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伸个懒腰,真舒服啊!”
‘我得好好想想,今天谁家这么好运,让我光临他们家的中餐’
灵光一现
“对哈!今日是我12岁生辰,金钗之年!”
“赵姨说,每年生辰可去她家领一个鸡蛋,就她家吧”
‘赵姨他们家人呢?奇怪,咋一个人也没有?连那个傻大个也不在’
‘唉,只好去村长家看看了’
‘咦?好大的阵仗,是要给谁家大小姐提亲嘞?’
“啦啦哼哼”嘴里轻哼着歌
‘不对吧!这咋越走越离我家近呢?’
‘不好,我还有两个烧饼在铺下!’
‘他们不会是要拆我屋吧?不对!不对就我那破铜烂瓦的地,但也不至于如此,不幸吧,万一呢!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还是提早把家产带走’
房屋内
“还好我跑的快,就我这四处漏风的屋子,他们也稀罕,真是饿了。”
门外:
媒婆:“召源知,我代王家公子向你提亲,开开门呐!”边说着话边狠力敲着门
听见这声她收拾的更快了,两手卷着竹席,后又把两个烧饼塞入衣服里
召源知:“还好我这屋子有个洞,够我钻出去”
媒婆:“召源知你再不出来,我可就闯进去了,到时候可别怪我。嫁过去后,你就能丰衣足食,可不用再住你这小破屋了”
媒婆又敲了一会儿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应。
媒婆恼了面红耳赤:“你可别不识好歹!”接着大力一掌拍向门
没想到这门却应声倒地
媒婆的脸又绿了:“我可没使...人呢?!!快找!”
众人探头,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这里面啥都没有,我们到底来干啥的呀?”
“笑死我了,和我家茅厕差不多大”
“这房子真够破的”
媒婆大力拍向墙面:“别吵了!赶紧找”
谁知这用砖堆积的墙面,竟摇摇欲坠
此刻,正在媒婆说话的间隙,她早就正在房子的另一面,听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跑了
召源知:‘真是搞笑谁不知道王家公子,前几天就过世了,还让我嫁过去?是让我嫁给他爹吗?真是牛了,就王家儿子的爹,娶的都有六七个了吧,我过去找虐啊?真是好日子过够了’
召源知一路东躲西藏,来到村长家后门,速度虽慢了点,但好歹没人发现。
令人没想到的是赵姨、村长、媒婆尽都在大堂
赵姨:“村长,召源知今年12有了吧?再过两年就14了,你看我家这儿子,就缺个媳妇,你看...?”赵姨一脸谄媚的看向村长
媒婆:“我呸!不要脸!就你家这傻子,一辈子都没什么出息” 媒婆又转头看向村长,露出笑脸
壮大个并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些什么,只是谁冲他说话就对谁傻笑
媒婆:“我说村长啊,你看王家公子,生前就玉树临风,就饱读诗书,可怜啊,命苦,早逝,不如把召源知许配给王家”
村长不语,只是一味的看向大门,接着妇女老少,壮硕青年,不管是谁,都踏进了村长家的大门
村长:“你们两个八婆,找不到人,便向我要人,我很严肃的告诉你们,人不在我这”
媒婆:“你怎么能这么说!”
赵姨:“就是!就是!”
赵姨狡猾、满脸得意、争风的说着:“好歹我每年生辰给召源知一个鸡蛋吃,现如今竟是第五个了,要我说呀这小丫头片子就该是我家的”
媒婆:“你装什么呢?”
眼见两个人要打起来,村长挥挥衣袖,郑重拍了下桌子
村长:“别吵了!咳咳,听我说咱村子已经有两三年没下过雨水了,干旱的要紧,而你们却在这里争吵,要分得清轻重!”
村民:“村长,那可怎么办啊?”
村民:“是啊,村长,我媳妇要生了,营养不良啊,怕是生不出来?怎么办啊?村长!”
村民:“天天饿的都快啃树皮了”
村民:“是啊!是啊!每天去那远井打水,我们这身板可受不住”
村长面红耳赤:“都闭嘴!”
顿时鸦雀无声
村长:“我有一计,不过需要大家的帮忙”
村民:“快说吧,快说吧,村长”大家催促着
村长:“咳咳!我看召源知这孩子灵魂纯洁灵根纯净,最适合献祭给雨神,这样咱们盛旺村就能吃饱喝足了”
村民接时顿了一下,后又一顿欢呼
村民:“好!好!好!”
村民:“终于能吃饱了”
村民们雀跃着
躲在后面的召源知一愣,平常待她最温和的村长竟是这般心思
媒婆:“得了吧,你们!我看你们就是欺负一个没爹没娘的小姑娘,看她是孤儿,谁都想践踏一把”
召源知一听便觉得自己有救,心里对媒婆不由生起感激之情
媒婆:“我看还是让她和王家公子做冥婚好罢,风水不顺,定是你们惹了哪位神仙不快,什么祭祀不祭祀的,我看呀,都是胡扯”
村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许多村民勇敢着她
“出去!出去!出去!”
媒婆看着众人握拳朝她挥手的赶她走
媒婆:“真是不可理喻!我看你们都糊涂了”
媒婆觉得碍面子便落荒而逃
召源之心里一凉,接着想去见自己的老房子最后一面,一路东躲西藏,在不远处看见自己的房子变成一堆废墟,再往远处看些那飘香四溢,壮大的桂花树旁边有绳子,前面有篝火,还有弓箭,于是她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
其实那房子破破烂烂,连房屋都是斜的,雨来了,挡不住一点,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但召源知那是她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家,虽只有一张凉席,但也足够了,看着自己的依靠被摧毁,召源知对于前方的路迷茫又破败不堪,那棵桂花树壮硕的惊人,那桂花香,附近五六个村子都闻得到,是召源知见过的最好风景
村民到傍晚时分,全部出动去找召源之,可他们没想到召源之偷了一个驴,晌午便走了。村民们慌了一个村一个村的发召着找,但此时已为时已晚。