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确实是能说,我们在场三个人加一起,都没他一个人说的话多。
贺峻霖的瓜子我收了,马嘉祺剥得石榴实在是收不得。
但又不好驳了他的面子,想了想撒了个小谎。
胡幺幺瓜子我收了,石榴不收了。
胡幺幺我不怎么爱吃石榴,这样吧,我抓一把意思意思算了。
我抓了一小把石榴塞进嘴里。
还得是自己家种的石榴,又甜汁又多。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城市买的石榴,都没有这么甜的。
我其实很喜欢吃石榴,只是喜欢吃是一方面,谁送的石榴又是一方面。
若今天,马嘉祺送我的是完完整整两个大石榴,我一定毫不犹豫地收下。
剥好的还是算了。
从刚才道歉完,马嘉祺就一直在盯着胡幺幺的脖子看。
她的脖子密密麻麻全是吻痕。
刘耀文因为父母死的早,没人教,他弟贺峻霖又傻,两个人看不出来很正常。
他看出来了,看的清清楚楚。
顿时,他觉得自己有点可怜,又有些辛酸。
昨天晚上,他剥了一晚上石榴,自己一颗都没舍得吃。
那胡幺幺呢?
她在做什么?被那个傻子抱着啃,被强迫吗?
真是不公平!
那个傻子凭什么!畜生!混蛋!
看着胡幺幺,看着手里的石榴,马嘉祺眼睛酸酸的,越看越想哭。
知道她没人帮忙,不要工资也要给她干活,甚至把他弟都忽悠来了。
知道丁程鑫刘耀文两个人居心叵测,他宁愿在这干重活累活,也不去当店长,他想保护她嘛。
知道她难过,不开心,他昨天剥了整整一晚上的石榴啊,剥得手都疼了。
那个严浩翔做了什么?
天天香香来,香香去!
什么香香!他还臭臭呢!
越想越气!甚至想打人!
我不知道马嘉祺怎么了,我只知道他今天切糖,切的格外用力。
与其说切糖,倒不如说是剁糖,咚咚咚的。
我看了一眼贺峻霖,他朝我摊摊手,很明显,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胡幺幺马嘉祺你……
马嘉祺你放心!
马嘉祺我一定早日带你脱离苦海!
一定是那个严浩翔逼迫胡幺幺的,他的幺幺好可怜,多好的姑娘啊,被卖给傻子当媳妇。
胡幺幺什么?
胡幺幺我脱什么苦海?
不愧是他喜欢的人,心态介么好~
他记得上学的时候,老师好像教过他这么一句诗: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大概说的是胡幺幺这样吧?
那一刻,马嘉祺脑子里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丁程鑫想报复的是严家,让他报复好了,等严家垮了,幺幺是不是属于他了?
反正严家他一点都不在意,甚至厌恶,或许保护幺幺不止一个法子。
他可以和丁程鑫合作,而不是防贼放着丁程鑫。
马嘉祺没什么。
马嘉祺你穿红色真好看,不对,你穿什么色都好看。
刚刚好今天胡幺幺穿的红色,他盯着胡幺幺,等到他们结婚,也要让幺幺穿一身红色,喜庆!
他看城里人结婚都那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