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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呆是个背地里的爱哭鬼,贺峻霖一直都知道。
往往在哭之前,都会闷声处理好所有发生的事,等一切结束之后,就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哭。
小时候犯错事了会这样。
上学后没履行好自己的学生亦或者是班委职责后也会这样。
高一那会,路小呆没能尽好自己第一次当班长的职责,回家后硬是哭了一个小时,父母总各种方式哄了也没用。
就连之后贺峻霖与她见面,她仍旧没停下掉眼泪。
哭久了,甚至到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地步。
贺峻霖见自己用手擦怎么也擦不掉她的眼泪,便直接上前用唇瓣亲。
顾忌到她还小,所以也仅限于眼泪。
谁知道,那一次简单的亲,小姑娘竟真的忘了哭,甚至事后还“霸道”的和他说:
“我不管。”
“我就要你这么哄我。”
“哄我一辈子。”
…
真的,可以吗?
若是之前划清界限只为保护她的那段时间,便是不可以。
可若是现在,便是可以。
纵使路小呆不一定在有从前的记忆,贺峻霖也还是那样做了。
这一次的主动,一时不知道是因为履行承诺,还是因为他自己的私欲。
唇瓣贴近,顺着那眼角的湿润一路向下,确切感觉到一阵咸味也没想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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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倒是放开了她,变成了将她拥入怀。
路小呆“……”
抿了抿唇,也不知是在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是在回味唇边的动作,见贺峻霖不再动作了,她突然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说了一句:
路小呆“为什么…嗝,突然亲我。”
路小呆“怎么能这么…嗝,趁人之危。”
哭嗝还没能停下来,说话根本没半分威慑力,倒加剧了原来的委屈。
路小呆“贺峻霖…我…嗝,讨厌…你唔…”
“讨厌你”三个字刚说完,对方竟捧着她的脸再次落下那带着轻柔动作的吻。
路小呆完全忘记了哭,脑袋突然变得一片空白,根本没了思考的能力。
男人的唇瓣从正中唇瓣转移到了嘴角,到最后又像是在用唇瓣轻轻摩擦着脸颊,哄着她。
贺峻霖“以后,不可以这么说自己。”
贺峻霖“在我这里,你是最好的。”
贺峻霖“小呆,不哭了不哭了。”
指腹又在唇瓣上停留了一会儿,眸中带着温柔,又似乎连带着几分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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