位主人公来了。
她觉得今天被主角团真是炸了窝,一个两个的全部在会场。
陆祁渊,秦祈栀,商墨言,再来一个漠河季家的公子。
还真是,再来俩位,主角团直接全部凑齐。
“嘭”的一声,商听眠的视线转移到身边人,只见对方神色异常,眼神似乎隐忍着什么,怀念,惊喜,以及...痛苦?
阮浣为什么会有这种神情?
厉承洲俯身拾起阮浣不小心摔碎的瓷杯,他半蹲着,垂眸,神情令人难以琢磨。
厉承洲刚触碰到碎的瓷片,阮浣下意识制止厉承洲的动作。
“厉承洲,你不要去捡它!”
阮浣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语气有多么惶恐,多么急促,就好像厉承洲能被碎的瓷片刮伤。
某人停住拾碎片的举动,抬眸盯着阮浣,清冷的眸子如夜般幽深。
阮浣一顿,她忍不住拍自己一巴掌,她现在在干嘛?
厉承洲捡就捡呗,她为什么会不自主的阻止对方?
可怜厉承洲?
不,他不需要这些。
阮浣又不知为何,改变了自己有意伸出手,她望着厉承洲,平静的眼就好像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
厉承洲眉睫微微颤动,嗓子不舒服,眼尾泛了红。
“阿浣,手。”
厉承洲处理完碎片,手握住阮浣。
阮浣不怎么在意,随厉承洲怎么样都行。
商听眠:“......”
商听眠忍不住扶额。
厉承洲怎么在阮浣面前格外卑微?阮浣也无情的很。
她第一眼见厉承洲时,以为对方会的那种冷漠冰山,话也不多的高岭之花。
结果这...阮浣才是那高岭之花才对。
“原来是漠河季家。”陈俞重没注意到阮浣这边发生的事,“早就打听到季家会来,刚猜是谁呢,没想到是季二公子。”
转头又向何凛夜问:“你不是同漠河季家关系匪浅,你不知道对方是谁来?”
“我特么管那么多?”何凛夜忍不住骂道,“谁说关系好就一定能知道内幕消息。”
“哦。”陈俞重平淡的说,“那看来关系好是谣传。”
何凛夜青筋暴起,忍不住直言:“季家事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季家和何家好,又不是我和对方好。”
陈俞重特别幸灾乐祸的说:“对对对,是季家和何家关系不错,不是你和季家人。”
“要说到这漠河季家,我可得想到一个人。”陈俞重难得正经的说。
何凛夜冷笑:“确定不是一时兴起才想到?”
陈俞重没理会何凛夜,接着把没说完的话说完:“这漠河季家的长子那可是个天资卓越,天赋异禀的人才。”
何凛夜似乎也回忆起了什么,对陈俞重的话认同般点了点头。
“此话怎讲?”商听眠原先不好奇,只是随口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