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林萧便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从睡梦中惊醒。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在这寂静的黎明时分显得格外突兀和尖锐,仿佛一把锐利的刀,直接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赵涵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萧跑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但到门边的时候注意到头没了,只剩下一滩血迹
林萧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林萧……
出去一看
在林萧的意内
赵涵恩被吓得俩眼泛红,眼眶湿润,抓着陆四方的手,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再配上他那呃…清纯的长相(?谁见了都要说一句,我见犹怜!
但和赵涵恩渡过了一晚上的陆四方可不这么想
陆四方你爸干货车的?
赵涵恩听到懵了一下,发问
赵涵恩……?什么意思
林思看赵涵恩呆头呆脑的不由得笑出声
林思嗤…,骂你装呢
语言攻击刚要进入白热化阶段的时候,又下来人了
一位头发花白、略显陌生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眼前。从他那身与古堡氛围相得益彰的装束来看,此人无疑便是这座古老宅邸的主人。紧随其后的是一位年过四十的妇人,她一身复古装扮,仿佛从旧时光中走来,令人恍惚间以为回到了往昔岁月。然而,真正引人注目的是她怀中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襁褓——那襁褓自头至脚严丝合缝,宛如一只巨大的蚕蛹,没有一丝缝隙。在场之人的目光触及此物时,无一不流露出震惊与疑惑交织的神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凝重。
赵涵恩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住,小声的对陆四方说
赵涵恩陆哥,这小孩…咋呼吸啊?
陆四方对他翻了个白眼
陆四方你知道是死是活啊
那女人怀中的襁褓仿佛听懂了他们的对话,突然啼哭起来。女人赶忙轻拍着襁褓,温柔地哄道:“乖宝贝,不哭啊,不哭。”她的动作轻柔而急切,眼中满是安抚与关切,似乎生怕怀中的小生命受到丝毫惊扰。
男人却没有回头看一眼,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是这个古堡的主人,咳咳,很失礼昨咳咳咳…天没有来接待大家,望大家多咳咳咳…多包涵”
陆四方赵涵恩你别看这个人不好,他人品可能也不好
赵涵恩……
“为了表达歉意,你们今晚可以随意和仆人提一个要求,我都可以帮你们实现”
听到这话的赵涵恩来劲了
拿手肘了肘陆四方
赵涵恩!!陆哥!!!
周怀远……你不觉得不对劲吗,他说的可以是“什么都可以”
林萧什么都可以?铸造一副肉体或者起死回生呢,也可以?
坐在主位的老先生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脸皮随着他的大幅度笑而扭曲歪裂,但有很快恢复正常,“是的啊…什么都可以呢,”说完又咯咯咯的笑起来
林萧……
周怀远靠着林萧
周怀远怪怪的…不会是献祭什么的吧?!
当这番话在大堂中回荡开来,众人各异的情绪如潮水般涌起。欢喜者眉眼弯弯,担忧者眉头紧锁,一时间,整个大堂仿佛被施了静音咒,只剩下人们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那不知疲倦的婴儿啼哭声,在这片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
陆四方别太冲动…
是对一位男人说的他也是年过40,开口道“那…那那可不可以让我回家?!我受不了这个鬼地方了!!”
陆四方扶额
主人轻笑几声,那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玩味。“可以啊。”她漫不经心地应道。话音未落,一道寒光乍现——锋利的武士刀如闪电般划破空气,在最意想不到的瞬间刺入了男人的咽喉。男子的眼眸骤然瞪大,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他下意识地捂住伤口,想要呼喊却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声。温热的鲜血从指缝间潺潺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他的身体缓缓向后仰去,最终无力地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好了,他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呢,他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