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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篇

红营回忆录

回忆录!我本来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南厨(〃∇〃)第一人称视角讲述,他是作为见证者存在的哦~全文加补充部分总共七千字左右。

关于内容的一些小小的解释:本篇是讲述南-斯-拉-夫,中间可能含部分南和咱爹,是从第一南-斯-拉-夫开始落笔去写的,他是作为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孩子,然后通过经历一些事情转变为第二南-斯-拉-夫的 ,关于第三南-斯-拉-夫我还在考量怎么去衔。接详细的设定,文中会体现,这篇结束后也会有解释哈。本篇参考了很多书的观点,内容复杂的地方在文末会进行解释,感谢喜欢(鞠躬ing)

 ---正文部分---

  冰凉的湖水源源不断的涌进身躯,水中生长着的植物似数万双沾满恶意的手,紧紧的缠绕在腰间,将我缓缓拖向湖底。

  气息被肆意掠夺着,我被麻绳捆住动弹不得,连挣扎都做不到……那种压抑的,窒息的感觉将我死死裹住。

  无尽的绝望渐渐将坠入湖中的人吞噬,灰蓝色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在经历在漫长且难熬的痛苦之后,终于是撑不住了,眼睛慢慢的合上,沉沉睡去。

    "我们会将你救起,重塑你的身躯,冠以你新的名字……" 

  在陷入无尽的黑暗前,耳边隐隐约约传来着这样的话语。

  "但愿……如此……"

  纤细白皙的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 

  只要心火不灭,我就不会面临死亡,只是这难熬的苦难却也是磨人的。 

  意识模糊之际,往日里的一点一滴却变得清晰了起来。

  时间的钟摆被思绪拨动着,滴滴答答转了一圈又一圈。

  "亲爱的,你总是这样冷着一张脸。或许你不知道,你的笑容是那样的动人,说你是天使也不为过,即使是没有感情的……你真该多笑一笑的。"   

  她是一位斯-洛-文-尼亚人,而并非克-罗-地-亚人,克-族-人都是厌恶我的。

  我抿唇摇了摇头,分明是不赞同她的观点的。

  见我并不支持她的说法,她也不恼,只是看着我的眼睛喃喃自语着"多么的美啊,我简直难以用语言来表达了……只不过,那群人需要的是一个严肃,不近人情,精密的按照规则运行的机器。"

  "若你多露出些笑容,定是会像太阳般灿烂的,又或者说像花儿一样美好……如铃兰一般,清幽却又不失温柔。"

  我静静的听着她诉说,过了没一会,她又开始唱起她最喜欢的歌了。

  金色头发的小姑娘轻轻哼唱着,歌声是多么的美妙,多么的动人心弦。

  宛如温柔水乡,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平衡被打破了,理想的乌托邦遭到了现实的一记重锤。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我也记不太清了。

  那个使我诞生于世的人,没有想到自己搁置不理会的事情,酿成了不堪设想的结果。

  他终是没有办法阻止事态的发展了,毕竟他已经深埋地下。

  他的继任者呢,也是碌碌无为,不得爱戴,与他一同葬在了泥土之下。

  腐烂的皮肤终将毁坏整个身体。

  "签下吧,这份协-约对你来讲,给予你的利-益可远远高于你的那群盟友所能给你的……毕竟,我想他们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不是吗?"

  "表个态就能赢得我的帮助,这种交易难道不划算吗"

  如同恶魔的低语,在这位我印象并不多的外-相耳边呢喃着。

  我被他们扣押在一旁,听的格外清楚。

  那个人一向是懦弱的,不愿挑起战-争的。因此他派去的人也一直在进行迂回战术。

  他会把我递交给他们的,即使现在没有做决定。

  "把这个孩子交给我们,我保证,他会拥有更加美好的未来,我们将赋予他新的生命。" 

  "天下没有比这还要划算的交易了,一纸协-约换取你们的太平盛世。"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成为一具彻彻底底的空壳,更不要成为他们管控下乖巧听话的孩子。

