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桠注意到学生们假意认真背书，实则暗地里眼神互相交流，嘴角斜勾恶劣的笑容。
她越发确定他们给他们打很高的评分不是好事。
她立马叫停。
但是面板上的评分已经到达一个高度。
不知道已经打好的评分可以不可以撤回。
简以看着牧桠皱成一团的小脸，开始引导她。
“小柔，我在我房间看见了一个很漂亮的怀表。”
将手中表面上充满划痕与磕碰痕迹的怀表递给牧桠。
怀表刚发现的时候很脏，但是已经被他擦拭干净了。
牧桠有些犹豫，但对上男人真诚温柔的眸子，手情不自禁的接过怀表。
到手的怀表不似想象中冰凉，还带着男人手心的温度。
耳尖悄悄发红，低头作势去看手中的怀表。
外壳有着精致的纹路，打开表盖，上面是一个女子的肖像，透过狰狞的面孔依稀可见清秀的面容。
表盘的指针早已经不转动了，仿佛停留在了某一刻，再也过不去了。
怀表打开的那一刻教室瞬间恢复成死寂的模样，瞥见面板上简以的评分正在快速往下掉。
简以回身和她一起看着面板，没有作声，面上的表情甚至可以说是轻松。
牧桠想到了什么，看向坐姿端正的学生们，对上他们恐惧的目光。
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恐惧，而非是被简以压迫的恐惧。
他们在害怕？
害怕简以？还是怀表上的女人肖像？
肖像？
灵光一闪，她这里也有一副，那个藏在窗子墙上的画。
秉承着你来我往的友好精神。
她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来折叠成小方块的肖像，递给简以，示意他看看
看着手上压得实实在在的和怀表差不了多少大小的肖像画。
心中居然诡异地同情了一把画里的鬼。
不过，牧牧做什么都是对的，就是折磨鬼也一定有她的道理。
翻转几次，终于将小方块打开，里面的鬼甚至维持不住面上可怖的表情，额角一滴冷汗滑过。
但是为了维持作为一只大鬼的尊严，立刻在脸上挂上了狰狞的表情。
尽管速度很快，但还是被眼尖的牧桠和简以瞅到了。
忍住嘴角的抽搐，内心还是忍不住吐槽这只戏多的鬼。
果然，肖像画一露出来，牧桠的分数也开始下降。
学生们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但是有个学生实在忍不住将僵直的脊背微微弯曲了一下。
就一下。
那一瞬间，两个鬼争分夺秒的将那个学生嗦到了嘴里。
甚至因为两人的速度过快，力量过大，直接将其撕裂成两半，一人一半。
对此，两只鬼倒没什么意见。
吃完学生后，两鬼阴森森的看了牧桠和简以一眼。
却什么都没说，又回到肖像画里面了。
“小柔，不如我们互换肖像画吧？”简以实在是不想一个男的被自家牧牧随身带着，那个女的虽然他也不想，但是两者取其一还是把怀表换给她。
牧桠也不想揣着这个男人，她是个颜狗，女鬼虽然表情不好，但看得出来生时长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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