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天启，去拜天下第一为师，学会天下第一的剑法，然后，自己当天下第一。”
“我知道，你舅舅跟我说过，天下第一是学堂祭酒李长生。”
这一晚，红鸾陪百里东君喝了半宿的酒。
等她醒来时，听睿儿说，百里东君骑马出门，在逛乾东城，要逛遍整个乾东城。
温珞玉:“红鸾，你醒了，饿不饿？”
红鸾摇头，“不饿。”——修仙之人可以辟谷，她平日只是嘴馋而已。
温络玉让人把饭端进来，“温姨陪你多少吃点儿，空着肚子伤胃。”
盛情难却，那就饱餐一顿。
“红鸾，东君打算去天启拜师，你后面可有什么打算？”
“大概是去天启，我还没有去过天启，听人说天启有碉楼小筑，有名动天下的三十二教坊司。”
温珞玉听到这里，脸黑了一瞬，教坊司…
说话的这人莫不是她哥温壶酒？
“对了，天启还有天下第一赌坊——千金台。”她说至这里，眸中好似闪着金光，满怀期待，脑海里已经是自己一掷千金豪赌一场的画面。
红鸾托了一下下巴，认真道:“嗯，其实，我还想去请教李长生的武功，看看他有多厉害。”
温珞玉笑了，“那你想拜李先生为师吗？”
红鸾摇头，“不想。”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也是直觉，总觉得李长生不够当她师父。
“那温姨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我想请你…………”
“没问题。”
红鸾有预感，这件事情会很意思，会有意外收获。
百里东君真的是一人一骑逛至日落，才回到镇西侯府。
“红鸾，你跟我一起去天启吧，我们一起马踏天启。”
“可以呀，你告诉司空长风了吗？我们喊他一起去天启呗，就是不知道他伤好了没。”
“药王谷…舅舅那里应该有信鸽，我放只鸽子传信给他，让他转一下。”
“如果能赶上，你们还能做个伴。”
百里东君听到这里，觉得非常不错，从他打听的消息来说，学堂每次都会来几场比斗，司空长风挺能打的。
第二日一早，离开乾东城时，只有百里洛陈露面，世子和世子妃没见身影，只传了两句话来，说学成归来再见面。
百里东君的心情有一瞬低落，又很快恢复如常。
去天启的路上，红鸾基本都在马车里修炼，一路平安，无事发生。
进城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信物就到达她手上。
隔着车帘，她第一次看到李长生，乍一看，是一位一个不修边幅的遭老头子，细看会发现他的面容比预想的年轻一些。
好像在哪里见过，应该是错觉吧？
红鸾和百里东君一起跟着雷梦杀混上了学堂的免费早饭，再过几天，就是学堂初试。
目前还不知道考什么，只能抓着百里东君操练，打发时间。
“为什么你能出门玩？我却要在这里不停的练武？”
“因为你要拜李长生为师，而我不需要。乖啦，乖啦，我回来给你带酒喝，一壶秋露白。”
“可我怎么记得最后一瓶秋露白被我昨天喝掉了？小丫头，你这么骗人，不好吧？”李长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正坐在屋顶上看热闹。
红鸾抬头看过去，“我说有就有，还是十二年陈酿。”
呃，瞬间，李长生想起碉楼小筑的那壶秋露白，这个好像确实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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