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芬多对战赫奇帕奇的比赛正式开始了,我和纳威在看台上找了个地方,后来赫敏和罗恩也加入了我们。
比赛刚开始,罗恩就和刚来挑衅的马尔福拌起了嘴。
“我们被罚球了!”
罗恩没有理会马尔福。
“为什么?”
我问。
“你没看见乔治把游走球打向了斯内普吗!怎么能没打到呢!”
……
在斯内普又偏心判给赫奇帕奇一个罚球时,马尔福又开始喋喋不休。不一会儿他们就打在了一起。就连纳威都加入了打架的行列。
“不要打架!”
我想上去拉架,却不知如何下手,想找人又不知道此刻该找谁。真是好笑,几个巫师就这么拳脚相向。好一会,高尔站起来,那架势是要把纳威压死在他的体重之下。突然罗恩的魔杖在他和马尔福打斗时摔了出了,我迅速捡起来,对着高尔就念咒语。
“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
我自己被自己能让高尔浮在空中吓了一跳,一激动,魔力不稳,直接把他摔在了纳威跟克拉布的跟前。
在空隙期间纳威被克拉布打晕过去,情急之下,我对克拉布念了统统石化,虽然没让他完全不能动,但至少没让他打死纳威。
罗恩这边倒是顺利,马尔福的眼睛被他打青了。在一阵欢呼声中,罗恩走了个神就被马尔福一拳打在鼻子上,顺便推了我一把,害我摔在地上魔杖脱手。罗恩捡起他的魔杖对着马尔福才把他给吓唬走。
看来是我们赢了。不得不说赫敏真的很为哈利担心,我们这边都快打死人了,她也没有发现一点不对劲。在一小段的欢呼雀跃后,我们把纳威送去了医疗翼,庞弗雷夫人说她会让他好起来的。
回到休息室,发现大家正在搞一个庆祝会,不知道弗雷德乔治又从哪里搞来一堆吃的。
“听罗恩说你们和马尔福他们打起来了?”
见我进休息室双胞胎马上凑了过来。这次乔治先开口。
“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打架,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快?”
弗雷德看起来很激动,眼睛都在发光,感觉他会遗憾自己没在现场。
我在一个空沙发上坐下。弗雷德坐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乔治,趴在了另外一边。
“纳威还在医疗翼躺着呢。”
“你没受伤吧,罗恩说马尔福推了你?”
与弗雷德的不一样,乔治的眼神里透露着关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没事,就是摔了一跤。”
我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不自觉的闪躲。
“马尔福这家伙连女生都欺负!”
弗雷德愤愤不平的说。
“可我是唯一一个在打架中使用魔法的,怎么不算公平呢。”
想来好像是这样的,他们俩便没说什么。只是两天后我听说,马尔福在回斯莱特林休息室的路上被多个粪蛋袭击。他告到了斯内普教授那里,他们一致认为是哈利和罗恩的手笔,可无奈没有证据。但斯内普教授在魔药课上故意找茬给哈利和罗恩扣了不少分。
期末临近,家庭作业越来越多,赫敏隔段时间就会督促我抓紧时间复习功课。几乎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在餐厅吃饭的时间最放松。
一天早上醒来,我在别人闲聊中得知,格兰芬多因为赫敏、哈利和纳威被扣了一百五十分。他们的情绪变得有些消极,赫敏甚至都不在课堂上发言了。
我偶尔也会加入三个人一起复习到深夜,听赫敏讲解难以理解的魔咒。但多数情况下会和纳威一起泡在图书馆,有时也会自己一个人晚上坐在休息室背枯燥的魔法史和复杂的魔药配方。
有一天晚上我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看魔法界的重大发明时不小心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上被休息室的人吵醒才发现自己还在休息室里,就迷迷糊糊回到寝室,连着衣服躺到了床上。才发现身上多了一件宽大的袍子。一年级学生的学生穿起来应该会有些大,我这样想。
我想先去把我的书那回宿舍就直接去了休息室,丝毫没注意到有人在偷笑。直到我在寝室门口撞上赫敏我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
“天哪,南希,你千万别告诉我这是你自己画的!”
赫敏不可思议的说。
“画什么?”
我被她说懵了。
“你还是自己回去照照镜子吧。”
她看起来有些为难。
我一个人回到寝室,站在洗漱台前,此刻还未完全睡醒的脑子无比清醒。是谁在我脸上画胡子啊!还有这鼻子,画猫呢!
还好是普通墨水,不难清理。再回去床上捞起那件长袍,仔细问问有一股火药味,还能有谁这么无聊!
还有我这么无聊。我从我的箱子里找了几个小铃铛,亲自动手在袍子的下摆内测缝上了七个小铃铛。这样不注意就看不出来。我将袍子叠好委托在休息室的李还给双胞胎。
“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的,但无所谓,还给他们就行。顺便帮我和他们说声谢谢,麻烦你了!”
说完我便出门去吃早饭了。李明显有些错愕,他知道双胞胎和我的关系不错,但也没到可以穿一件衣服的程度,甚至他都没有和他们穿过一件衣服。
第二天上完课吃午饭时,弗雷德和乔治在我的两边坐下。
“我认为这个恶作剧很不错。”
乔治说。
“老实说,有些拙劣。”
弗雷德强调。
“要不是我们起来晚了着急怎么可能没发现。”
“不管怎么说,这些小玩意害的我被麦格教授数落了一顿。”
“只是数落一顿吗?”
我有些遗憾。
“如果你把它们缝在袖子上估计效果会好一些,最好再念个永久粘贴咒。”
弗雷德说。
“那样我们就不会找上好一会。”
乔治抖了抖他的衣摆,仔细听,在嘈杂的餐厅里还是有一点声响。
“哈哈。”
我被他的举动逗笑。
“所以是谁在我的脸上画画了。”
我用自认为犀利的目光来回看他们。
“弗雷德。”
“乔治。”
他俩同时说。
“好吧,是我们。”
乔治承认,但他没说是弗雷德起的头。
“铃铛你还要吗?”
乔治问。
“送你了。”
我无所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