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五毒门的女子失败而返,温壶酒顺势上到台前,连使三招毒技,给那个会使用金光护体的药人给打倒在地。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温壶酒的毒对药人起了作用的时候,哪知躺倒在地的药人竟然开口说话了!
都被做成了药人还能开口说话,在这江湖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逆天情形。
台下议论声起,无不都被此举给震惊到了。
“东君,你怎么了?”察觉到身旁的百里东君神色不太对,司空长风关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百里东君目光仍死死地盯着台上那具开口说话的药人,眼底涌动着惊涛骇浪,司空长风的声音传进耳中缓缓回神,下一秒直接跟叶鼎之来了个对视。
清楚的看到彼此眼中想要表达的东西,肯定的点了点头。
司空长风不是跟随他们一起来的自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满心疑惑,正欲开口再问,却被司徒雪抢了先。
“不得了不得了,真是被你们给猜中了啊!百里小公子,看这架势你师父不像是被逼的,倒还挺享受其中。”
享不享受的百里东君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这老头子又让他白担心了一场!
此时百里东君盯着已经变回南宫春水样子正做作的介绍自己的人,神情中充满了幽怨。
“唐门处理门内之事,非唐门中人还请暂且退避。”好好的试毒大会就这么被一位来历不明的人给搅和了,身为掌事人的唐灵凰脸色颇为阴沉,又碍于现场还有旁人在不得不隐忍着心中的怒火。
眼下主人都发号施令了,他们这些被邀请而至的客人们也就没有留在此处的道理。
都是行走在江湖的,众人虽心有不甘,却也知晓唐门的规矩不能轻易触犯,一时间,人群中伴随着阵阵低语声,大家纷纷离开了这处别院。
然而,这其中却还是有几个不听话的。
“你们还不走?”唐灵凰见台上的温壶酒还有台下的百里东君一行人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丝毫要动的意思,再次冷声催促。
“戏还没演完呢为何要走?”没等百里东君开口说些什么,司徒雪率先开了口,“况且他是与我们一起的,我们要是走了你们岂不是要以多欺少?”
司徒雪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扬起,脸上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调侃笑意,那副模样仿佛全然不将唐灵凰的威严放在眼里。
此话一出,不仅是唐灵凰就连温壶酒脸上都流露出几分诧异之色。
他转过头去看向百里东君,仿佛在跟对方确认司徒雪所言的真实性。
“不错,舅舅,他是我们的朋友。”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百里东君终是点了点头。
还没看明白他这不让人省心的师父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他可不能走。
“东君,你这朋友交的可不一般啊。”温壶酒端着酒壶,摇头叹言。
自然是不一般的,若是一般的话谁又会不怕死的去充当唐门的试毒药人呢?
“行了,来了就不要废话,机会只有一次可都看好了。”说罢,一直未开口的南宫春水大手一挥。
天地之间,风云突变。
与之而来的还有两道强压,狠狠地砸在站在台上了唐灵凰以及温壶酒身上。
突如其来的压制硬控着两人动弹不得。
“你师父究竟想要做什么啊?”
凭借这几日的相处司徒雪大致也了解了百里东君这位师父的个性,跟传言一样随性而为。
说的难听点的就是不顾别人死活。
饶是司徒雪平日里机灵聪慧,此刻也摸不透这其中的门道。
闻声,百里东君撇了撇嘴,“看不懂,我这师父行事向来神出鬼没,就连我那如今在天启城的小师兄都想不到,谁又能猜到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