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真是个金子!
多亏了马嘉祺,我才能找到这么个宝贝金子。
能说会道,写字还漂亮。
真好,牌匾钱都省了。
不用找人定制了,随便找个木头板子,自己做,再让贺峻霖帮我写几个大字,完美!
钱这种东西,该省省该花花~
我看着贺峻霖把他写的字贴在最显眼的地方,越看越喜欢。
胡幺幺对了,你们谁认识木匠?
胡幺幺我们的糖果店快开业了,我打算找个木匠,定做个牌匾。
我不太明白,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
为什么几个人一句话不说,而是齐刷刷地看向刘耀文啊?
我以为刘耀文认识,笑嘻嘻地凑过去。
胡幺幺你认识啊?
刘耀文认识。
胡幺幺在哪儿呢?
胡幺幺是咱们村里的吗?
刘耀文他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刘耀文他们说是被天神带走了。
刘耀文你说对吗?马嘉祺,贺峻霖。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真是多余问啊!
早知道我去问严浩翔了,刚哄好的人,又变得可怜兮兮。
至于马嘉祺和贺峻霖,他们俩的表情也不太好。
因为我的几句话,小院一天的气氛都不太对劲。
晚上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家,直到看见坐在家门口台阶上等着我的人,心情才好了不少。
我没有直接进严家,而是坐到他的旁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起初没有说话,默默让我靠着他的肩膀。
后来我松开了,他起身蹲在我面前,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严浩翔怎么了?
胡幺幺刘耀文的父亲是木匠吗?
严浩翔对啊。
严浩翔刘叔叔活着的时候,是十里八村最好的木匠。
严浩翔婶婶她还是十里八村最好的绣娘。
胡幺幺那这么说,他们俩还在的时候,刘耀文其实过得并不差吧?
严浩翔反正比现在强。
胡幺幺浩翔,我今天说错话了。
胡幺幺我好内疚好自责。
我将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严浩翔说了。
心里郁闷的事,说给他听,似乎也没那么郁闷了。
严浩翔不知者无罪。
严浩翔这事不赖你。
严浩翔又不是你让他没了爸爸妈妈。
严浩翔要赖也应该赖我啊。
胡幺幺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嘛~
胡幺幺是你爸爸和村长叔叔的事情。
胡幺幺你当时还是小孩子一个,懂什么?
严浩翔你看,你都说了,和我都没关系。
严浩翔和你更没关系了,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算是被他说服了。
刚伸手想要拉他的手,他很懂我,主动将手伸出。
胡幺幺我还是担心刘耀文。
胡幺幺我可以吃完饭去看看他吗?
严浩翔我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
胡幺幺你不让我去,我偷偷去。
严浩翔那我让你去呢?
胡幺幺我正大光明地去。
严浩翔去吧,早点回来。
胡幺幺我当然要早点回来,早点回来摸摸大d老公腹肌。
严浩翔好,洗干净让你摸。
严浩翔不许内疚了,也不许自责了。
严浩翔我们回家吃饭。
胡幺幺要背。
胡幺幺走不动了。
严浩翔要亲,要不然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