  我内心抗拒着,面上露出了类似恐惧的神情。

  他说,那是他第一次看到我除了麻木无感情的笑容之外的神态。

  我无助的看向他,眼中空空落落,不知怎的,没有泪潸然而下。

  也许是因为我不明白什么是情感吧。

  我这样想着,心中却止不住的悲凉起来……一张薄薄的纸就可以决定我的命运。

  决定我是否拥有自由……是否作为囚鸟困与笼中……

  是的,后来的我知道了,那就是恐惧,那是我自诞生一来第一次感到恐惧,感到绝望。

  他们蛊惑着他,不断劝说着他……他看向我的眼中是有着复杂的情绪的,心疼,可怜,但是他还是动摇了。

  在利益的诱惑之下,坚守的信念不堪一击。

  当大楼开始倾斜的时候就意味着总有一天,它将摇摇欲坠,最终面临坍塌。那么,人又何尝不是?但凡内心有一点动摇,结果就差不多可以确定了,这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是害怕我被Bolshevik partija抢去的,跟他同一阶的所有权-贵-们都害怕。

  "请您给我一些时间,允许我再考虑一下这件事情"

  这次谈话以这样的结果告终。

  "当然没有问题,我亲爱的未来盟友。"我沉默的看着说话的人,那人眼中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野心与贪婪,这令我不禁胆寒。

  那是一位自信的执棋者,他对这盘棋局势在必得。

  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诶呀,真是可爱的孩子啊……"他敏锐的觉察到了我的目光,弯下腰不轻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

  原本,这一幕应当是友好的交流……可是,我却觉得有一条吐着信子的蛇游走在我的肩膀上,那是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并不好受。

  那天,是1940年11月28日。

  由于这次见面是秘密进行的,因此除了那些权-贵-们和我,并没有人知道。

  他将我带了回去,一回到碧丽堂皇的宫殿,他就开始对我说着。

  "你还小……你不懂……那些Bolshevik partija是令人害怕的,若是你被他们带走了,下场只会更加悲惨的。"已逝之人厌恶Bolshevik partija,而存活与世的人也是如此。

  我转过头凝视着他,灰蓝色的眼睛中无波无澜,好像刚才的所有情感都是错觉。

  "唉,你这孩子总是这样,成熟的不像一个才诞生不久的娃娃……"

  "他和他们需要这样的我。"冷不丁的开口竟是让眼前的人吓了一跳。

  我向来是知道的,他需要一个不近人情的我,这才有助于他的地-位,有助于稳固权-利。

  只不过,生前所付出的一切,在离开之时就都没有了意义,无法带走任何东西。

  看啊,追求的一切,在面对离别时也化作虚无缥缈的云雾,轻轻一吹就不见了踪迹。

   "喂,小同志,你知道这边的路怎么走吗?" 

  一声呼唤将我运走的思绪拉了回来。

  目光转移到眼前人的身上,我的瞳孔却骤然缩小。

  他是Bolshevik partija。

  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我赶紧离开这里,大脑也不断的发出警告。

  我应该将他告发的……或许是鬼使神差,我并没有这么做。

  那群对我冷眼相待的人已经禁锢我太久太久了,所有的信任都在暗无天日的关押中消磨殆尽。

  1941年2月14日,那个野心勃勃的人,又向他们施加压力。

  已经三次了,他们该坚持不住了。

  在这长达3个月左右的日子里,我一直被他们管着,没有任何自由。

  我看着那个人的眼睛,他是那样的热情……好温暖的一团火光。

  但是我没有选择帮助他,也没有将他交给掌权者,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的话。

  "哦,好吧……"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看上去是有些失落的。不过倒也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没有人能想到,这样的一次偶遇会成为未来某一天的重逢。

