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爱欲痴缠
沈钰珩仿若被恶魔附身,率领着一众家丁在侯府的小径上狂奔疾行。他的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那浓重的黑色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的光芒,恰似夜空中诡异闪烁的鬼火,飘忽不定却又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的肉里,一丝鲜血缓缓从指缝间渗出,蜿蜒而下,滴落在石板路上,洇出一朵朵小小的血花。可他却仿若毫无知觉,仿佛只有这样钻心的疼痛才能让他在这疯狂的边缘保持一丝清醒,竭力抑制住内心那如汹涌潮水般即将喷薄而出的疯狂情绪。
“一定要找到他们!”沈钰珩从牙缝中狠狠地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低沉而沙哑,仿若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诅咒,充满了怨恨与不甘。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带着火焰的子弹,射向这寂静的夜空。家丁们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他们被少爷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森冷的杀气所震慑,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却又因害怕而显得有些慌乱,仿佛是一群被驱赶的羔羊,在黑暗中盲目地奔跑着。
此时的沈钰珩,脑海中不受控制地不断浮现出顾念安的身影。那甜美的笑容,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繁花,明媚而动人;灵动的眼神,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璀璨而迷人。这些画面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他耳边不停地回荡,反复折磨着他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他对顾念安的爱,早已在这侯府的阴谋与争斗的泥沼中扭曲变形,化作了一种可怕的执念,深深地扎根在他的心底,如同千年的古藤,紧紧缠绕着他的灵魂,无法拔除,只能任由其在内心深处疯狂生长,直至将他的理智完全侵蚀。
“顾念安,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属于我?为什么你要和沈钰泽在一起?”沈钰珩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脚步愈发凌乱而急促,仿若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孤魂野鬼,被痛苦与执念这两根无形的绳索紧紧地捆绑着,牵引着,盲目地向前奔跑,却找不到解脱的方向。
而沈钰泽和顾念安正拼尽全力朝着后院的一处废弃柴房奔去,他们深知此刻的危险犹如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因此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若踩在薄冰之上。脚尖轻点地面,生怕发出哪怕一点细微的声响,引来沈钰珩的追兵。顾念安的脸色略显苍白,仿若一张薄纸,毫无血色。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地贴在脸颊上,仿佛是几缕凌乱的愁绪。但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与勇敢,紧紧跟在沈钰泽的身后,那娇小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如此柔弱却又如此坚强。
“少爷,我们一定要小心,沈钰珩这次恐怕不会轻易放过我们。”顾念安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但更多的是对沈钰泽的信任和依赖,那眼神中的坚定仿若在告诉沈钰泽,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她都会与他并肩而立,不离不弃。
沈钰泽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安慰,仿若春日暖阳,温暖而和煦:“念安,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伤害到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若是在这黑暗无边的夜晚中为顾念安点亮的一盏明灯,驱散了她心中的恐惧,给她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安全感,让她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中感受到了一丝安心。
就在他们快要到达柴房时,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从身后传来,仿若汹涌的潮水般,迅速向他们逼近。沈钰泽和顾念安心中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心脏猛地跳动了几下。他们加快了脚步,仿若两只受惊的兔子,不顾一切地冲进了柴房。
柴房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仿若一层厚厚的迷雾,笼罩着整个空间。四周堆满了破旧的柴火和杂物,层层叠叠,仿若一座座小山丘。角落里还结着几张蜘蛛网,那细密的蛛丝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一个个神秘的陷阱,等待着猎物的降临。整个柴房仿若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寂静而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沈钰泽和顾念安躲在一堆柴火后面,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仿若两只相互依偎取暖的小动物。他们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等待着,仿若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他们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仿若密集的鼓点,敲打着这寂静的夜晚。
沈钰珩带着家丁冲进了后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的兴奋,仿若一只饥饿已久的猛兽,在黑暗中肆意地嗅着猎物的气息,那眼神中的贪婪和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给我搜!他们一定就在附近!”沈钰珩大声喊道,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若雷鸣般震耳欲聋,充满了威严与杀气。家丁们四散开来,仿若一群觅食的蚂蚁,开始在院子里仔细地搜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此刻疯狂的少爷。
