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你不是说自己不是娇滴滴的女王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呢,怎么了,在学习方面,手段就变成了泡沫,就变成了虚幻,就变成虚无,就一无所有了呗。”“嘿嘿嘿,其实也不能这样说呀,我过六级听力的时候,面对监考老师,如果我想要看答案,我可以向他尴尬的笑,我甚至有三次机会,我甚至可以尴尬的摸头。”
“编曲方面真不行,你不会就是不会,你编出来的也是一坨狗屎,如果在我连音轨都混不好的前提下,让我去给别人做歌,这不是纯纯诈骗吗?”在她还想着狡辩一下的时候,她老非常不耐烦的,给她翻了个白眼,她脾气也上来了;“算了,跟你尿不到一个壶里,和你说话纯纯浪费口舌。”
但是过去了几天,她的能力正在暗自发生着变化,其实也不是自己想变就变的,主要就是把教过自己的所有老师的同学召集起来,每个人给一笔钱一个一个,提出自己心中好的方法,最后决定封一些人为御前护卫,东厂大太监,以及太师,还有太傅。
最后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反正之后,在和龙族那群人聚在一起的时候,在他们提出要考一考,她的时候,她的回答是;“你咋这么闹呢?咋自己不去学呀,还考考我呢?我这猪脑子再烤一烤,我得变成碳烤猪脑了,要我脑子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啊?钱又不能给你们,拿了这脑子,说不定只能看到什么母猪的产后护理。”
就在这么说说笑笑,嘻嘻哈哈的过程里面,她也逐步踏上了要前往国外的路途,到国外住的倒不用担心,可以直接住她老师家里,周围还有几个学生可以帮帮忙,就是在送她的路上,总有些人说自己不会想她,不会想她到送的时候哭的比谁都惨。
只不过总有些人特别狡猾,说怕她在国外待着无聊,给她推荐一些很好的解闷神器,本来抱有很强的希望打开一看原来是他本人的说唱音乐合集,还有别人对他的一些点评,其中还夹杂了许多的私货,比如自己的自拍,风景照还有两封为了舒缓对她的思念写的信,但是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这个信,不应该出现在这儿吧,怎么看这个人称怎么用的不对劲,不像是给他看的,像是自己写完给之后的自己看的,有可能是被别人放错了。
不过那个说唱音乐合集,倒是提醒她可以多听听国内外的说唱音乐,以及确定写自己未来要做的风格,在听这个歌曲的路上就遇到了不小的阻挠,主要是因为在某些app上,遇到了同胞就很激动,但是说话的奇怪口癖还是没改过来,先说一句中文后面有可能会掺杂着无数句英语,英语不好的人听不懂中文不好的人也听不懂,两种都好的人听懂了就已经沉默了。
说话就算了打字也是这样,打字有的时候还大小写混着打,外加那个时候她在国外有些奇奇怪怪的兴致,学了多种外语,有的时候英文打着打着换到西班牙语键盘了,后面打出来了跟一堆乱码一样,发送出去,大概可以把三体人耍的团团转,就好像不知道要发什么,听了一下自己爷爷说的梦话,记录下来就打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