  那时的我没想到,后来的我也没想到。

  在他走后的不久,掌权者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扯着我回去。

  力气是那么大,拽的我生疼。

  ……

  大概是时间拖的太久了,即使双方不断通过书信来往着,沟通商量这件事情,但这依旧不能令一个充满野心的人得到满足。

  那是一头饥饿无比的凶兽,为了得到这份美味的食物,他已经耐心等待太久了。

  1941年3月22日

  他终于忍耐不住,下达了最后通牒。

  在巨大的压力之下,懦弱的人们不堪重负,悄悄的派几个人去签下这份协约并将我献给了那个人。

  单纯的猎物选择了相信凶兽所承诺的,可是,这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精心设计好的陷阱啊。

  贪婪的凶兽怎么会止步于此呢?将信任托付于这样一个人,本来就是可笑的。

  他们将我控制起来,强迫着我接受他们的思想,成为他们口中的"盟友"。

      "孩子,别怕啊,与我们融为一体,你将重获新生。"

  那个人将自己伪装了起来,在我的面前仅仅露出他柔和的一面。

  可是他没有办法将自己那强烈的贪念收敛起来,尽管他在刻意伪装着,但我总能看出他眼中难以熄灭的,属于野心的火光……那火光正在熊熊燃烧着。

  因此,从始至终我都明白,他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要控制住我……他还想要我成为他手中的提线木偶。

  空洞没有灵魂。

  虽然说,这份协-约是他们偷偷签下的,我被送走这件事也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这世界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呢?不经意间,他们还是走漏了风声,使这件事为众人所知晓。

  他们试图宣传着这样做的好处,但是谁愿意将灵魂出卖给贪婪的恶魔?

  成千上万的人们纷纷站了起来,开始反抗,开始示威,他们十分不满掌权者的所作所为。

  腐朽的枯木上,竟也开出了绚烂的花朵……其名为自由。

  "与其将自己的灵魂卖给恶魔,我宁愿接受死亡的来临!""自由南-斯-拉-夫万岁!" 

  人们手牵着手将自由的薪火传遍大街小巷。他们哼唱着属于自由的歌,他们不惧战争,无畏死亡。

  因为他们是向着自由而生的花儿,宁愿为了自由而消散。

  我们向阳而生,我们无惧风雨。

  Bolshevik partija也从人群中占了出来,将他们的理想告诉每一个人。

  掌-权-者受到了人们的审判,权-利在这一刻化为了灰尘。

  那天,是3月27日。

  当然,这样大型的反抗行动也引得那位伪善者的愠怒,这打乱了他精密准确的计划。于是他撕掉了自己披着的羊皮,冷冷的盯着我。

  明明是在笑的,却如此阴森可怖。

   "Töte ihn."

  什么?他在说什么?我疑惑的看着他。

  直到我看见他比出开枪的手势才明白他想做些什么。

   "砰~"我清楚的看见他的表情,是那样的恶劣,仿佛从地狱中走出来的魔鬼。

   "真是不好意思啊,孩子。谁让你不听话呢?"

  我意识到了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本能的想要逃跑……他们并没有给我任何逃走的机会,便将我捆了起来,投入湖中。

  这是我第二次感到恐惧……看不见光的湖底,毫不停息的下坠,一切声音都被水隔离开来。

  安静的,只能听见心脏微弱的跳动。

  紧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同志?快醒醒呀。"喧嚣嘈杂的环境将我从混沌的黑暗中拉了出来。

  意识渐渐回笼,耳边出来一声又一声的呼唤。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灰蓝色的瞳孔因不能适应强烈的阳光而缩小,这令我感到十分不适,却没有一丝力气抬手遮掩。

  身体像是被碾碎了再重新拼凑。

  许是看出了我的不适应,那个守在我身边的人连忙伸手替我遮住光亮。

  缓了很长时间,视线才慢慢清晰起来……我看见了,他是一名Bolshevik partija。

  怎么落到了他们手中?我会不会……

  我张了张口试图说话,或许是因为湖水侵蚀了我的嗓子,一时难以开口,只能发出嘶哑无法辨认的声音。

  真是糟糕透了。我这样想着,灰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同志,你的嗓子……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请你放心。"

  大概是看出了我瑟缩着想要逃走,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不让我离开。

      "喂,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差,能醒来已经是一个奇迹了,你要去哪?"