沈钰珩的目光落在了柴房上,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和警觉,仿若一只狡猾的狐狸,察觉到了猎物的藏身之处。他慢慢地朝着柴房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轻,仿若踏在云端,生怕惊动了里面的人。鞋底轻轻地摩擦着地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
当他走到柴房门口时,停了下来,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柴房内一片寂静,仿若一座死寂的坟墓,没有一丝声响。只有他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仿若战鼓轰鸣,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他的胸膛。他深吸一口气,仿若要将这紧张的气氛吸入肺腑,猛地推开了柴房的门。
门轴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仿若一声凄厉的尖叫,在这寂静的柴房中格外响亮,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划破了这压抑的寂静。沈钰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期待,仿若一个即将打开宝藏盒子的冒险者,既兴奋又害怕。他紧紧地盯着柴房内的一举一动,手中的剑微微颤抖着,仿若一片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仿佛下一秒就要挥出致命的一击,那剑身上闪烁的寒光,仿若死神的眼眸,透着冰冷的杀意。
然而,柴房内空无一人,只有那堆积如山的柴火和杂物静静地躺在那里,仿若在嘲笑他的徒劳无功。沈钰珩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若一块冰冷的生铁,没有一丝血色。他愤怒地咆哮道:“人呢?他们到底藏到哪里去了?”那声音仿若受伤的野兽发出的怒吼,充满了绝望和不甘,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久久不散。
家丁们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发现沈钰泽和顾念安的踪迹。沈钰珩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仿若被浇上了一桶热油,疯狂地燃烧起来。他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剑,将柴房内的杂物砍得粉碎,仿若一个失控的疯子,要将心中的愤怒和怨恨都发泄在这些无辜的物品上。木屑四处飞溅,仿若一场纷飞的雪,弥漫在空气中。
“继续搜!就算把侯府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他们!”沈钰珩歇斯底里地喊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的绝望,仿若一个陷入绝境的赌徒,已经失去了理智和冷静,将所有的筹码都押在了这最后一局上,却看不到丝毫胜利的希望。
而此时,沈钰泽和顾念安正躲在柴房后面的一个暗洞里,这是他们之前偶然发现的一个秘密通道。暗洞狭小而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仿若一个充满恶臭的牢笼。墙壁上挂满了水珠,仿若一颗颗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落。脚下的地面也十分泥泞,仿若一片沼泽地,行走起来十分困难。但他们此刻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想着如何躲过沈钰珩的追捕,仿若两只在猎人追捕下拼命逃窜的猎物,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寻找着一丝生机。
“少爷,我们暂时安全了,但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沈钰珩一定会继续搜捕我们的。”顾念安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仿若一只在风雨中飞行太久的小鸟,翅膀已经沉重得有些抬不起来。
沈钰泽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我知道,我们必须尽快离开侯府,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揭露沈钰珩的阴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若一位在战场上勇往直前的将军,永不言败,仿若是在黑暗中寻找希望的灯塔,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给予他们继续前进的勇气和力量。
就在他们准备从暗洞离开时,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捂住了顾念安的嘴巴。沈钰泽脸色大变,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刚要出手反抗,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出声,是我。”
沈钰泽定睛一看,原来是林婉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关切:“跟我来,我知道一条出去的路。”
沈钰泽和顾念安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疑惑和犹豫,但此刻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仿若两只在茫茫大海中迷失方向的船只,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只能跟着林婉清走。
林婉清带着他们在侯府的地道中穿梭,地道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仿若一个巨大的沼气池。墙壁上挂满了青苔,仿若一片片绿色的鱼鳞,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脚下的地面坑洼不平,仿若一张布满麻子的脸,行走起来十分艰难,一不小心就可能摔倒。但他们不敢停留,仿若被猎人追赶的野兔,一步一步地朝着出口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和危险,仿若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行者,寻找着那一丝希望的曙光。
而沈钰珩在侯府中继续疯狂地搜寻着沈钰泽和顾念安的下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的执念,仿若一个被恶魔完全控制的傀儡,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深渊。他对顾念安的爱,在这一夜之间,已经变成了一种无法控制的病态情感,仿若一场肆虐的瘟疫,让他失去了自我,也让他在这条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仿若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旅人,找不到回家的路,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徘徊、挣扎,直至被黑暗完全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