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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来回反复，路小呆就这么被贺峻霖灌了不少水。
水冲淡了口中的的果酒味，好像在这过程中，人也变得清醒了不少。
至少——
路小呆“贺峻霖，你干什么！”
至少，她开始试图推开他，喊他的全名了。
贺峻霖“酒醒了吗？”
贺峻霖“刚才是谁说要我喂的？”
贺峻霖“现在清醒一些了，反倒开始不认人了？”
路小呆“……”
大概是果酒究竟浓度不高，所以现在就算有了一点意识，也还不至于到断片的地步。
就比如说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路小呆确实没过多久就回忆起来了。
路小呆“我…我醒了。”
路小呆“你回去吧。”
贺峻霖“真的醒了？”
贺峻霖“那怎么还窝在我怀里不走？”
会喊他的全名，还会反抗，但…
眼看着路小呆挂在他身上言行不一的态度，贺峻霖又突然觉得，她好像没有彻底醒。
路小呆“我…我就想抱着，不行吗？”
路小呆“我让你走，你不会自己把我放开？”
一边说着，一边勾脖颈的动作又紧了紧，像是要和贺峻霖比较一番力气，专门不让他成功放手似的。
贺峻霖“好，那我松手。”
贺峻霖似是看出了什么，放在肩膀的手渐渐松开，下一步好像就要将路小呆抱离自己的腿。
可就在这时，对方反而变本加厉，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路小呆“贺峻霖，你…你负心汉。”
路小呆“你要把我丢掉…你渣男。”
路小呆“前一脚刚求婚后一脚就不要我了…坏人。”
贺峻霖“？”
好久没听到“渣男”这个形容了。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是…两个人还没在一起的时候。
这个时候，贺峻霖突然又准备纠正自己刚才的想法和猜测——
路小呆好像根本没酒醒，而是好像进入了发酒疯的第二阶段。
贺峻霖“好好好，我渣男。”
贺峻霖“渣男也就喜欢小呆一个人。”
贺峻霖“不把你丢掉好不好？我不走了，陪着你。”
“啪——”
这话刚说完，手掌就轻轻“啪”的一下拍在了贺峻霖的侧脸。
路小呆“你流氓。”
路小呆“我让你走，你怎么不走？”
路小呆“你是不是，要在今晚对我动手动脚？”
贺峻霖“……”
他倒是想马上就动手动脚…
这不是某呆还在发酒疯，脑袋不清醒么。
顿了一会儿，贺峻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处。
贺峻霖“宝宝，你看着我。”
贺峻霖“认得清楚，我是谁吗？”
路小呆“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突然要问我。”
路小呆“贺，贺峻霖。”
路小呆“你是贺峻霖。”
贺峻霖“那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路小呆“男女…朋友？”
路小呆“情侣关系。”
贺峻霖“还有吗宝宝？”
他试图通过多问一些问题，来确定路小呆的清醒程度。
如果她还迷糊着，恐怕今晚得早早睡个觉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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