  他指了指我的腿,那里被一圈圈绷带包扎着,但依旧渗着大片大片的殷红。

  记忆浮现了出来……当我本能想要逃走的时候,他们举起枪,冲着我的腿连续开了很多枪,令我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像是后知后觉的,疼痛开始蔓延到全身。

  好痛……细细密密的冷汗从额头冒出,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回荡着嗡嗡的声音,眼前不断浮现着自己被击中的画面。

  "你没事吧……子弹已经被我们全部取了出来,伤口也进行了处理,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只是都说了让你不要乱动,这下好了,伤口又开裂了…… "我这才发现一直同我说话的人年龄并不大,至少他看起来是这样。

  尽管嘴上不依不饶的吐槽着,却还是温柔的为我处理着伤口……是有些手忙脚乱的,但仍然让我感受到了阵阵暖意。

  为什么,他们并不像那些人告诉我的……

    "嘿,他醒了?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另一个十分壮实的人走了过来,对我面前的人说着"他看上去才十五,那群人真是残忍……"

  他们都是……Bolshevik partija吗?为什么呢?没有让我感受到任何的敌意,反而置身于花海之中,与暖阳相拥,如沐春风。

  "哦,天哪,他的眼睛真美啊,这么一张脸,若是多笑一笑,不知道要有多美呢。"

  透过他们,隐隐约约能看见那位来自斯-洛-文-尼-亚的女孩,她也这么说过。

  "亲爱的,你有没有想过拥有自由……享受迎面而来的暖风,环抱成片成片的花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理性的,没有任何感情。"

  "真不知道,若是感性大于理性的你会是多么的有魅力……能勾起多少人魂牵梦绕呢?"

  她笑着凑近我打趣,金色的头发在骄阳下熠熠生辉。

  真是跟她的性格一样啊,我默默想着。

  好像……斯-洛-文-尼亚的人都是那样的美好,她们总是向往着自由的,如同蔚蓝天空下不受任何束缚的鸟儿。

  长长的睫毛垂下,我低头看着自己手上无形的枷锁,只是轻抿着唇,没有说话。

  生来便身处笼中的丝雀,会向往着诗和远方吗?

  "他看上去好像……很怕我们?"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则在一旁静静的听。

  "那还不是多亏了那群人夸大其词的描述……明明我们都没干过什么坏事。"

  "他怎么一直不说话?是个哑巴吗?"我听见他们小声讨论着,时不时看向我。

  "这我倒是不知道,不过他的嗓子受到了一定的损坏……若是想与他沟通的话,或许……你可以拿来纸和笔?"

  那位个头稍微高一些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帐篷,过了没一会又拿着纸笔回来了。

  他将纸笔递到我面前"同志,如果可以,我们想和你沟通一下,可以吗"

  我抬头看了眼前的人片刻,点点头表示可以。

  "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这个问题,我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犹豫片刻才写下:我没有名字了。

  "没有名字?人怎么会没有名字呢?真是个奇怪的人"他小声嘟囔着。

  大约以这种形式交谈了几分钟,那位年轻一些的人将他拉开。

  "行了,他现在的状况很不好,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不要待在这里了,让他好好休息吧。"这么说着倒显得他有些少年老成了。

  待他们离开之后,我打量着四周。

  这似乎是个临时搭起来的营帐,看上去……在山林中。

  这么隐蔽的驻扎地,怪不得他们从来没有找到过这些人。

  可能是因为异于常人的恢复能力,身体很快就有了好转……跟他们相处的这几天我发现他们并没有像那群人说的可怕,他们也是渴望着和平的人。

  有些时候人们恐惧的不是他们,而是未知……一切恐惧都源于未知。

  似乎有什么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着变化……一种名为情感的种子被深埋心中,等待着有朝一日,破土而出。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我看着锅里又黑又糊的一坨东西,不禁皱了皱眉。

