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舒也上了床,裴言也随后躺在了舒也身边,小心翼翼的往舒也身边靠了靠。
此时舒也的心跳如擂鼓般,心里呐喊,谁能告诉她,此时该咋办,谁知道她活两辈子,哪怕是谈男朋友,最多就是拉拉手,多余的是半点没经验啊,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而此时裴言的大掌已经摸向她的腰腹处,舒也压着要崩起来的冲动,心里不听的告诉自己,他是他的夫郎,不管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妻主很紧张?”察觉到舒也的紧绷,裴言冷不丁出声询问道。
“那……那啥,这……这事我没经验。”说出这话,舒也感觉自己的脸简直快熟了。
而听到这话的裴言却是一愣,她……竟然还是第一次!“妻主的通房小侍没教过妻主?”
这下舒也更尴尬了:“那啥,我没有通房。”
裴言听此,抱住她的腰,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些,闻着舒也身上淡淡的香味:“若是妻主没准备好,阿言愿意等……”
说这话时,裴言觉得自己无耻极了,一个男子竟然主动说这些话。
而不料,舒也像是打了什么鸡血似的,反手握住裴言的手,将他的衣物从肩膀处拉下,二人十指紧扣……
一夜好眠,舒也起身时,裴言还在熟睡,舒也揉着一些酸痛的腰起床,迅速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床上还在熟睡的人,心里感叹,这白天的裴言与晚上差别也太大了。
舒也刚打开门,便见四月端坐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早早的候在门外了。
舒也看着那碗药,不禁疑惑:“这是什么,你家少爷不舒服?”
“回女君的话,这是避子汤。”四月微微欠身,回答了舒也的话。
她昨夜留宿裴言院子的事,主院那边早已知晓,所以一早便准备了避子汤。
舒也也知道,这里正夫没怀孕前,是不允许其他侧夫提前诞下孩子或者怀孕的,便也没多问。
而是来到外间,等着裴言起床。
果然,在四月进入房间没一会儿,裴言便洗漱好,出了内间。
带裴言出来后,门外的其他下人,便进房间,将两人的被褥换下,舒也用余光瞥见,床单上的痕迹,脸又有些发红,她知道那不止有裴言的还有她的。
“咳……这吧,去主院。”舒也尬咳一身,起身走至裴言身边道。
裴言红着脸点点头。
来到白秋的清雅居,看着坐在一起的两人,第一眼便看向裴言的手腕处,之前鲜红欲滴的手宫砂已经消失,这才满意的笑笑了。
心里也是欣慰自己这女儿,可算是开窍了。
被自己老爹这么盯着,舒也有些不自在,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看出她的不自在,白秋这才收回目光,如今司程宇被禁足,没有他的阴阳怪气,气氛明显好了不少。
“小也啊,前段时间,因为有些事情,跟鹿家的事也一直搁置着,你看抽个时间,去鹿家一趟?”最近舒也都在练习自己的风系异能,确实因为之前的谣言,便也没有跟鹿家联系感情。
舒也知道白秋的意思,从坐椅上起身:“一切全凭父亲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