  "……我想我的做饭水平确实是……有待提高……同志,或许你想要尝试一下?"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默默挪到一旁。"虽然我知道你是伤员……但是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做饭啊……粥全糊了……"

  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不,这样说是不太准确的,因为他看上去并没有多大。

  见我点了点头,他便自然而然地将做饭这件事交给了我,自己则在一旁站着,跟一尊人型雕像一样。

  空气十分安静,他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氛围"嘿,同志,你知道吗?因为我年龄是他们之中较小的,被安排做了炊事员……但我的做饭技术确实是太差了一些……"

  "我们的人真的太少了,也太分散了……虽然说大家都有意无意地将我安排在后方……但是我很清楚,也明白……若是战争真的开始了,迟早有一天,我也得持着武器,和他们一样。我们总不能让那些无辜的人民替我们挡枪吧。"

  我搅拌着汤的手顿住,抬眸与他对视"……你们,害怕吗?"

  他应该是没有料到我会这么问,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

  "怕啊,怎么不怕……我特别特别害怕疼痛……但与自由相比,我更愿意为了自由而绽放。"

  有晶莹的泪滴自他的眼中落下……原来,那样坚强的他也会哭啊。

  我们都是人,是人就一定有害怕的,恐惧的……

  我们没有人不怕疼,不怕濒临死亡。可是我们更不愿意做一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人摆弄,一举一动都受着控制。

  与其做笼中鸟,倒不如冲破束缚。

  心中的种子,破了土,发了芽……

  "那你有没有想过,战-争结束之后,你想要做些什么……"

  "欸?这个啊……我想继续追逐我的梦想,我要览遍山川河流。"

  我试着朝他扬起一个微笑"会成功的,我们都会成功的……我们也都会活着回来的。"

  他说,那是他第一次看见我发自内心的笑容。

  温柔的,像风中铃兰。

  ---本章结束---

  下面是设定补充部分以及情节解释部分

  首先关于南的设定:大家应该有看出,这里的南是第一南/斯/拉/夫。至于为什么在我的笔下,第一南-斯-拉-夫,他的眼睛是灰蓝色的。这是由于第一南-斯-拉-夫,即南-斯-拉-夫-王-国是独/裁统治,这样的治-理是灰暗的,这样的治-理也导致现在两个民/族间的冲突。还有,他为什么没有感情?首先呢,根据相关书籍里所述,南/斯/拉/夫王/国对于塞/族人很好,但是对于克/族人来说却是苛刻的。总体上来讲,是不民/主的,因此没有感情。

  其次关于**的设定:我这里呢写的德是精密的,残忍的。事实上,通过history来说,他也是这样。所以我就斗胆写了一个暴虐的,丝毫不在意除了自己以外所有人性命的他。

  接下来是情节解释部分

  第二次会见时间点是在1941年,关于这块的解释……首先呢,在第一次催促过南之后,给他的意/大/利盟友说过他可以等,但是这个等待是有限度的(具体内容参照《南/斯/拉/夫通/史》)而3月22日那天呢,已经等很久了,他是等不了了,逼迫南向自己低头(因为当时的形势是南的四周都是军/队)南的王害怕自己失去权/利,也怕死,所以就秘密签下了这份协/约(内容参考《南斯拉夫通史》)

  其次呢是本篇关于自由的描述。什么是自由?自由就是无拘无束吗?不,我想表达的,不完全是这样,我想描述的自由,是可以安心发展,不用担心他人干涉。至于南为什么也渴望自由 ,其实呢我这里是通过南表达当时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的心声。

  还有,关于克/族/人和塞/族/人。在第一南/斯/拉/夫时期,由于是塞/族/人当/政,于是对克/族/人就十分的不公平,据统计大部分高层/人士都是塞/族/人,克/族/人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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